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站在耄耋公司的大楼下,仰头看,发现并不能看到顶。这幢楼,像一个魁梧的巨人,冷冽地回视着他。
萧如给在里面的蒋真打电话。
电话占线。
萧如继续打。
一直占线。
打到第六个时,通了。
蒋真的语气并不好。萧如忍了忍,没忍住,“我在你公司楼下。”
蒋真反应了会,“耄耋楼下?”
“不错。”萧如忽然没了底气,“路过。”
蒋真沉默了几秒,语气依旧谈不上好,“那就继续走。”
“我不。”萧如突然觉得生气,声音抬高了说,“你下来,我要见你,现在!”
萧如听见蒋真那边一阵细碎声响,然后他的声音变的空旷飘渺,好像站在一片空地上,“不要闹。”他顿住,尽量心平气和,“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这是擅离职守。”
萧如不说话,捏着手机的手慢慢泛白。
蒋真等了片刻,没听见回答,随手挂了电话。
嘟嘟声响完,萧如才回过神来,他气的胸膛起伏,好似忍着一座火山在里头。
几步迈上门前台阶,他直接冲进耄耋大厅里。然而,他没有员工卡,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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