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她母亲犯罪的话犯罪记录应该可以查到,但如果是雪狐本人的话可能就有些难度了,毕竟未成年犯罪记录是不公开的。除非我们能确定她所在的地方,有针对性地去查。”
“‘雪狐’这个名字本身就很有北方特色,而且之前掌握的信息也说她的口音偏向北方。”沈皓说,“再结合上‘投毒’、‘受教育程度不高’这两条,我觉得有筛选的可能。”
“陈处,”这时沈严开口,“沈皓所分析的这些其实推断的成分很多,不能保证完全是正确的。不过因为我们之前对雪狐掌握的信息太少,所以我也同意他另寻途径试一试。现在北京警方方面已经开始起底王卉了,如果能有更直接的线索,我们也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犯罪侧写也是刑侦科学中的一种,我觉得这小警员分析得挺合理的。”陈东说着看向沈皓,“这小同事看着眼生,之前咱们是不是没见过?”
“陈处,你不觉得他长得和谁很像?”一旁的秦凯冲着沈严眨眨眼。
陈东看看沈严,又看看沈皓,一时有点不明所以。沈严笑着说道:“陈处,这是我弟弟。”
“啊!”陈东恍然大悟,“呦巧了,你们这是‘上阵亲兄弟’啊!”
此言一出,沈皓也腼腆地笑了起来,两人的脸顿时更多了几分相像。沈严解释说:“小皓是前几天才被我们拉过来帮忙做图像分析的。然后这两天他又做了这些背景调查,我们现在也算多线并进吧,希望能早日把雪狐抓捕归案。”
“那你们就按照既定线索去查,沈皓刚刚说的这条线,我帮他去弄。法院、检察院这边我更熟一些,查档也比较方便。”
“好,那就麻烦陈处了。”
晚上十点多,程晋松带队的专案组成员赶到了北京。这时北京警方也已经完成了对王卉的初步起底。第一批传回的消息中有一条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资料显示,王卉的亲生父母在她7岁时因车祸去世,而后她被c市的一家私人孤儿院收养,生活了大概四年。11岁的时候她作为排球运动员进入了市体校,后来因伤退役,回学校念书,毕业后做了记者。”
“哥,你说王卉和雪狐会不会就是在孤儿院认识的?”沈皓看向沈严。
“我看有这个可能。”沈严明白沈皓的意思,目光微动,“明天你去c市查一下。”
此时,在不知哪个城市的哪个角落,一个年轻女子正看着一张照片出神,照片中的两个女孩子笑得腼腆却很真实。一旁的桌上有个手机,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一封刚启封不久的邮件。女人盯着手里的照片,有眼泪一滴滴落在了照片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呸呸呸,我才不肥,我要减肥!
这章的题目,看过《cr应该不陌生吧?之前在《诡案2》里很多读者就嚷嚷小皓到哪里去了,其实在大(作)家(者)没看(写)到的地方,小皓同学一直在努力着,他已经开辟了“犯罪侧写”的技能点,是不是很棒?
我又突破了一次卡文难关,所以接下去的两三天可以日更,大家记得准时来看。么么哒(づ ̄3 ̄)づ
☆、往事
家,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温暖的代名词,然而对于小女孩来说,却是一个又一个的噩梦。
小女孩在第一个家中只生活了五年。除去一开始不记事的童稚岁月,剩下的大约两年的时光中,记的最多的便是父亲殴打母亲的样子。每一次那个男人喝了酒回来,就会在家里大吵大嚷,然后就会随手拿起东西开始打人——酒瓶、拖鞋、裤腰带,甚至是椅子,有几次他甚至奔着自己而来,好在母亲紧紧护住了她。她始终难以忘记,当她被母亲搂在怀中,感觉母亲的血一滴滴滴到自己脸上时,她是怎样的惊惶与害怕。
五岁的那一年,那个人更加变本加厉,他甚至有次喝醉后来扯自己的内裤。尽管五岁的小女孩还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本能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于是她拼命哭喊挣扎,终于母亲赶了进来,她用拖把打开了那个男人,然而却激怒了男人,于是换来了更加无情地暴打……
第二天,她看到母亲青肿着脸,给男人烧了一桌好菜。她注意到母亲在菜中放了一种白色的粉末。那一晚,那个男人在吃完饭后突然表情痛苦起来,母亲扑过去拼拼命按住他不让他叫喊,小小年纪的她不懂得怎么回事,但她知道母亲做的一定是对的,于是她也跑过去,按住男人抽搐的身体。
那个男人终于死了,然而母亲却也被人带走了。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告诉她,她妈妈杀了人,下毒。
毒|药很可怕吗?可是在她看来,那种白色的粉末很棒,因为它让那个男人再也不能伤害她们。
她摆脱了父亲,却也失去了母亲。那个年代的孤儿院不收留她这种母亲还在世的孩子,她很可能要流落街头。
这时,她有了第二个家。
这个家和第一个家很不同,它没有“爸爸”这种可怕的生物,只有一个胖胖的女人,还有六七个和她年纪各不相同的孩子。女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她让她叫她妈妈。
于是她跟着这个姓吴的妈妈来到第二个家。
第二个家看起来比第一个家要大许多,有好多张床,有干净的被子,还有一些她见都没见过的玩具。哥哥姐姐们看起来也不可怕,只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是害怕,还有些许的同情。
而慢慢地,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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