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不会,所以,初中三年,都没系领带吗?”
花瑞文炸毛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祁朦抬起手捂住嘴,说:“你是笨蛋吗?不会系也不会学吗?”
花瑞文一脸无所谓:“不想学。”
祁朦又说:“也不会让别人帮你系?”
花瑞文冷着脸说:“我讨厌别人碰我,我干嘛要低头让别人给我系领带。”
过了好一阵,祁朦才试探性地问道:“那每天早上,我给你系,你可以接受吗?”
花瑞文转过头看祁朦,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抿着嘴笑着点了点头,说:“今天没带,明天带来,你给我系。”
祁朦也笑了,说:“好,然后我教你怎么系。”
花瑞文摇头:“不学。”
祁朦愣了一下,抬起手一拳打在花瑞文手臂上:“你就浑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我无话可说
☆、第16话
回学校没两天就开始有人了,一到教室抽屉里就有两封,花瑞文看也没看,刚好扫地的同学路过,他就直接丢进了簸箕里,祁朦有些惊讶,问他:“你都不看看?”
花瑞文不以为然:“你给我写我就看。”
祁朦脸突然就红了,有些慌乱地说:“我才不给你写呢!”
“哦?”花瑞文转过头瞟了祁朦一眼,起了个范儿:“花瑞文,有很多想对你说的话,但是我说不出口,只好写在纸上了……”虽然记不清具体写了什么,但是稍微有点领悟能力也知道这是自己写给花瑞文的信,祁朦赶紧伸手:“你不要背了!”
花瑞文握着祁朦的手腕,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看着祁朦紧张兮兮的模样,花瑞文心都酥了,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祁朦的头,头发还很短,有些扎人,祁朦这才小心翼翼地放了手,看着花瑞文,声音都在颤抖:“你是变态吗,小学生写的信你都背。”
花瑞文耸了耸肩,说:“我又没有故意去背,我对看过的东西印象比较深刻,这没办法。”
祁朦不敢看花瑞文,嘴硬道:“忘了。”
“嗯?”
祁朦占强道:“把信里写的,都忘了,必须、立刻、马上!”
花瑞文长叹一口气,说:“朦朦,你对我也太苛刻了。”祁朦怯生生地望向花瑞文,看到的却是他满眼的温柔,嘴唇轻启,感叹道:“忘不了啊,我早三年看到那封信,就不会辜负那个小小的你了。”
气氛有了一瞬间的凝重,祁朦看出了花瑞文眼里的歉意,有些心疼他,错并不全在他,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告诉他龙猫肚子里有信,或者更勇敢一点,直接把信交到他手上,是不是就不会错过这三年呢。
三年有多长,其实也不长,不然怎么会感觉一转眼就过了,连相关的记忆也很模糊呢;那三年又有多短,一点也不短啊,每一个见不到他的浑浑噩噩的日日夜夜,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不断激励自己这是唯一可以回到他身边的途径,那么枯燥那么辛苦,真是漫长又难熬。
看着眼前的花瑞文,祁朦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他的手还握着自己的手腕,宽厚的手掌,温暖的温度,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眼神温柔又真挚,几乎可以溺死自己。
花瑞文嘴角勾起了一个笑,用温柔得不像话的声音轻声哄道:“好了,是我不对,总是这样,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都给你认错了,你就不要再让我更愧疚了。”
祁朦抽回手,赶紧端起自己的书,说:“我、我才没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花瑞文笑了起来,说:“嗯,才没有。”
祁朦看着书走了会儿神,用余光瞟到旁边的花瑞文也端着一本书,这才松了口气,转过闭目养神,祁朦嘴角不自觉地就咧开了。总算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虽然花的时间多了一点,但是他的身边没有其他人。
这个位置,终究还是自己的。
大课间做完操回到教室,祁里拿出法式小面包,递了一个有些难以置信:“你这么快就饿了?”
祁朦不好意思:“学习本来就消耗体力嘛……”话音刚落广播就响了起来:“下面播送一则通知,请各班班长和团支书,今天中午一点到多功能厅开会。通知再播送一遍,请各班班长和团支书,今天中午一点到多功能厅开会,通知播送完毕。”
广播戛然而止,花瑞文愣住了,一脸被雷劈中的震惊,半晌才问祁朦:“班长,包括我吗?”
祁朦强忍住笑意,安慰道:“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应该,是副班长。”
花瑞文抽了一口凉气,机警地问:“所以,中午,是你和方寰宇去多功能厅开会?”
祁朦点头:“嗯。”
花瑞文瞬间就炸毛了:“靠!早知道我就去竞选团支书了!对啊!开会都是班长和团支书开会,不是班长和副班长开会啊!”
祁朦笑了起来,赶紧顺毛:“我开了会就回来,也不会常常开会,大概是这学期学校的活动安排。”
花瑞文不高兴,转过头去看方寰宇,他也正望着花瑞文,两个人眼神一对上,花瑞文眼里的敌意就透了出来,咬牙切齿提醒方寰宇:“你给我离他远点。”说着又回过头看祁朦,说:“你也离他远点!”
祁朦哭笑不得:“花瑞文,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每个班的班长和团支书肯定要坐在一起啊。”
花瑞文难以置信:“你还想跟他坐在一起?”
祁朦觉得跟花瑞文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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