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千行虽然表面上显得懵懵懂懂、不谙世事的样子,但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见霍己厌去了那么久,再加上这几个云遏门人的关系,早就大约知道了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今晚的月亮极美,照映在霍己厌红色的嫁衣上,他悄悄看了看白千行,内心的小九九开始捣鼓着,心想:这是吃醋了呢。
从霍己厌认识白千行以来,就发现他这个人醋点十分低,连个大黄布偶都要自个儿醋上半天。但是这一点又恰好让霍己厌心里十分甜,不过今天他不打算逗他了,白千行看到霍己厌被凌奚抱在怀里的那一幕,能够不生气地在这里和他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霍己厌笑着说:“生气啦?”
白千行转身看着他,从看见霍己厌开始,白千行就一直躲避着不看他,他不想看到自己爱的人穿着别人的嫁衣。但是此刻,他又忍不住想要看看霍己厌。这种纠结的心情让他很不开心,他说:“你把这身衣服脱了我就不生气了。”
要知道,莲花城炎热,一般人家衣服只穿一件,而且很薄,像他们这些讲究的人家至多再穿个打底的,勉为其难称为中衫吧,不像霍己厌在无间地狱那样又是外衫又是中衫又是内衫的里一层外一层。
所以,白千行这句话就是赤|裸裸地调戏。
霍己厌好笑道:“没想到你这只狗子长得挺白,脑子却如此色|情。”
白千行立刻很正经地说:“屋里有很多你的衣服,你可以随便换一件。”
霍己厌:“……”
好吧我承认是我脑子色|情了。
霍己厌虽然和他开着玩笑,但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他说:“我和这个灵魂的主人共情了,而且程度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所以今天傍晚那事,并不是我,而是这个灵魂的主人。”
白千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霍己厌捕捉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只听见那狗子说:“哦,那我也没有消气,除非你把这身衣服脱了。”
霍己厌:“……”
妈的,这狗子就是欠日!
看来不露点狠的这狗子就不知道什么叫调戏!于是霍己厌便抛却了自己要当一个小仙女的模样,很男人地朝白千行面前一站,两手一扯,就把嫁衣给扯掉了,露出了纤柔而青涩的少年上身身躯,以及那两朵粉嫩嫩的花骨朵,显得稚嫩无比。
白千行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两只耳朵立刻不听话地弹了出来。
霍己厌眼疾手快,带着有些小报复的心理上前站在白千行的身后,借助台阶,缩小了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他肆无忌惮地玩着白千行的耳朵。
而对于白千行来说,玩他的耳朵这一动作不亚于直接在他那啥部位蹂|躏,所以白千行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
但是对于自己极其敏感部位被侵犯了总会有些生气:“别……不许玩我的耳朵!”
而霍己厌还不知死活地又是弹拨、又是用手指绕圈圈、又是一把握住,甚至还直接上了口,轻轻咬着白千行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干嘛!我就玩,不仅玩,我还要咬!”
白千行不和他争辩,直接一伸手朝后把霍己厌背了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
霍己厌不满:“诶!我还要看星星呢!”
因为之前的第一次两人太过干柴烈火,所以白千行不忍心让霍己厌再这么疼,所以两人只相互口手并用地解决了问题。
期间,霍己厌还十分羞涩地说:“这个我不会……”
然后白千行就瞥了他一眼:“刚刚玩我耳朵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霍己厌:“……”
这特么能一样吗。
天色微微亮,霍己厌就不得不离开徵羽殿,往商羽殿住去。并嘱咐白千行:“后日成亲,你就不用来了,凌奚到时候会带着我再次登上雁痕山,到时候我们再见。这段时间我会把这个任务处理好,你不要急,在这里等我就好。……嗯,还有,我不会喜欢上其他人的。”
白千行知道霍己厌是在和他解释让他安心,今生的教主和以前很不一样,现在的教主会事事为他考虑,照顾他的心情,白千行内心很暖,恨不得再和霍己厌腻歪一阵,然而天色快亮了,一切又要回归现实了。他闷闷地说:“其他狗也不可以。”
霍己厌直接被他逗笑了,直到出嫁那天,一想到这个梗就能自己在那里笑上半天。
然后就被去接新娘子的凌奚看到了,凌奚以为邱闻歌是因为嫁人所以欢喜,于是也跟着傻乐呵起来。
不管出于什么复杂的关系和原因,总之这场婚礼的开始是十分顺利的,而且还有些喜悦在里面。凌奚带着花轿下山,按照计划,敲锣打鼓地围着莲花城奏响了唢呐,路旁来看热闹的人都有机会免费得到雁痕山灵池水盛产的冰果子。
如此福利,围观的人就越来越多了,不管是为了过来看一眼云遏掌门之女与掌门首徒的盛大婚礼还是为了这美味而难得的冰果子,至少在表面上,这场婚礼是万人空巷、人尽皆知。
凌奚胸口带着大红花,身穿象征云遏的玄青色衣袍,骑在一匹赤眉骏马上,身后是自己的花轿和唢呐锣鼓队,以及一些保卫的侍从。
就在大家普天同庆的时候,从头顶不知道什么地方杀出了一堆黑衣人,他们的目的好像是花轿里的人,几个主心骨的黑衣人直逼花轿。不过他们好像并不打算伤害花轿里的人,几次都有一种“留活口”的意思。
霍己厌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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