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肩头,指尖勾勒他性器的形状。
“老公……”她真的不考虑后果,就这么可劲撩拨。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盖住她的手一起,一点点用力。
“在车里要你,你受得了吗?”
他才说这么一句,闻樱就被唬住,她本意又不是做爱,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谁知道引火上身。
她幽微却迷魅的体香,他浓厚的yù_wàng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张网。
不是樱桃小口,大小适中,双唇十分饱满,红艳艳地张开,细嫩的舌尖探出来,颤巍巍地舔过柱体的头部。
或许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眉心蹙着,双眸更是水汽氤氲,一边舔一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很深的色泽,比她的唇要深好几度。
那画面刺激他yù_wàng疯狂发酵,在她唇下,又硬胀几分。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很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像先前那样,不断地舔。
柱体上裹着她嘴里的液体,黏黏地往下淌。
他受不了地粗喘一声,“含住。”
她张开嘴,才把那顶部含进去,口腔里就被塞得满满的。
“唔……”唾液从她嘴角滑下,她紧紧闭上眼睛。
柔韧的舌根紧紧抵着那硕大的玩意,这让她几乎有点缺氧,唇鼻并用地呼吸。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极乐。摩擦她的上颚,往她喉咙深处滑。
不娴熟的吞吐,却是要他命的技法。
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有点苦,以为他jīng_yè要出来,赶紧撤开,湿哒哒的舌尖跟顶部黏连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并没有白浊,只是前列腺液而已,他还没到。
她认输,“我不行了,没法继续……”眼巴巴地望着他,“嘴巴好酸。”
他双眸微红,眼睑细微地抖了抖,闭上又睁开,英气的脸庞终于染上欲色。
闻樱看怔了几秒,手腕忽然被他握住,紧接着,被他拉起来,坐到他腿上。
唇舌换成了手,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他时而牵引她,时而扣着她腰,接吻。
粗长的性器在她掌心里摩擦,而她被内裤包裹的yīn_bù正压在他大腿上摩擦,情欲满溢而沸腾,连一呼一吸都带着厚重的情热,不然车窗怎么会蒙上一层白色的热雾?
“啊……啊……”她抱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全都喘给他听。
她想靠这个来确认,但发现一旦处于情欲中,就根本没有那个理智来分辨。她隐隐约约地觉着,贺宁煊的尺度似乎更狠,但好像又不是。都很大啊这要怎么比?天,她为什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直接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不就好了?
她忽然狂野起来,胡乱扯开他衬衣,欲火焚身似的抱着他,在他胸口狂吻。可她又低估了男人的强壮,刚硬的胸肌上根本不好刻下吻痕,柔嫩的肌肤才行。
他的眼眸成了漩涡,欲浪翻滚,她的内裤被挑开,手指揉弄她私处。
“——嗯啊!”
那天晚上,他不可抗拒,要了她。紧致的嫩穴被扒开,被强有力地狠狠顶入,里头插得满满的,她几乎不能呼吸,无法动弹。在他身下,她又哭了一晚。
像是被他逼疯,闻樱不管不顾地咬了他的手,而且很重,留下了带血的齿痕。
贺宁煊“嘶”了声,小心翼翼地掐着她下巴,把手从她嘴里救出来,他以为她太痛了所以这样发泄,一时没有多想。
他抬起她的腿,正欲进行第二轮征伐,她颤巍巍地用手捂住被蹂躏通红的私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她满脸汗水和泪痕,下意识地摇着头,“我会死掉……”
他把她的手拿开,十指交扣,钉在她头顶。
“我跟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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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几天如此勤快!因为想把剧情走快,拉开第二幕第三幕,之前在晋江写,不知是太注重甜了还咋地,我行文速度变慢很多,想借此把毛病改掉。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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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
泱暖
)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
cbd商务中心,公司会议室。
贺宁煊手上的咬痕才刚结血痂,他刻意藏着,也尽量避开使用左边,但还是被眼尖的盛临发现,并微笑调侃,“看来贺总不止是工作强度大,这晚上回去……生活强度也挺大。”其实他想说“性生活”。
贺宁煊只是略点了下头。
“没想到闻小姐外表文弱,但动起嘴来也是不手软,怎么把你咬成这样?”
贺宁煊的目光仍没离开面前的文件,“盛总想知道,结婚试试。”
“算了,我暂时还不想。”
原以为终于把盛临的嘴堵住,结果片刻后,他又换了另一个话题,“贺总,你跟闻小姐是开放式婚约吗?婚后各玩各的。”
贺宁煊抬起头,脸色带一丝冷峻,“你想说闻樱出轨?”
“贺总,你也别生气,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闻小姐跟别的男人去宾馆开房。”
“那你见到了男人?”
盛临给他问的滞了一下,回想一下,还真没见到。
“贺总,你想调宾馆的监控吗?我可以帮你查出来,那男人是谁。”
贺宁煊勾了下唇角,眼眸却不带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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