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一不留神刮上了男人的命根。
“嗯——”一丝疼痛从jī_bā升起,她终于如愿以偿听到男人的闷哼,好听。
祁棋突然抓起少女的长发,挺起腰腹大力撞击起来,粗大的ròu_bàng每次进出都活生生撑裂女人的娇嫩的嘴唇,她含着泪默默数着,一百多下后,男人终于把自己交代了出去。
岩浆一样的精华充满了蔫蔫的安全套,陶小桃无力地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干脆利落地撕扯下套子丢进了床尾的垃圾桶。
他起身换好衣服,从牛仔裤袋里掏出小一打红色的大钞,扔在了桌子上。
“给你的。”他脚步响起,准备出门却又回过头,“下次再找你,让老板留着你干净的身子。”
陶小桃望着关上的门出神,对这位极品的客人说不上爱和恨,但是如果只伺候他一个,她是愿意的。
21、破门而入的常月青
奇怪。
常月青小手托着下巴望过去,她斜后方的座位空空的,祁棋今天竟然没来学校,很少见呢。
她登上qq,祁棋的头像是灰的。
“你今天没来上课?”
发过去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半天没有回应。常月青干脆把电话拨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机械的女声一遍遍的重复,她叹了一口气。
说好的今天休息一天就真的休息啦?还说带她去放松?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抽屉里躺着两张准考证,一张是她自己的,另一张是祁棋的。这是两周后学校保送考试的入场券,作为学委的她今天拿到的,其余的已经发给同学了,目前就剩祁棋的没有领。
要不要给他送过去呢?还是等他来上课再给他?思考了半天常月青还是决定送过去,毕竟蛮重要的考试,万一她弄丢了怎么办。她起身慢慢踱步去办公室,问老师要了祁棋家的地址。
牧野绿洲c区六单元1606。
“咦?牧野绿洲?”这不是牧野集团开发的公寓楼盘吗?这个小区在牧野长汀别墅区前面的一段路上,是个非常高端的楼盘。可是,为什么她从前从来没见过他呢,照理来说应该是同路呢!
趁着快午休,她跟老师请了假。
常月青怀揣祁棋的准考证和家庭作业来到他家门前。一梯一户的设计,门卡很严,她进来简直是费尽了唇舌好说歹说甚至还给保安看了学生证准考证才被通融进去。毕竟保安打不通业主的电话,再者常月青一个漂亮文静的女学生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而且人家还急着来给业主送准考证。
“叮咚叮咚——”
摁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难道他不在家?没听他说过在w市有其他朋友?老师也说他今天没请假,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站在电子密码门前的常月青脑补了各种最坏结果,他在浴室洗澡摔跤摔死了?煤气中毒晕过去了?吃饭打嗝嗝屁了?
摇了摇头,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试试他家的门锁密码。手机后四位?不对。生日?生日多少来着,对了,她拿出祁棋的准考证,上面有他的身份证号码。也不对。会是什么呢?她眼尾扫过那串身份证,福至心灵,把后四位号码输进去——0719。
“滴——啪嗒”
耶!门开了,常月青差点兴奋地叫出来,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什么破密码吗,也太随便了,身份证后四位……可她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她的生日正好也是7月19日。
轻轻推开门,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安静得有点可怕。
“祁棋?祁棋?”少女的声音尖尖细细,乍听之下还有一丝丝颤抖。没有人回应。
她轻轻掩上门,走了进去,直奔唯一一间卧室。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老实说,不难闻,甚至还带着一丝清爽。
“祁棋?祁棋?”她的目光落在床上鼓成一团的被褥上,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
毕竟不请自来已经很尴尬了,现在她还擅自闯进一个男生的卧室。
生病了吗?怎么没反应?
“嗯——”有虚弱的呻吟声传出,让她不得不走上前。
原木色的大床,灰色的被套,走近眼前才发现少年红着一张脸躺在被子里。
这个红晕不正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小手。
迷迷糊糊中,少年觉得有什么迎面袭来,出于自卫下意识地举起了手——
“啊——”突如其来的力道抓得她手腕生痛,少女疼得小脸都发白了,“好痛,快放开我,祁棋,我好痛——”
祁棋睁开模糊的双眼,日思夜想的少女站在眼前,她疼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泪都溢出了眼眶,两片红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他听不清她说什么,但下意识地放下防备松开了箍紧她手腕的手,弱弱地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常月青揉捏着快被抓断的手腕,汲着眼泪没好气地开口——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哼!”
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瘦瘦弱弱,没想到力气大得差点把她的手捏断了。
揉完手腕,看他脸红得不正常,她最终还是伸手去探了探他额头。
“卧槽,好热——你发烧了!”
“你家的温度计在哪里?”她摇摇他。
“别晃,让我休息一会,等下陪你学习。”祁棋头痛欲裂,虽然很想起来招呼她,无奈————
该死,都怪昨晚出去等阿k的时候不小心喝了杯加料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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