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进食,差不多8个多小时,你不饿吗?我可是饿得咕咕叫了。”
“有一点。”林少夏扬起下巴,“现在正好是吃早饭的时候,去我家说不定能正好赶上。”
“我们快走吧,吃饱肚子才能好好欣赏美景。”在吃的面前,rke毫不犹豫的将欣赏风景放在了第二位。
依旧是熟悉的大榆树,屋前熟悉的人影正在打扫院子,似乎感觉炙热的视线,她抬起头来,瞪大双眼惊呼:“夏仔?夏仔回来了!”
“老夏,老夏,夏仔回来了,快出来──”
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声,紧接着出来的是父亲的急忙奔出的身影,“夏仔在哪?”
环顾的视线四下张望,就看到路那头高了不少的少年,模样稍稍长开了些,但还是旧时模样。
“爸!”
“妈!”
除了喊这二声,林少夏别的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盈满的暖意,眼中突兀而出忍不住的泪水,重生以来,除了刚刚知道自己重生的那时,就是此刻。
偷生一次,似乎泪腺分泌亦增加不少,抬手偷偷擦掉眼角的泪水,林少夏走上前去,给爸爸妈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近看之下,一年的时间并没有让父母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刚刚激动的言语和眼中化不开的关爱,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含蓄,而母亲则不停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摸摸,上下打量看个仔细,嘴里还不停叨叨:“长高了,长帅气了!”
林少夏好不容易从煽情的状态下平复下来,就看到父亲的眼光落在了rke身上,他问“这位是?”
母亲的眼神也身上,她张大了嘴,说话也结结巴巴,“夏仔,这洋鬼子怎麽来跟着你?”
林少夏失笑,现在农村少有外国人,自己母亲看到的也是战争期间留下的不好印象,也难怪会直接叫洋鬼子。
呵呵,难看的脸色,林少夏突然心情格外的好,用英语说:“rke,有时候会他国语言也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有我这麽帅的洋鬼子吗?”rke怒了,对着林少夏咆哮。
“夏仔,是不是人家和你有矛盾,你看他是不是要动手,妈帮你喊二大叔过来。”林母有点急了,在她眼中的形象并不大好。
呵呵,再不解释,估计rke要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林少夏没再看笑话,解释说:“妈,这是我在旧金山的朋友,回来的路上一直照顾我。”
得给rke说点好话,不然在父母眼中留下隔阂就不好了。说罢,还对rke使了个眼色,意思自己很关照他。
“是夏仔的朋友?”林母愣了一下,林父接上来说:“把客人堵在门口像什麽话,还不快招待客人进门。”一家之主发话,林母忙手指指了指rke,和林少夏说:“要不让他先进来?”
“谢谢很绅士的弯下腰。
这下林母的嘴张得更大了,说:“他,他,刚刚是他说的?”
“妈,rke他的中文还算流利。”林少夏解释。
林母拉了他的手,走到一边,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刚刚说的,是不是人家都听明白了?”
林少夏一笑,算是作答,林母的脸唰的红了,太失礼了。
rke看到这,总算知道林少夏的长相表情和谁相似了,活脱脱的林母年轻时翻版,只不过多了一分俊秀少了一分柔美。
进到屋里,林母手脚麻利的端上了两大海碗清汤面,上面搁上一个煎好的鸡蛋,撒上些自家种上的香葱,喷香扑鼻,本就饿着肚子的两人,更是给勾起了馋虫。
“还没吃早饭吧,快吃点,这是家里的鸡生的蛋,很营养,在外面吃不到的。“林母边说边端上两碟炒制好的咸菜,“来,就着咸菜吃不腻。”
rke拿起筷子,熟练的夹上鸡蛋,就是一口,“很香啊!”一边吃还不忘称赞林母的手艺,感谢他们的招待。
不费一会功夫,热腾腾的面就进了两人肚子,咸菜也给夹了精光,舒服的摊在椅子上呼气,rke暗道,这种生活真是太他妈的惬意了。
林母从厨房出来,看见空了晚,问:“吃饱没?没吃饱锅里还有。”
“很饱,撑着了呢!”林少夏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一大早吃得这麽饱,等会肯定得运动一下。
他四下里张望,诧异问:“妈,爷爷呢,怎麽没见他来吃早饭?”
☆、(9鲜币)重生之那个人69
“爷爷到山上遛狗去了。”林妈往後山方向努了努嘴。
“哦。啊?”林少夏愣了,“爷爷不是腿脚不好,不能爬山的吗?”
“哦,基本上全好了。”林妈很愉快,林少夏却疑惑。
爷爷中年时腿给流弹片击中,以当时的医学水平,根本就不能很好的治疗,落下来病根,之後,逢下雨阴天左腿就会间断性麻痹,後来连长时间步行都不可以。
於老道在时,用针灸帮老爷子治疗过一段时间,但也只能缓和阴雨天腿脚麻痹的情况,爬山等运动依旧不可以进行。
现在说爷爷腿脚痊愈,林少夏心里的第一反应是,难道爷爷身上也发生了和自己一样诡异的事?
许是看到他不解,林妈边收拾桌上的碗筷,边解释说:“你走後不久,家里这边就来了一群奇怪的医生,好像是什麽国际红……唉,瞧我这记性,想不大起来了。”她皱眉。
“国际红?难道说国际红十字会?”林少夏思索,话脱口而出。
“国际红十字会?”林妈眼一亮,忙点头,答:“没错,没错,他们的技术很好,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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