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死的。”公孙道,“割破喉咙所流之血,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应该要更多,而且还会四处喷溅……但是四周并没有,说明他被割下这一刀的时候,已经死了。而且我看他脸色泛黄,双目圆睁,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说着,指指更夫的裤子,就见湿了一大片,“感觉像是吓死的。”
“嗯……”展昭和白玉堂摸着下巴点头,有道理,这样表情也配上了。
“那个妇人……”公孙带着两人进屋,指着寡妇的尸体,道,“是被相熟的人杀死的……而且是相好的。”
“哦?”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听公孙继续说。
“你们看……”公孙指了指床边的朱钗和首饰,“这些应该是刚刚拿下来的。”
“嗯。”展昭点头,显得有些茫然。
“哦……”白玉堂一笑,“我明白了……这寡妇是自个儿宽衣解带的,不是被强。”
公孙点点头,展昭有些不解地转脸看白玉堂,“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指指那寡妇脸上浓浓的妆,道,“她死之前是盛装的,朱钗首饰肯定都戴着……自己宽衣解带之前,才会想到先把首饰取下来,要是那更夫进来强她,怎么可能细致到帮她将朱钗都摘下来……”话没说完,就见展昭眯着眼睛看着他。
“呃……”白玉堂想了想,怒了,一皱眉,“臭猫你别想歪,我从小是大嫂带大的,知道这个有什么稀奇?“展昭挑挑眉,自言自语,“从小就是色胚。”
“你说什么?”白玉堂瞪眼,“你才是呢,这么大人了,连这点都不知道……猫儿,别是长这么大,连丫头的手都没牵过吧?”
展昭飞了个眼刀过去,眼看两人龇牙咧嘴又要吵起来了,公孙赶紧打圆场,“算了算了,先讲案情吧。”
听了公孙的话,两人才收回了视线,但还是很不服气,展昭叫过了旁边的一个小工,问:“你家老板娘有关系密切的人没有啊?”
小工有些尴尬,看展昭,问:“关系密切……”
“唉,就是姘头。”白玉堂爽快地问。
“呃……”小工犹豫了一下,回头看身后的几人,那几人正对他摆手呢。展昭一皱眉,瞪了几人一眼,道,“你们是想在这儿说,还是去开封府说?知情不报是要治罪的。”
几个小工吓得脸都白了,赶紧道,“不瞒大人,我家老板娘的确是有个相好的……是长丰镖局的总镖头,罗长丰。”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展昭问:“罗长丰用什么兵器?”
白玉堂想了想,点点头,“用刀。”
展昭看了看公孙,公孙问,“左手刀右手刀?”
“左手。”白玉堂回答,“我跟他过过招……”说到这里,停住了,盯着那更夫的尸体看了起来。
“他脖颈上的伤,就是左手刀造成的。”展昭淡淡道,“看来得去找罗长丰谈谈了。”
随后,众人收拾现场,衙役们将尸体抬回开封府,等待公孙进一步的检验,展昭想去长丰镖局找罗长丰。
“猫儿!”白玉堂上前几步一把拽住了展昭,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你现在去找罗长丰?”
“嗯。”展昭点点头,问:“怎么了?”
白玉堂道,“罗长丰今晚金盆洗手,江湖群雄差不多都到了,现在估计正摆宴呢……你这时候去找他,说他跟寡妇有奸情,还杀人?”
展昭微微一愣,想了想,也有些为难。
“要不这样吧?”白玉堂笑,“你跟我一块儿去参加晚上的金盆洗手仪式,南侠去那是给罗长丰长脸,等他金盆洗手仪式完了,我们再找他问,不然要是查到后来不是罗长丰干的,你又破坏了他的金盆洗手,要结怨的。”
说完,就见展昭正摸着下巴看着自己,白玉堂被他盯得脸上发烧,瞪眼,“死猫,看什么?”
展昭微微一笑,“嗯……看不出来,你还挺向着我的么。”
白玉堂张着嘴愣了一会儿,磨牙,“猫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转身就走。
展昭抬脚在后面追,“是不识好鼠心才对!”
第十章像,总兵与邪佛
两人商量已定,展昭要回开封府跟包大人交代调查结果,就问白玉堂,“你去哪儿啊?回白鹇庄还是跟我回开封府?”
白玉堂想了想,道,“饿,你早上吃饭了么?”
展昭眨眨眼,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来,打开纸包,里头有两个肉包子。“今早从厨房拿来的。”说着,拿出一个递给白玉堂,“分你一个。”
白玉堂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觉得不错,两人便一边啃包子,一边溜溜达达地回开封府。
展昭转脸,见白玉堂三两口就把包子塞进了嘴里,鼓着腮帮子边嚼边左右看,像是没吃够想再买几个,配上他那张极俊的脸,显得有些滑稽,就忍笑,问,“你够不够啊?再买两个?”
白玉堂回头,看了看展昭手上还剩下的小半口包子,突然伸手指了指他身后,“猫儿,那是谁?”
展昭听后回头,正在纳闷白玉堂问的是哪个,突然就感觉手指上微微一热,还有柔软的感觉……一惊回头,就见手上的那小半口包子被白玉堂叼走了。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手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是什么,展昭就觉脸上发烧,瞪了那疯耗子一眼,转身就走。
“猫儿,急什么,等我买两个包子!”白玉堂见展昭突然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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