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稳扎稳打,擅长妇科、小儿科和疑难杂症,就算不提近年大有长进的烧山火,他对经方灵活熟稔的运用,连中医院的名老中医黄大夫也称赞过!
这一点上,小周还有得学呢。
再说了,毛医生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顶,他还有年轻人最比不上的,那就是这花白的头发,嘿嘿嘿。
……
周锦渊一剂治好了病人,同事们知道,但前来求医的患者可不知道,所以他的诊室还是空空落落,没事教教刘淇学“烧山火”。
黄总的父亲在平复呃逆后,没有再出现其他并发症,逐渐也可以起床活动,恢复得不错,就准备办理出院,回家去休养。
出院之前,黄总又把周锦渊请到了病房内,他现在对周锦渊相当看好,想让周锦渊再把个脉,以求安心。
黄父上次比较虚弱,又处在痛苦中,只对周锦渊说了声谢谢,今天再见,状态好了太多,自己把袖子挽上去,笑着道:“周医生,麻烦你了。”
“没事,您恢复得不错啊。”周锦渊看了一眼黄父的气色,握着他的手腕切脉,两分钟后,说道,“挺好的,出院后注意饮食就行,最好循序渐进地增加运动量,以后也可以考虑长期打打太极拳。”
“太极拳有很多版本,您有没有推荐?”黄父还挺严谨,问道。
“其实我们市的香麓观太极拳就很出名,空气也好,您可以在那边学一下。”周锦渊立刻说道。
“香麓观太极拳有名吗?我好像没听过啊。”黄总念叨了一句。
周锦渊可不是为了卖安利胡说的,他立刻道:“您可能平时没有太注意这方面的消息,但是香麓观太极,在我们整个道教界来说都是很有名的!”
黄总父子:“……”
我们道教界……?
要不是已经知道周锦渊的身份和水平,黄总都不敢相信这是个医生。
黄父还挺稀奇的,“周医生啊,我听说你就是修道的,那你会算命吗?能不能给我们算算?”
“当然会,而且我们有句话,叫学《易》而后学医。”周锦渊道,“不过……不能算。”
医易同理,对道家医者来说,更是要既通经方本草,又要能解y-in阳禄命。
而周锦渊还有自己的风格,比如有时候他会用道士身份做心理疗法,有时候也要用医术辅佐推断易理,甚至是破除一些外道迷信,例如在香麓山下遇到的祖孙。
周锦渊自觉还不到了然世事的境界,但也算是初窥门j.in-g了!
黄父一听不能算,表情慎重道:“这样啊……是不是,天机不可泄露?”
周锦渊:“不是,我们主任不让我在单位搞这些。”
黄父:“……”
虽说周锦渊是临时工,但还是入境随俗,听谢主任的,上班时间不给病人画符算命。
不过他有时候也会有点纳闷,大家对他的信仰加以调侃也就算了,但某些科室的同事拜夜班大神的时候明明比他还迷信吧??
黄父无语道:“……是吗?其实我也是随口一问,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周锦渊立刻看向黄总,咦,黄总也快四十了,还没儿子吗,看这脸好像不太像肾虚啊……
黄总被他那眼神一看,立刻急了,“……我没有!”
黄总有点狼狈地解释,他可没肾虚,就是和老婆以前因为打拼事业,一直没要孩子,后来想起这回事了,刻意求子,反而几年都没要上。
黄父嘛,本来也是赞同他们慢慢调养,现在刚发作了一次心梗,就有点急了,遇到个道士都忍不住问问。
周锦渊仔细看了看黄总的面相和气色,j-i,ng神和身体状况都是很不错的,子女缘有些晚,但应该快了,不过他口中只是道:“我相信好事将近了。”
黄总笑了笑,不太放在心上,他周医生医术是高的,算命嘛,他这个人不迷信,而且早就决定佛系求子了,顺其自然,“那就借周医生吉言。”
周锦渊出了病房,就被黄总叫住,塞给他一个信封,“周医生,之前都没来得及认真谢你,这个是一点小意思。”
“不用了,黄先生,正常会诊,都是我应该做的。”周锦渊立刻推辞道。
“你就别客气了!”黄总把信封往他怀里一塞,态度坚定。
谁知道周锦渊态度比他还坚定,也不知往他手上什么地方敲了一下,一下都没力气了,这个拒绝的态度简直和打架一样了。
黄总特别诧异,“嘶,小周医生,你用得着这么认真吗?你不怕我被你拒绝得恼羞成怒?”
周锦渊不在乎地道:“我本来也没什么病人了,而且我更希望您因为没给成红包,迫切地想帮我介绍病人。”
黄总哈哈大笑起来,“行,可以,我会记得帮你打广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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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渊才刚回科室,就看到自己的诊室门打开,里面好像怪热闹的,挤着好些同事。
有个规培生看到他了,还喊呢:“周医生你回来了,正找你呢!”
人人都喜气洋洋的,门口有病人探头探脑,好奇这是干什么,甚至有抱着相机的宣传干事。
周锦渊在人群中看到了柳美兰夫妇,他们怀里还抱着一个卷起来的东西。
“周医生,周医生,我们来给你送锦旗的!”柳美兰看到他一脸激动。
啊,原来是送锦旗,难怪连宣传科的也来了——有病人送锦旗,肯定是值得在本院的宣传平台发条简讯的。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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