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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高老师也有不会做的事啊!”
难怪那时候需要叫外面送来稀饭。
“你也太冒失了!我的原则是,没有必要的话我就不做!”
“那么,沙拉可以让女管家做嘛!”
“今天是女管家的休假日。”
“为什么?”
“用我亲手做的料理请你,不是很好吗?”
“你让几个人吃过你亲手做的沙拉?”
“你别馍我!你是第一个呀!表示我对你另眼相看!也很疼你!”
穗高温和地笑着说。
好狡猾的人。
透也默默站在那儿。被他说的自己也不知要怎么对应。
他大概想用亲手做的菜肴,来表示他的温柔。
对这似有若无的甜蜜感情,心里十分窃喜,因为昨天晚上也让他尝过这种滋味。
“你如果疼爱我,就应该帮我写原稿啊!”
“凭你的撞球技术,再交战几回也赢不了我!”
“那么我用……身体……跟你交换,你也不写吗?”
透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提出这个难堪的提议,穗高听了噗嗤一笑。
“这样也只有你得到好处啊!”
意思是指贪婪这个快乐的只有透也一个人而已。
对默不做声的透也,穗高粲然一笑。
“今天就以沙拉来抵帐吧!”
“抵什么帐?”
“我想再占有你一天!”
穗高不容透也回答,便抢走了他的唇。透也也积极地把舌头迎上去,沉溺在深吻中。
透也的ròu_tǐ的饥饿虽然解除,为何自己尚嫌不满足,不足的地方是什么?他也想知道。
答案一定隐藏在穗高的身上。
8
在电梯口的自动贩卖机买了无糖的罐装咖啡,透也当场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冰冷的咖啡,脑子还是没办法清醒。
他已经累瘫了。
每次被穗高抱过的第二天都是这样。
和穗高做爱的强烈刺激,才让他体会过去自己的快感,像是在骗小孩的行为。
只要一想到穗高,就会把持不住自己,且会不顾羞耻地去要求他。
以编辑和作家的关系而言,他们已涉及至私情。
穗高支配了透也ròu_tǐ,透也得到穗高给予的官能快乐。
只是这样而已。
而且是既原始又单纯的关系。
然透也发现自己陷入太深。
从那次之后,虽然不必去计算被搂抱过几次,但透也却像个刚学会做爱的少年一样,一直沉溺在和穗高的**中,过不了三天就去找他,沉浸于yín_luàn的行为,这个关系始终没办法断绝。
既然不敢面对沉溺在这种违反道德的yù_wàng中的自己,透也就干脆不去面对。
一旦尝过ròu_tǐ的愉悦,身体就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穗高稍微色诱,透也就会沉迷自动要求他。
可是再怎么要求他,还是无法填满透也内心的空虚。
会痛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被穗高重新塑造身体的速度,心则远远落在后头。
如果身、心都被他支配的话,透也也乐得轻松愉快。
唯一得救的是,穗高的确很守约定。
和他睡一个晚上,穗高就开始写写,本来的约定是二十张,如果他高兴还会写得更多。以身体作为交易条件的藉口逐渐正当化,按照这个情况,年内应该可以完成原稿。
到那时,自己和穗高的关系就可以结束了。
只要得到原稿,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应该早一点回到美和的身边。
赶快切断这段令人内疚的关系,透也的心里只容得下美和。
透也知道自己辜负了美和对他的好。
冷静时,透也常会对自己的愚蠢及龌龊汗颜,他无颜见美和,约会几乎都被取消,参观婚礼场所的事也随便编个理由延后了。他对自己做事的不一而终感到很沮丧。但想到这总有一天就会结束,就心安了许多。
※※※
“喂,樱井。”
挥着一只手跑过来的是同事吉川。
“你是怎么啦?看起来很没精神!”
“没什么,只是最近有点累。”
“嗯,你还很拼嘛!内仓老师上次的新书听说要再版了?”
“啊……嗯,封面很不错,书腰的推荐文也获得很高的评价!”
“穗高老师那边怎么样?他会不会和田中茉莉之间传出绯闻而不写稿了?”
“田中……茉莉?”
她是被称为知性派美女的二十四、五岁的女演员,上次在杂志上看过她曾和穗高有过一段对谈,不知后来有何发展。
“你没看过周刊志或电视吗?地下铁的车厢有做广告啊!”
“我完全没去注意。”
“他们在杂志上对谈认识后,女孩子好像就很迷对方,她的结婚意愿很强,想走进家庭;穗高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结婚?……
听到穗高要和什么人结婚的可能性很高,透也的心就莫名其妙的痛。
因为他从来不曾想过这件事。
再说透也一直以为穗高只关心自己,况且自己心乱如麻,哪有闲情去穗高的心情。
“这些事我们从来没有谈过!”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而打工的藤原小姐说你最近心情特别好!但我看你是瘦了一点,是有什么事吗?”
“吉川,你是否有让你茶饭不思的对象?所以……”
透也靠着很大的窗户,背对着吉川有一半是自言自语地继续说下去。
“我也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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