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
见墨清默不出声,兽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在兽转身准备离开东暖房时,就被忽然拉住从背後拦腰紧抱著。
「兽,你不要生气……」墨清的声音闷闷的,带著他总是隐藏於内心深处的眷恋依赖。
身为一国皇子,他自襁褓时期就被带离母亲身旁丢至充满诈欺利用的危险中学会独立,让他为达目标一切行为总会不自觉地潜藏阴谋算计。
然而在他还无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时,兽就出现了,对墨清而言,兽是陪自己走过那段黑夜的人,也是最不想让他染上黑暗的人。
但如果为了避免让兽接触到那些他所不愿见到的事,而对他隐藏甚至欺骗,这样真的好吗?
墨清不禁矛盾挣扎了起来……
兽不晓得墨清的犹豫,不过也没了再继续追究的意思,他伸手抚上墨清的脸在面颊轻印了一个吻,便浅笑道:「我只是要去御药房帮你拿药回来。」
「让其他人去取来就好了。」墨清依然不愿松开拥抱的双手。
「没关系,药我也有了解,自己去拿比较快。」
「那我和你去吧,这样更快不是?」
说不动兽之下,墨清直接提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然而在他这个伤者兼当今圣上陪爱人亲自到太医院时,他才忽然想起───
那个让人连一面都不想多见、杀千刀的药师也在宫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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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貌似好几天没更了喔…?(还敢说!)
无恶不作 43
一踏进天下名医云集的太医院,亲自到访的太宁帝旋即看见一群老头子围绕著一名年轻男子───在聚赌。
祸害。果真是祸害。
墨清冷著一张柔和中带著英气的俊脸倒也是极具杀伤力,那些未接到通报的老太医们一看见当今天子出现在面前个个吓得说不出话来,久久才连滚带爬地纷纷跪至太宁帝跟前。
「请皇上恕罪!」
听见太医们惊慌的求饶声,站在太宁帝身旁的兽随即纳惑地悄声向他问道:「怎麽了?」
「没事。」有些人後半辈子得无俸驻宫罢了。
墨清搂著兽的肩便又转向了门口,打算直接回寝宫。
「干麽这麽紧张?」
原先被围绕住的庄家──药师这时才漫不经心地站起,走过跪在地上老太医们身边时语气里满是对他们的不以为然。
「堂堂一个皇帝,不会连下属以几根草为赌注,进行一点消遣娱乐都不淮吧?」
药师站在上司背後,直到他侧过身看著自己时都仍挑衅地笑著。
墨清对他可就一点也不想将平时一贯的高深莫测笑容拿出来用,他是真打从心底对药师感到反感。如果不是因为顾虑到兽,就算不除掉他,自己也多的是办法让这前前前前…朝老臣再也无法出现在他们面前当祸害。
「普通的药草自然是不会管,但如果是价值千金的进贡珍药那就另当别论了。」
即使不到药师或兽那样的精通,但至少身为一名皇子基本药理是从小必学课程之一,墨清对那些被当作赌金的药草自然了解透澈。
何况一介足不出宫的太医之所以会拥有这些进贡的珍奇异草,不是私自纳为己有,就是皇帝赏赐。而天皇老子亲自御赐的东西不拿回家好好供在佛桌上,反而拿去赌…根本是找死。
就算赌的只是一根草也一样!
「药草?」听见两人的对话後,兽才大概了解发生了什麽事。
「药师,你又需要找新的药引给师父了?」
「还是小鬼你聪明。」药师旋即靠到了兽身边:「怎样,有没有空?帮我采个荧华回来?」
「好…」兽才刚要开口答应,立即被切进药师和自己之间的墨清挡下。
有没有搞错?兽是什麽人!?连他这个皇帝对兽都比对先皇还尊敬,甚至当宝来疼的啊!药师竟然敢当著他的面就叫兽去做苦工!
墨清压著怒气先下令要那群跟著药师聚赌的太医离开後,才刻意用兽听不出来的嘲讽口吻对药师说道。
「物尽其用到这种地步,朕真该多向你学习啊。」
「还好还好,你也不错。」
药师当然听得出来对方是在暗地里指责自己不择手段,不过可惜的是他和某个更残酷毒舌的人相处太久了,这点话根本对他不痛不痒。
而一旁的兽则只是单纯以为墨清和药师的关系原来不错,还会互相赞赏对方呢……因此他便放心地笑了笑,打算先走一步免得打扰他们联络感情。
「那我先去采荧华,你们继续聊。」
「不淮去!」墨清立马抓著兽的手不放。
「为什麽?」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如此激动的墨清他实在很少见到…
虽然很想直接叫药师自己去采不就得了,但墨清晓得兽一向尊敬教自己武学和药学的两位师父,所以他也只能退一步说道。
「我派人去帮你采回来。」墨清刻意强调了他是为了帮兽,而不是为了帮药师或是另一位未曾见过面的师父。
熟悉的对话让兽不禁莞薾,来太医院前两人也是这样彼此争著。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师父需要,那我去帮他取回来也是应该的。」
「…那我陪你去。」
然而相似的结果对墨清来说心情上却复杂了许多,虽然他很不想做比较,但毕竟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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