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llyou啦。”
“……”
庄临被艾朗这一番无耻的话逗得脸红耳热,两片薄唇紧紧抿成一线,他不知所措却又对艾朗无可奈何。
艾朗忍笑忍得很辛苦,看到庄临露出这副委屈的小表情,还生怕庄临会被他气得哭出来。他松开庄临的手,心情愉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既不晕车也不难受了。
艾朗把垫在后背的手拉至身前,他握着庄临的手,自然地十指相扣在一起。他眯着眼笑,开口哄着庄临,但本质上还是在调戏:“我不逗你了,乖、宝、宝。”
庄临抿了抿唇,像是刚缓和了情绪,他的耳朵还有点红,犹豫着说:“学长,你这样不太好……”
艾朗歪着头笑:“我干嘛了?”
庄临看了艾朗一眼,便又挪开视线,有点难为情地看着地上,轻声说:“可现在是在大巴上……”
艾朗理所当然地认为庄临是在害羞,笑吟吟地又称呼庄临为“乖宝宝”。
庄临垂着眼眸,左手拿着手表轻轻地摩挲着光滑冰凉的表盘,对艾朗给他起的称呼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但他那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现在不是在大巴上,可能真的有人要哭着求饶。
第10章
大巴到站,已经是十点零几分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抵达素质拓展中心,素拓的工作人员及时接待了他们。
工作人员提前做好准备工作,给他们六个部门准备了六种不同颜色的彩带,成员之间互相帮忙把彩带系在手臂上,鲜艳的彩带方便成员辨认自己的队伍。艾朗领了条红色的绸带,邢璐帮他绑在左手手腕,还打了个蝴蝶结。
猩红的红绸带衬得艾朗手腕的肤色越发鲜明,白皙富有光泽的皮肤,隐约可见藏匿在肌肤下的淡绿色血管,有种别样的美感。
邢璐拉着艾朗修长均称的手,羡慕嫉妒恨地狠拍了一掌,将艾朗的手背打出一个红手印,佯怒道:“过分!怎么连手都长得这么好看!”
艾朗疼得哀叫一声,抽回自己的手,骂邢璐:“有病啊你!”
被邢璐甩了那一掌,白皙的手背上当即泛起一个淡淡的粉红色巴掌印,在红绸带的鲜明对比下,衬得越发好看。
站在几步远的庄临往这边看过来一眼,碰巧艾朗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他一觉察到庄临的视线,立刻就警惕地揉眼角撇去可能存在的眼屎。
若在平日闲来无事的周末里,艾朗一觉得睡到十一点。虽然今早的集合时间是八点半,但是艾朗不到七点就起了床,做个发型,敷个面膜,洗漱后吃了早餐就再次刷了牙,他力求庄临每一次见到的他都美好得像是精修图一样无可挑剔……
艾朗摸完眼角,这才抬头和庄临相视一笑。
素拓中心的工作人员在这时召集参加素质拓展训练的全体成员去场外集合,一群小年轻以手臂或手腕上的绸带划分阵营,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一起移动到场外的训练场地。
素拓活动的主要训练对象是新生,部长全程陪同但参与随意。
活动内容主要以一些展示团队合作精神的游戏为主,在受过专业培训的工作人员的陪护下进行,目的是通过训练来提升新生的团队意识和自身素质。
当然这些都是说得好听的场面话,素质拓展不过是走个过场,更大的意义可能还是在于增进新生之间的感情,或许还会产生基情。
艾朗就是奔着最后一个目的来看待今天的小游戏的。
因着昨天那场连夜雨,今天有风,无雨,多云转晴。
天气很好,光线还行,艾朗背着邢璐的单反,跟拍了好几十张新生参与活动的照片,新生们在单反镜头前的灿烂笑容堪比阳光普照,但是艾朗的镜头频繁聚焦的焦点还是庄临的星星眼。
艾朗发现庄临怎么拍都好看,并且,庄临总能第一时间找准他的镜头。
训练中心的活动项目丰富多彩,一早就玩了几个经典的室外项目,独木桥,梅花桩和盲目障碍。
艾朗对这些项目大多兴致缺缺,他和马翩悠闲地坐在场边的石椅,艾朗手里拿着今天的活动安排表,看了几眼,兴趣寥寥。
他收起表单,托着下巴,晃了晃腿,闲来无事就挖掘马翩的八卦:“骗骗,我记得你和大学的第一任男朋友就是在素拓里认识的对吧?”
马翩听到声音,这才把视线从场上转移到艾朗脸上。
“嗯呢。”马翩回答道:“玩游戏的时候,被强吻了……”
艾朗一听就来劲儿追问道:“这么刺激?玩什么游戏啊?”
“啊。”
马翩托着侧脸,面带微笑,歪着头陷进柔软的回忆里。
马翩是个温柔得让人心疼的人,即便他的过去遇到的都是渣男,留存在他记忆里的却永远只有美好片段。
他笑着说:“当时是玩盲人与哑巴,我是‘盲人’,他是‘哑巴’,他拉着我走到没人的地方,就亲了我……”
马翩省略了具体经过,三言两语就让艾朗羡慕不已。但暂且不说庄临这个乖孩子不会强吻他,如果换做艾朗玩个游戏被人强吻,那人不仅不会成为艾朗的第一任男朋友,坟头草倒是很有可能长到两米高。
马翩从回忆抽身出来,说:“这个游戏很神奇,我今天还想再玩一次‘盲人’~”
艾朗挑了挑眉,深表怀疑:“神奇在哪里?”
马翩眉眼弯弯地笑道:“会让人突然想要谈恋爱。”
艾朗扑哧一笑,口头上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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