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攻你听我解释……
吕春望是请假出来的,下午还有课。吃过午饭后,她问高晁一个人在家有没有问题,然后嘱咐他不要给人开门,在家好好休息,冰箱里有果冻酸奶和饮料之类的,想吃什么就自己拿。
等老妈出门后,高晁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心情很复杂,美滋滋又不无担忧:“统哥,你干啥呢?”
统哥:“在看《制服诱惑》。”
高晁很生气:“想不到你是这种统哥,竟然背着我看这种东西!是兄弟就借一部说话!”
统哥非常冷漠地把他正在看的手册展示给高晁,《制服诱惑》——在生活中,每个人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如何制服这些诱惑的影响是可以通过心理暗示达到的……
高晁:“……算了你自己看吧。”
上午又是打架、又是被池久帅晕,12岁的小学生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力,高晁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几个小时,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进了房间,在他床边坐了下来。他的右手被轻轻捧起,手背上有轻微的酥麻感,但因为肿了,感觉很模糊。
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池久把他的手放回床上。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哥……”
“我过来看看你,”池久指了指他的手,“看看你的小猪蹄。”
高晁:“……”非得说后半句吗?
“那个学生,是不是经常欺负你?”池久问道。
高晁没吭声。
池久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放软声音说:“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高晁转开脸,小声逼逼:“我自己能解决。”
池久在他的胳膊上戳了戳:“如果你的解决方式是让自己受伤,我是不会允许的。”
高晁脑袋上要冒烟了。池久是个很好的演员,完全可以无师自通哥。即便知道都是假的,可他还是无法避免地脸红心跳。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谁要经过你允许了。”
池久看着他窘迫的后脑勺,照顾着小学生的尊严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让他待会儿下楼吃饭。
听到关门的声音,高晁脸依旧埋在枕头里,趴在床上左右扭动,两条小腿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啊啊啊,这样的哥哥我受不了了,救命!”
统哥:“吵吵啥啊,毕竟是你的初恋、白月光、心头肉,把持不住很正常……八筒给我放那儿!胡了!哇哈哈哈……”哗啦哗啦哗啦。
好久没听到打麻将的声音了,真特么亲切。高晁起床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下楼,池依山也回来了,还抱回一缸小金鱼。
二楼原本有更多房间,但拐角另一边几个房间被池爸爸打通用作画室了。最近他在画鱼,满脑子都是鱼,还买了个养鱼桌,配上干冰效果那叫一个仙气缭绕。
他先后画了几张,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池久中肯地评价了几句,父子俩就绘画艺术展开了友好交流。
吕春望招呼高晁坐下来吃饭,还问他手方不方便,要不要妈妈喂。
高晁不好意思地摇头:“不用不用,只要不刻意转动手腕就不疼。”
他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饭,听到池依山说:“对了小晁,我今天在花鸟鱼市场碰到以前照顾你的那个……叫袁什么来着。”
“哗啦”一声,高晁的筷子摔在碗上,弹了一下又往桌子下掉。池久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塞回高晁手里。
吕春望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小晁?”
高晁低头往嘴里扒饭:“刚才手腕疼了一下,没事的。”
姓袁的男人就是高晁童年的噩梦,当年他和妻子闹翻离婚后,因为这种事太丢人,妻子也没脸对外张扬,所以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还以为他们只是夫妻感情不和才分开。
高晁以为自己长大之后把伤口养好了、治愈了,以为能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四平八稳波澜不惊,然而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磨灭的,尤其是在幼年时留下的伤疤,会随着身体长开而长大,它不疼,只是因为没有被揭开。
高晁没了胃口,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钻进被子里让统哥给他放个剧一起看。但他根本看不进去,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握住,并越收越紧。
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曾向大人求助,可是没人回应。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那件事,就连爸妈都以为他的自我封闭,是因为失去双亲、还在孤儿院呆了一年的缘故。
他长大了,经历了那么多事,还会跟人打架了,他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但现在看来还是差远了。
一夜过去,高晁顶着支楞巴翘的头发起来,一脸的起床气,等洗漱完毕才调整过来。吃过饭他闷着头往外走,都忘记跟爸妈说再见了。
魂不守舍地走过两条街后,身旁山地车的刹车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池久骑在车上,在微风中扬起几缕发丝,神情柔和地看着他。
高晁愣了好几秒:“哥?你怎么往这边走?”他们小学和池久就读的高中是两个方向。
池久把山地车立在一旁,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领巾:“妈去给你收拾房间,发现你忘记戴了。”
高晁抓着红领巾:“哦,谢谢……那你这样会迟到吧?”
池久没有放手,高晁拽了拽,不解地仰头看他。
“手不是坏了吗。”池久淡淡地说着,稍稍用力,把红领巾从高晁手里拽了出来,戴在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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