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次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身上的毒素还未完全清除,依然需要每日用银针排毒。
看着夏跃春从阿次隐秘的病房走出来,躲在门口的阿初拉住了他。
“阿初?”此时在这里看到他,跃春的眼睛瞪了老大,表示疑惑。
“我的祖宗啊,不是说好了让你扮成阿次,跟和小姐去游山玩水么?”
为了帮阿次争取到七天的时间,他们可是想好了对策的,替阿次请上七天假,让阿初扮成他带着和小姐去游山玩水,以此来证明阿次这七天确实在外。
可才过一天而已,怎么阿初又站在自己眼前了?
“我弟弟躺在这里,我哪里有心情去游山玩水?”
“那那……那你弟弟的人证怎么办?”
跃春知道阿初放不下阿次,却纳闷原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么?他夏跃春好歹也是个院长,医术自然不在话下,那阿初到底是不放心什么呢?能解释也就只有情感一词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白痴。你忘了我催眠拿手么?而且,她是个很容易接受催眠的体质。所以我让她在潜意识里去和阿次游山玩水啦。而且大小姐陪着呢,万一有事会帮我应付的。”
瞟了一眼跃春不放心的眼神,阿初继续说道,“反正你给我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误了阿次的。”
“随你。反正量你也不敢拿他来冒险。”
跃春没头没脑地甩出这么一句话,让荣初更加确定了心中的质疑,这个老友不会真的看穿了他心里的某些事吧。眼睛一转,换个话题。
“我说,你能轻点么?我刚在在门外都听到阿次痛呼啊。我心疼么”
“你在门外啊!?那你怎么不进来自己扎?不痛没效果,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你自己来,我才不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夏跃春随手把一包银针扔给阿初,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一副我再也不想管的表情。
阿初转身就要进去看阿次,拉开门听到夏跃春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记得给他擦洗身体,保持皮肤的干净,每天更换床单和被褥。”还以为是关照一旁值班留守的护士,谁知夏跃春又补了一句,“荣医生,麻烦你亲自完成。”
阿初愣了愣,转眼就笑开了,一边点头一边冲着夏跃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一见到病床上的阿次,他就完全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皱起眉头正经下来。阿次长期跌打滚爬的,肤色并不是很白皙,可此时看来躺在床上的人那张脸还是惨白惨白。
细细地打量着,阿次精致的脸庞,合着的双眼反倒更夺人眼球,美丽却不张扬的内双,浓密又纤长的睫毛。
阿初看得出神,直到阿次睁开眼瞪着他,才回过神来,故作检查伤口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夏院长不是说你去南京了?”
“我……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就回来了。”
“我已经没事了,荣先生请便。”
“喂,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医生救人,天经地义。如果你是要收医药费,那我不会少给你一分。”
这小鬼,是吃生米饭长大的啊?怎么一醒过来就一点都不可爱了,阿次的性格里缺少一份幽默,隐忍和认真有些过甚。
“好了好了,今天饶饶你就不跟你理论了,好好躺着,我给你擦擦身子。”
掀开被子看到阿次光溜溜的身体,皲裂的皮肤已经开始收缩愈合变得像一道道疤痕一样,但还是无损于这具身躯的精壮之美。
“你干什么?”阿次瞪大了眼睛,瞬间脸有些泛红,这样暴露在阿初的视线下,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些什么,甚至觉得耳根发烫。
“擦身啊。你可别想歪了啊。难不成你心里有鬼?”
阿次不在发话,扭过头去,任凭阿初摆布。
温热的毛巾擦在那满是伤痕的皮肤上,擦着擦着阿初的目光忽然就定格在某个地方。
阿次胸口小小的两粒,可能因为晾开着,寒冷的刺激作用下硬硬的挺立着,在并不白皙的身体上呈现着微微的浅褐色。
阿初知道,每一个男人都会有这样的身体构造,完全没有任何特异之处,但奇异的是,眼前这副身躯显然对他来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奇怪的举动,指尖已经从微小的一点上抚过。
“唔。”
拇指并食指一捻,愈发挺立起来。
“嗯……你……”
浑身一颤,仿佛被电流窜过全身,阿次战栗着又气又急地叫起来,脸上可能因为气血上涌有些发红,连耳根也透上一片红。
“姓荣的!你趁人之危,小人行径!”
如果不是他现在受伤带毒,他早就一拳把眼前这个家伙打的满地找牙。
阿初慌忙缩手,愣怔了两下才发现自己在本该例行公事给病人擦洗身体伤口的时候,调戏了自己弟弟。
他竟然平白无故想起了那夜两人彼此纠缠的事情,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这对于阿初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有很多身份,而医生是他最为重视的一个,他从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疏忽自己的病人。
他还是一个商人,有经商的头脑和战略,可他并不认为他就是一个大富商。
他还是一个哥哥,总是救弟弟于危难之中,却无法保护弟弟远离危难。
哥哥,只是哥哥么?他问自己。
哥哥会做出那种事么?他真怀疑面对杨慕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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