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好颜色。”
萧月白失笑道:“却原来阿珣你这样喜爱我的容貌。”
颜珣连连颔首道:“我喜爱先生的容貌,先生喜爱我的才华,你我不是极为般配么?”
萧月白伸手抱住颜珣的腰身,在腰身的软肉轻轻地掐了一下,又在颜珣耳侧吹着气道:“我从未见过如同你这般才华横溢之奇才,不若待明日救得韩莳,你且屈尊与我对弈几局可好?”
颜珣的棋艺远不及萧月白,听得萧月白这样说,不由瘪瘪嘴道:“先生,我方才说岔了,应当是我喜爱先生的才华,先生喜爱我的容貌才是。”
萧月白眉尖尽蹙:“阿珣,你方才不是说我天下第一好颜色么?莫不是欺骗于我?”
颜珣在萧月白眉尖落下轻吻:“先生的颜色自是天下第一。”
萧月白收起了作弄颜珣的心思,压下唇去与颜珣唇舌交缠,俩人的吐息霎时缠在了一处,旖旎万分,连外头哒哒的马蹄声都远去了,俩人耳中只余下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
一吻毕,萧月白伸手抚过颜珣的面颊,表白道:“我确实喜爱你的容貌,我初见你便将全副心神丢在了你身上。”纵使你当时视我为无物。
萧月白初见自己分明十分之镇定,甚至起初待自己还稍稍有些冷淡,哪里是丢了心神的模样?
颜珣颇为不解,却不发问,伏在萧月白怀中粗粗喘息着,拼命地汲取着萧月白身上的油墨香。
他这两日彻夜难眠,今日心头大石放下,加之又在萧月白怀中极为安心,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第77章承·其二十九
颜珣原是伏在萧月白心口,一入眠,整个人便滑落了下去,脸埋在了萧月白双膝之上,不多时,又觉吐息艰难,便本能地侧过首去,脸正对着萧月白的腰腹,发出均匀的吐息。
纵然他四肢舒展,面容柔软,整个人瞧来毫无防备,但他的手却未有半分松懈,死死地缠紧了萧月白的腰身,仿若惧怕萧月白被旁人抢了去似的。
他灼热的吐息伴着白气,透过层层叠叠的衣衫打在萧月白腰腹,熨热了萧月白腰腹的皮肉,这热度窜至心脏,催得萧月白对其爱怜愈盛。
萧月白伸手轻拍着颜珣的背脊,颜珣并未醒来,却是含含糊糊地唤了一声:“先生……我喜欢先生……”
萧月白登时心神动摇,俯下身去,方要亲吻颜珣,却突地闻得颜珣砸吧了下嘴巴,好似在睡梦里头享用着甚么珍馐一般。
“阿珣。”萧月白失笑,扯过自己身上的皮毛,将其好生覆在了颜珣身上,而后他命外头的马车夫将马车架得稳些、慢些。
马车逐渐减速,不多时,慢得如同是载着萧月白与颜珣在游赏途中热闹集市、错落村庄。
达到府邸大门之时,已是黄昏时分,天上飘浮着或橘或红的火烧云,绚烂夺目,宛若颜珣爱吃的各式糕点的颜色。
颜珣已细细地打起了呼噜,断然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骆颍迎上前来,掀开了车帘子,见状,低声问道:“殿下可是有甚么不适?”
萧月白摇首道:“不过是睡着了罢了,你无须忧心。”
说罢,萧月白将颜珣打横抱起,颜珣仍是未醒,只是借着这个姿势,将脸埋进了萧月白心口。
因睡着了的缘故,颜珣之前梳得甚为妥帖的发丝已乱作一团,被北风一打,软得犹如被好生欺负了一番似的,同时,他应是觉着冷了,整个人往萧月白怀里缩了缩。
萧月白将颜珣抱回房间,小心地放平,又为他褪去鞋袜、外衫、中衣、外裤、中裤,只余下xiè_yī以及亵裤。
这亵裤却有些古怪,膝盖处竟隐隐有些青色,萧月白抿紧了双唇,抬手将颜珣右边的裤管往上拉了一些,未料想,竟有一大块乌青扎进了他眼帘,这乌青印在颜珣白皙的肌肤上,应是方才久跪所致,他又将左边裤管也往上拉了些,左边的膝盖亦不能幸免。
由于文帝待颜珣冷淡,萧月白不喜文帝,但前一世文帝将他点作状元,又一路提拔,他难免对文帝怀有知遇之恩,而今他心底却有一股子的不满油然而生。
——谁都不能欺负颜珣,包括高高在上的文帝!
颜珣一双小腿裸/露在空气中,冷得不住地打起颤来,萧月白心生怜惜,垂首吻过他的双膝,才将两边裤管扯下,又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了厚实的棉被里头。
他原该为颜珣上些跌打药油,再将淤血揉开,但这样做势必会吵醒了颜珣,便只得先作罢。
他又垂下首来吻了下颜珣的眉心,才蹑手蹑脚地出得门去。
他先去庖厨要厨娘将桃胶银耳莲子羹、香菇猪肉虾仁饺子、金针菇滑蛋以及豆瓣鱼备上,而后去了花园池边,陡然见得俩个雪人化了干净,才疾步返回房间。
雪人化得丁点不剩,阿珣怕是会伤心罢。
萧月白低低地叹息一声,距房门还有约莫十余步之时,那房门却是乍然而开。
从房门里头露出来的颜珣,面色因熟睡而嫣红,双目湿漉漉的,轻轻地吸着鼻子,双足赤/裸,着实是一副可怜模样。
颜珣扑到萧月白怀中,以额头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闷声道:“我有些怕黑,先生不要留我一个人。”
自己离开房间时,颜珣分明是熟睡状态,怎地自己一走,他却忽然醒了过来?
阿珣,阿珣其实心底仍是怕自己离他而去罢?即使自己分明已许诺了无数次会伴他一生。
萧月白怕颜珣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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