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胡同里拐来弯去最后他们从后门进入了一家看起来像布店一样的地方。
上楼到的隐蔽拐角的房间里,阿初看到了站在窗边等待的夏跃春。赶巧,他也正好一身长衫,穿习惯西装的两个人彼此对望一眼彼此穿着中式长衫的奇怪样子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怎么样?那边还习惯吧?”夏跃春拉了把椅子给阿初。
“还好,就是阿次不太好,伤一好就闲不下来,又忙他的革命工作。”阿初表情有些古怪又尴尬的哼了声,老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左腿翘在右腿上。
夏跃春笑了:“但是他被你金屋藏娇,你还不满足啊?”
“喂喂喂,什么金屋藏娇”阿初瞪眼,勾着嘴角却忍不住笑起来:“我告诉你啊,这叫潜伏,还是你们让他潜伏在那里的,跟我无关啊,我清清白白。”他拿过桌子上的茶杯,里面有倒好了的温茶,端起
来喝了一口。老朋友面前他还是拉不下脸去说阿次最近奇怪的表现。
“哟,清清白白?”夏跃春一本正经地说:“没错,吃干抹净,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噗。”阿初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咳咳……”被呛到咳嗽的阿初指着夏跃春:“你……你……这毒舌果然是毒舌。”
“是啊是啊,好久不看到你,不说两句,我啊……真是憋的慌。”夏跃春真心笑起来:“好了,时间不多,叙旧就到此为止,我给你看正经事。”
阿初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他:“什么?”
“这个,这封信你给阿次带回去,这是我们的人冒死拦截下的。你让阿次翻译一下。”夏跃春从长衫表袋里拿出一份薄信。
阿初接过来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我孙子太郎 殿
お邪魔しました。
お忙しいところ、すみません。
大切なことなんですが、荷物は水曜の朝の汽车で届く予定です。
失礼いたしました。
この手纸を焼いて欲しい。
以上。
这样一段莫名其妙的文字,阿初勉强就着为数不多的中文字看了看,不确信的说:“日文?”
“是啊,所以要阿次帮忙翻译。他在日本留过学,这点只能让他帮忙了。”夏跃春慎重地说:“这个对我们很重要,你保证明天中午之前交过来。我还会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认路,我让阿四明天
再来接你。”
“哦。这倒不用,我认识路。”阿初将信收起来:“还有别的事情么?”
夏跃春看了他两眼:“没了。”
“没啦?”阿初说:“敢情你让我过来做邮差?”
“这信对我们很重要,这可能是日方的重要情报。”夏跃春刻板的说,在工作问题上,夏跃春同阿次一样一板一眼。
“好吧。”阿初无奈的摊手:“谁让我遇上你们呢?我明白了,明天按时过来,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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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阿初一个人在阁楼下的小客厅里点了一盏小灯,独自面对着夏跃春给他的那封信。研究来研究去,感觉还是看的半懂不懂。
什么军事机密?感觉就是一份奇怪的家书。
阿初拿着钢笔,勉勉强强地写着自己认为的信件大意。
把这信给阿次?开什么玩笑,翻译这种信?如果有危险怎么办?阿次现在根本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两个人搞得像冷战一样本来就让他心情不好,万一信的内容真的有什么危险的,阿次一个人又要去冒险,他一无所知这样的事情他扪心自问是再也不想经历了。
于是阿初痛定思痛地拿起了笔,镇镇定定地写下了他的翻译:
我的孙子太郎啊,你爷爷我家大殿上面有妖魔鬼怪出没,希望你来用大刀切掉他们,你来的时候开量汽车朝着水上面有荷花的地方开,千万不要失礼。记得把上面那些有yù_wàng的草纸烧掉。
字体是华丽端庄的正楷,阿初写完拿起信纸吹了吹未干透的墨水,自信满满地笑了一下,什么嘛,翻译这种事情还是难不倒他的。
等墨水全干,他将信纸跟翻译纸页一起收起来,妥帖的放好,然后熄了灯,上楼继续寂寞的睡在他硬邦邦的床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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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初如约独身前往布店,上了阁楼,拐弯,夏跃春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喏,你要的东西。”阿初把信封连同他的翻译一起掏出来:“给你啊。”
“好,谢谢。”夏跃春接到手里,看了看信封没拆开就准备放兜里去。
阿初的眉宇间有放松的神色闪过,结果这么微微一动,给夏跃春看入了眼里:“这是阿次翻译的啊?”
“嗯……对啊。”阿初点头。
夏跃春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阿初,想了想还是掏出了信纸看了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笑的他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还说这是阿次的翻译,还好我看了看,你!哎哟,笑死我了……”夏跃春伏着桌子,差点就直不起腰:“我想起很久以前我的一句至理名言,不抽烟的男人不可靠,真是一点也没错。你果然不可靠。”
“是啊,你也不抽烟。”阿初不服气地说:“你也不可靠。”
“你还说呢,这哪里是阿次的翻译,这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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