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
撇开ròu_tǐ不说,这样的感觉仿佛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妄尘自己正在与鱼身的潭痕交欢纠缠。这种背德的羞耻和脱离常理的刺激对于一直坚守清规和正道的妄尘而言,完全是精神上的刺激。
而看穿了这一点的潭痕自然是没有放过这欺负妄尘的绝佳时机。他一改之前的凶悍,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妄尘一圈一圈的在池塘中打着转。然后,潭痕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狠狠的挺动一下,逼得妄尘在自己怀中尖叫出声来。
看着妄尘在自己怀中渐渐抛弃羞耻沉溺于ròu_yù之欢的模样,潭痕便会有种自己完全得到他的满足和安心。
潭痕紧紧抱着怀中的妄尘,下身缓和却又深入的律动,他感受着怀中人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体温,情不自禁的呢喃:“宝贝儿,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庆幸……”
庆幸自己能够遇见你,庆幸自己能够拥抱你,庆幸自己能够活下来,然后再一次将你拥入怀中。
软软的趴在潭痕怀中的妄尘听到这句话后疲惫的抬起头,他全身早已被池水浸透,此时湿漉漉的脸上根本分不清那里是水那里是泪。他只是红着眼睛,温柔的看着身下半人半鱼的潭痕,许久后无奈却又宠溺的轻叹一句。
“我又何尝不庆幸?”
潭痕闻言微微一愣,随后他疯了一样将妄尘拖入水里按在池塘底下,然后用问狠狠封住了妄尘的嘴。
这个亲吻无疑是疯狂的,水中无法呼吸的妄尘只有依靠潭痕的给予。两人在冰凉的水下疯了一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哪怕周围的水涌入口中也不曾停歇。
濒临窒息的亲吻和下身被疯狂侵占的痛爽让妄尘几欲发疯,可当他看到眼前那双鲜红的眸子,和那飘散在水中与自己的黑发纠缠相绕的银发时,他又觉得自己哪怕疯了也无所谓了。
终于,两人在妄尘昏过去的前一刻从水中浮出。
重新获得呼吸的妄尘毫无掩饰的在水面上呻吟叫喊着射出了许久未曾释放过的欲液,而那被鱼尾牢牢缠住的下身,也在浮出水面的瞬间接受了潭痕迸发而出的yù_wàng。
并非火热,却足以将他燃烧。
“宝贝,你美极了。”潭痕将潭痕推倒在岸边,贪婪的亲吻吮咬着妄尘湿淋淋的胸膛,朱红的乳珠,微突的喉结,以及那双被自己亲吻到艳红的双唇。
“qín_shòu……”
妄尘无力的靠在身后平整的石板上软软的踢了一脚潭痕,见对方没有收敛的意思,便任由欲火还未褪去的潭痕在自己身上作乱。不得不说,下限这种东西只要打破过一次,刷新起来还是蛮容易的。
潭痕捉住妄尘踢过来的脚,暧昧的舔了舔还滴着水的脚趾,一脸邪气的笑道:“是是是,我是qín_shòu,那你再让我qín_shòu几回可好?再让我qín_shòu几回,别说是丢井里了,你就是把我丢水洼里我也愿意。”
说完,便又拽着妄尘的脚踝往水里拖去。
妄尘被潭痕这副无赖的样子气笑,他伸出自己不知何时被解开的双手拽住了潭痕的头发拉向自己,而后狠狠的咬了一口对方的唇。
“无赖。”
☆、殊途同归
从前有座城,城上有片森林,森林中有座高塔,高塔旁有间小巧精致的院落,院落里住着一个人,一个鬼,一个魔……
“潭痕!你要是再在床上突然变出你那条鱼尾巴我就剁了它去炖汤!”
“宝贝儿,你别这么说……你昨晚上不也挺喜欢的吗?”
“滚蛋!”
砰的一声,潭痕被妄尘从床上一脚踹了下去。
“妄尘你别动气,当心累着身子,你若想喝鱼汤,为夫为你剁了那条鱼也无妨……”
“死狐狸!你少在他面前装乖!昨晚上你也有份!”
“够了!你们两都给我滚出去!出去!”
砰的一声,江余清也被妄尘从床帐里踹了出去。
妄尘扶着自己酸软的腰在床上穿好了衣服,这才姿势别扭的下了床,无视了屋里另外两个人出了门。
同样的场景在过去数不清的年岁里上演了千百遍,可那两个人偏偏总也学不乖。
床上也是,床下也是。
妄尘看着院里的花花草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觉着差不多该去塔里诵经了。
妄尘从来没有忘记过,这片森林,这座死城中除了自己三人,在那黑色的骨塔中还有两人,尽管那两人早已在多年前变成一尊紧不可分的石像。
起初妄尘一直以为那两人早已逝去,魂魄也彻底散在了当初那场劫难里。可随着之后他修为的增长,妄尘渐渐感觉到那尊石像中隐约有着什么还富有活力的东西。
直到某次他师傅来看望他们时,妄尘才知道,原来当初那场劫难中,黑子白和白芨的魂魄并没有完全散尽。只因为当初黑子白机缘巧合之下,拿了妄尘送给江余清护身的那枚万字结。
老方丈曾对妄尘说过,这世间因因果果相生相扣。
若不是方丈当初救了妄尘,那妄尘也不会来到临仙城遇见江余清和潭痕。
若不是妄尘与那两人相遇,妄尘便不会将那附有咒文的万字结送给江余清。
若不是江余清有那枚万字结,黑子白也不会有机会拿到那万字结。
若不是因为那枚万字结,那黑子白和白芨也不会受其庇护,最终得以留下一丝生机。
回想起过往种种,妄尘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传出争吵声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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