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给朕绑起来!”,肖北决将人用力掼在软榻之上,他眸色幽深,嘴唇紧紧抿成一线,显然已是怒极。
见有侍从捧着软稠走了进来,缩手缩脚的站在一旁不敢动弹,显然是怕贸然行事得罪了贵人。
“去换条铁链来,断了他这些不安分的心思!”,肖北决冷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几位宫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人犹豫了良久,终究还是寻了两条玄铁链子,捆住了云念的一双脚腕,链子向下垂在床脚,长度只能令人堪堪在屋子内走动。
链子里面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衬,除了有些许束缚感之外,并不会磨损半点皮肤。
“公子,奴才们得罪了。您跟圣上服个软认个错,这事儿自然就过去了不是。”
云念侧身躺在榻上,过了良久才开口道,“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几人对视了一眼,心想这玄铁锁链无比坚固,断不会出什么岔子,也便放心的去了外殿,那为首的宫人恭敬的答了话,便向外退下了,“是,公子。您若有事便喊奴才。”
几重幕帘层层垂下,安神的熏香自香炉之中蒸腾氤氲,云念长长叹了口气,微微动了动被锁住的双脚,其实这链子算不上折磨,不过待他之前服下的药药效过了,这链子沉重,怕是再想移动,于他这破败身子来说想必是极其困难。
趁着尚有气力,他找了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不让两条浮肿的腿压在一处。随着药效逐渐消退,肚腹之中难熬的剧痛和憋涨的感觉又一次卷土重来,不出片刻,便让他身上的小衣被冷汗浸了个通透,湿漉漉的沾在身上,着实难受的很。
也不知到底疼了多久,云念只觉得那下腹之中好似被数把尖刀翻搅一般,沉甸甸的腹水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那腹部肿胀的就像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一般,其上布满了青色的扩张的血管。云念用手揽住下腹轻轻的揉`捏着,想要使那痉挛的肌肤稍稍舒缓些。
“公子,您可是睡了?太医来为您请平安脉了。”,外面宫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云念却无力应答,这病痛太过熬人,不仅损毁了他的身体,也将他和肖北决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他明白肖北决心意一片赤诚,待他更是百般呵护,可他......如今这幅模样,怎么还配得上这天下最尊崇的帝王。卧床难起、身子又是这般怪异难看的样子,不过是给肖北决增添拖累罢了。
心事沉沉,郁结难解。
云念只微微喘了口气,便觉腹中锐痛不止,那疼痛太过剧烈,令他在瞬息之间便丧失了意识。
“公子?公子?”,宫人唤了几声,也不见云念应答,便撩起了最外层的幕帘,先进去察看一二。
“不好了!太医,公子晕过去了!”
“回皇上的话,一应药材用具皆已俱全,太医们也早早便在外面候着,公子今日精神尚好,不过还是闹着脾气,不愿让太医医治。”
“好,我进去同他好好说说。”,肖北决阔步进了内室,便见到地上满是摔碎的药盏,针灸用的银针亦是散落一地,屋子之中一片狼藉。
顾云念半靠于软枕上,他着了件墨色的衣袍,其上云纹华奢。
病痛无情,将他折磨的日益消瘦,眼尾处的那枚赤色泪痣被这白如霜雪的肤色衬得愈加醒目。见肖北决进来,他仍是那副冷硬面孔,手中的药碗被他甩落地上,漆黑的药汁溅湿了肖北决龙袍的下摆。
“云念,你又在闹些什么?”,肖北决坐在云念身边,为他擦干净手上沾染的药汁,“云诺跟我说了想见你一面,你若不养好身子,岂不是要惹他难过吗?”
转眼间云念已是回宫将近半月,自那日他活活疼晕过去,肖北决便当即令人解去了那一双铁链,饶是他心中妒火未熄,也不敢再去刺激云念半分。
从灵隐寺求来的护身符被他挂在了云念脖颈之上,许是神佛保佑,这次发病终是有惊无险。肖北决连夜宣了太医院众人入宫,命他们速速拟定医治方案,那年至花甲的老院首苦着一张脸,翻了无数古籍医典,这才拟出了一套诊治方法。
无奈云念却是不愿配合,每日送进去的药皆是便宜了那地上铺的软毯,宫人更是心惊胆战,生怕伺候的不周惹了圣上大怒。
提及云诺,云念的神色终是有了一丝松动,肖北决接过宫人手中重新熬制的药汁,舀起一勺送到云念唇边。待到这一碗药汁饮尽,肖北决眼色一动,等候良久的太医忙提着药箱迎上前来,几人围将开来为云念诊疗。
柔软的羊肠所制的细长软管被慢慢的送入了分身的前端,侵入到积塞不通的膀胱之中。
蘸满药液的粗长药棒一寸寸的旋入紧致的后`穴,是为了缓解蛊毒发作时的难熬痛痒。
待到前后秘处皆被填满,云念被宫人搀扶着坐在特制的软椅之上,那椅子没有椅背,只有左右一双扶手,云念跨坐其上,双腿大开,毫无半点隐私可言。
他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一众医官的动作。渐渐银针之上淬好了秘药,在他腰间各处大穴深深浅浅的灸治,似火线燎过,似毒蛇噬咬,当真是痛楚重重,难以解脱。
肿胀的肚腹更是备受医官关照,一双手蕴着极重的力道,自上而下按压不止,为他疏通经络和血脉,更是为了排引出其中的积液淤血。
因着那羊肠小管的缘故,云念未曾再穿过下裤,窄臀和双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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