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时晏脸色有些差,抿着唇没吱声,宓谦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宓谦说:“你还记着那个人?”
“……”
宓时晏沉默半晌,冷笑道:“现在提这个还有什么用,当初你们那么做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他顿了顿,“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宓谦不知想到什么,微微皱起眉头,也没继续问下去,而是在宓时晏离开的前一秒道:“爸妈他们这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中秋,跟年安回家吃顿饭吧。”
回应他的却是重新合并的大门。
宓谦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没得到宓时晏的回复,于是宓夫人在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年安,让他俩中秋一起回家吃饭。
年安委婉道:“我妈今年一个人过中秋,我想去陪陪她,可能没办法过去了。”
宓太太一听,有些失望,但想想年安的亲生母亲独身一人,身边也没个伴在,儿子过去陪她过中秋倒也不过分,便又好生嘱咐,让年安多买点东西过去。
挂电话前,宓太太又说:“记得叫时晏跟你一起去。”
年安:“……”那这中秋怕是别想过了。
这年头这么通情达理的豪门婆婆可不多,年安挂了电话后,亲自去了趟珠宝店,挑了两款当季新出的珠宝项链,一条给他妈,一条给宓太太,又到古玩店选了套上号的茶杯,跟珠宝项链一起托人一并送到宓家。
中秋那天公司放假,年安临时有事又去了趟,处理完已经是下午,瞧着时间差不多,正准备给他家皇太后打个电话问问,今天有没有在值班,需不需要去接时,迎面竟是撞见了年爸爸。
父子两同处一个公司,又是上下级,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见个面倒也不算意外。只是平日里周围都有人,他两不说话也没什么,各自假装看不见就是,偏偏眼下正处于假期,空荡荡的大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年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准备打招呼,拿着手机就要走,偏偏年父怒道:“见到父亲也不打招呼,你妈就这么教你的!?”
年安脚步一顿,冷笑道:“我妈?我妈不是早就给你整没了吗,你想让她怎么教我?”
年父被他哽的说不出话,年安抬步就走,丝毫不打算和对方多嘴一句。
站在原地,年父望着年安离去的背影,想不明白为何从前那个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大儿子,怎么短短半年时间就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真如年太太所说,婚后有了宓时晏、宓家做靠山,所以才有胆子和他蹬鼻子上脸?
年父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神色严肃起来。
——这隐患,留不得太久。
年安一连抽了两根烟,才平复了被年父这颗老鼠屎搅坏的心情。
然而平时就拥堵的马路,撞到今天法定节假日,短短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成两个钟。眼看天边被被夕阳染成金色,才终于从这条破路上下去。
结果刚顺畅没两分钟,又堵了。
年安差点没直接一头撞向前边突然刹住的汽车,终于不耐地探出头问道:“怎么回事儿?还走不走了?”
“前边有人追尾了,好像还有人受伤了!”
年安皱着眉头,朝最前边望去,入眼的便是宓时晏那张熟悉的脸,以及对方眉间流出的血迹,旁边的人正拿一包纸给他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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