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扯到了当红的荧屏小生陆哲函身上。陆丞与司徒青对看一眼,皆不作声。
陆丞像没事人一般低头玩着手机,现在的他不是个明星,只是个普通人。
“嘿,帅哥,”忽然对面一个女孩朝陆丞唤了一声,“你长得真像我认识的一个明星。”
陆丞抬起头来,故作疑惑:“是吗,像哪个明星?”
司徒青撑着额头看窗外,对于陆丞飞反应窃窃地笑,这个男人,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演。
旁边一个女孩也附和过来,“乍一看没感觉出来,仔细一看还真像。陆哲函你认识吗?”
陆丞状似惊讶:“原来你们说他,我的朋友也说我跟他长得像,我倒是没见过他本人,到底哪里像还真不清楚。”
“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比他长得帅。”这是第三个女孩。
陆丞表现得挺激动:“真的?不过人家是明星,我怎么能跟他比?”
于是,四个人隔着一张小桌子坐着,开始谈论到底谁比较帅,其中一个小女生还兴致勃勃地舀手机拍了陆丞的照片。当被问起名字时,陆丞当然不会告诉她们实名,随便编了一个,糊弄过去了。
在出门之前,司徒青还担心陆丞会被人认出来,引发不小的麻烦。现在看来,这个演戏痴汉很好地发挥了自己的特长,面对一群追星小女生,应付得游刃有余。
四人谈话之声不小,现在估计整节车厢都知道了,陆丞不是陆哲函,只是一个和后者长得比较像的人而已。
车厢里的人一批一批地换,陆丞总是用相同的手法为自己的身份打掩护。到后来,司徒青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那些好奇过来询问的人,怎么就相信了他的话呢?不得不说,陆丞真的很有能耐,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马脚。他好像很沉浸于这样的演绎,甚至在与司徒青对话的时候,他都用着那个他胡乱编出来的名字。司徒青倒也配合,两人一来二去,倒也觉得挺有意思。
火车抵达中转站,两人在当地的小旅馆草草睡了一宿,第二天清早去了客运站,因为已经预定了车票,省却了排队买票的时间,所以倒不是很急。
坐汽车坐了五个小时,司徒青晚上没睡好,车上两人一排位子,隔得较严,他便毫无顾忌地靠在陆丞肩上睡,一觉睡醒,刚好到站。
司徒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跟在陆丞后面走,支吾道:“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遭这种罪了,什么体验不一样的旅程,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也太折腾人了。”
陆丞揉着他的头发,眼神里闪着歉意:“这次为难你了,下次肯定包一辆车,让你舒舒服服地一路享受。”
司徒青伸了个懒腰,外面风里的围巾,裹在了自己脖子上,顺带着手套也舀出来了,颜色特红,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
“你竟然带着?”陆丞挺惊讶的。
司徒青摆出理所当然的表情:“难道不应该带着吗?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陆丞没有说话,拉着司徒青的手便走。
陆丞拦下了一辆车,便是上面说的电动小三轮。其实也说不上拦,戴着雷锋帽的车主早就迎上来抢生意了,还帮忙提行李,热乎得很。
“你以前没坐过这种车吧?”陆丞一面跟车主报地名,一面招呼司徒青坐上去。
司徒青何止没坐过,连见都没见过。
陆丞像个熟人一般介绍着:“十年前这里还没有普及电动车这玩意,那时都是脚踏车改装的,后面整个大棚子,就像黄包车。那时候一到夏天,坐在后面吃冰棍感觉特惬意,但是一看到前面车主踩得汗流浃背又觉得特过意不去。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回忆了,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在这里待过不少年,连十年前的事都知道。”司徒青很好奇。
陆丞淡淡回道:“确实待过不少年,这里是个值得回忆的地方。”
陆丞没有说很多,司徒青便不再问了。
两人很快转了话题,与车主闲话家常,扯了一通,扯着扯着,目的地也就到了。
陆丞没有零钱,舀出一张一百的给了车主,说不要找了。那车主怎肯收下,车费总共10快,人家给自己十倍钱,良心上过不去。于是拽着陆丞死活不肯让他走,硬是凑齐了零零碎碎一堆钱塞到陆丞手里才罢休。
司徒青在一边暗暗地笑,谁都不帮。最后实在无法,陆丞捏着一大堆零钱,跟车主挥手告别,那车主一激动,方言脱口而出,陆丞挥了两下,手便垂了下来,久违的乡音,他是多久没有听到了。
“他最后跟你说了什么?”司徒青问。
“没什么,叫我一路走好。”
司徒青见陆丞脸色的变化,估摸着他可能是有什么感触了,便不再多问什么。
陆丞带着司徒青沿着青石板路走,边走边说着那个已故的陆丞的家的位置。
他们走进了一条比较古老的弄堂,地面全是青石板路,周围的房子都是坚|硬的大黄石堆砌成的,外头裹着水泥,看上去与大城市的高楼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产物。偶尔会有家养的小鸡小狗从屋子里跑出来,还有一些追逐打闹的孩子,也有不少大叔大婶在屋子门口端着小板凳唠嗑。往高了看,青砖瓦上有零零碎碎的青苔和杂草。
司徒青边走边瞧,觉得挺新奇,除了在电视上,他从没见过这么古老的房子和街道,像穿越了似的。
“这里是小镇的老街,”陆丞边走边说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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