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院中的轻轻一吻让吴晨既讶异,又理所当然地沉溺。仿佛头顶五彩斑斓的天空,下半身却深陷淤泥,不得动弹。周竟领他回屋后,便拿书说起这些往事。他们兄弟俩同六哥自小便熟,常来这间小院,听老爷子同一帮学生清谈。院中一张小桌,几杯淡茶,一堆大人聊着压根听不懂的话题。六哥和聂哥在这种时候都会偷偷溜走,唯有他可以安静坐到结束。
“是对那些感兴趣吗?”
“不是,”周竟答,“只是觉得我哥他们玩的东西太幼稚。”
这话当然被聂哥听见了。他进门身上带着一阵风,风里携着浓郁的花香。六哥站在他身后,闻言道:“阿竟自小就沉稳,不像小影子,没少挨打。”
“放屁!这都得怪我妈,她的更年期从三十岁持续到五十多,还他妈没完!”聂哥拿肘子拐了六哥一下,“你们俩都没良心,还是小七最好……”
说到这儿,他表情很快黯淡下去。六哥还是带着笑,盯着屋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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