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今日起这么早去了哪里？”
反应了一秒，叶察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决定实话实说“去还了之前借的债，他们约定今早还的。”
“唔！”唐哲沉吟不语，又问道“你和我要二十万，就是为了还债？”
叶察呵呵干笑两声，“是啊！”
心里却悲伤逆流成河，第一世的他，二十万的支票落在地上，他都懒得弯腰去捡。第二世，巅峰的他，一夜都不止二十万。这一世，二十万的债却是他半年的卖身钱。
好好活下去，每天都有新的打击！
“你身份证上也才刚满十八吧，借那么多钱干什么？”唐哲又喝了一口咖啡，颇有闲心的问道。
“为了还钱啊！”
“……”唐哲抬眼看他。
叶察反应过来，言简意赅地解释道“那都是爸妈以前借的，他们死后，这债自然就落到我头上了。”
唐哲沉吟片刻，对他道“去给我弄一些吃的，回来仔细给我讲一讲你的事！”
叶察讶异道“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吧？”
“……今天的鱼很难吃。”唐哲像是想起了什么，俊美的脸上隐藏刻薄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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