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袖也分别被迅雷不及掩耳地以小刀钉在木椅把手上了。
「咳咳…!」
刚才仅仅飘来的郁香就让兽忍受不了了,更何况是整瓶倒在自己身上…药师制的药果然每一样都能让人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香到想自我了结了……
「死小鬼,要钉也把我钉在你师父身边啊!谁要跟你待在黑漆漆的地下?」
那你一开始就不要跟著我下来看热闹啊。兽实在是很无言,但又不能弑师,只有以德报怨地成全他,拔开小刀拉著药帅走上蜿蜒石阶去找师父。
冷邢对气味是很敏感的,打从兽和药师推开地门道回到房间前,他就闻到那股郁香了。所以当徒弟将某人钉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时,他便已猜到是发生了什麽事。
啪地阖起原本正在看的书,冷邢当著在等他开口的两人面前拔起插在其中一人衣袖上的小刀,立即一丝犹豫也没有地稳稳插回药师手心上。
「痛!痛痛痛──」
这一刺,让一人疼得猛跺脚,另一人则是…更佩服师父了。
「小冷冷,你干麽呢?」药师可怜兮兮地望著冷邢。
「我要回去了。」说完,冷邢还真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想浪费时间理他。
说那时迟那时快,兽倏地从师父身旁掠过箭步向前将门关上,冷邢顿了下,也旋即回头将药师身後的窗阖起,整间房子在师徒俩的合力之下瞬间变得沉静昏暗。
下一刻,屋外便涌起了浪潮般的拍翅声,木板甚至被撞击得砰砰作响。
「…那是蝴蝶?」
「是蝴蝶。」
虽然只瞥到上空黑压压的一片,但其中的确都是蝴蝶没错。冷邢看向了发问以及最先听见异响的兽,随即想起他身上的香气…
「解药交出来。」冷邢站到药师面前,抽出银剑架在他脖子上。
「相信我,我也很想交出解药。」完紝故作无辜地嬉笑著:「但这不是毒啊,香水是没有解药的。」
听见这话,兽的脸色实在好不起来,「这效力会持续多久?」
「我做的药,你觉得效力会有多久?」就算此刻被硬生生钉在椅子上,但药师的心情却莫名地好。
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应该将药洒在冷邢身上的───这样保证冷邢绝对出不了屋子。
不过洒在小鬼身上效果也不错就是。
「糟了…」
此刻兽心里最担心的是───他今天早上一句话也没留就出门了,现在肯定得过一阵子才回得去,到时候墨清那边……该怎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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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诅咒…我电脑又坏了囧
无恶不作 27
「记住,你们砍下目标之首级高挂金銮殿後,就立刻撤退不得恋战。」
年轻的初王立身於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谨慎地下令。而那些士卒们身上的装备俨然皆是军队特有的战甲,而非初王府所有。
「「是!」」
众人齐声,下一刻便井然有序地迅速自原地朝各自目的地移动,准备潜入敌军阵营。
「王爷,请让属下随行保护。」
待伪装成军队士兵的侍卫们离开,和韦风一同穿著宫中禁卫军服装负责守住皇帝寝殿大门的叶炎,立即护主心切地上前请令。
他相信凭韦风的身手绝对足以一个人挡下敌军来袭,但要独自进入寝殿的初王不仅依然一身织绣衣帛,甚至连武器都没带,这叫他怎放得下心…!?
「你们负责在外守著,记得放严将军进来即可。」初王轻笑著,尽是一派从容自在。
「这…」叶炎拧紧了眉,但深知自家主子一旦下了决定就谁也改变不了,只好改口进言。
「至少也请您带上武器。」
「武器吗?」让严将军警戒起来可不好。初王挑了下眉,便看向始终在一旁稳重守候的男子:「韦风,本王记得你有一只竹箫,可否一借?」
「是。」回应的嗓音也和男子给人的感觉一般淳厚,韦风自怀里取出一只翠绿如玉的长箫随即上奉於初王。
「多谢。」
初王在叶炎哑口无言的注视下接过竹箫,勾起一抹笑,带著他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傲然。
「好了,我们走吧。」
深夜里,皇宫中早已混乱一片。火台倾覆燎空、处处染血,平日百官早朝之所在此时尽是禁军与叛乱军的厮杀砍伐,怒吼惨叫声不绝於耳。
一身金甲覆体的严将军如入无人之地长驱直闯黄龙寝宫。仅剩一口气吊著的老皇帝,在今日如此突然发生的叛乱之中,再怎麽想逃也只能无奈苦无救援、动不了身了!
「严将军,请留步。」
驻守在寝殿门前的二名禁卫军手持沾血长剑,敬意有礼地向不速之客抱拳示意。即使地面倒了无数叛乱军尸体,显示出他们已历经数次激战,但鲜血仍丝毫不减其英杰挺拔的姿态。
虽暗暗吃惊当今比起重武、更重文的永和帝宫中竟有办法培育出二名如此德武兼具的人才,但纵横沙场数十年的严日法可仍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光凭你们这两个小毛头,也想拦下本将军?」严日法高举重剑,摆出了劈砍之势。
「将军,请让我等代为应战!」
後方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四名士兵倏地冷不防冲过自己身边随即与那二名禁卫军展开了激战,瞬间刀光剑影、眩目杀声不已!
严日法见状立马不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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