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耻毛被淫液打湿缠成丝缕,早已蔽不住那肥嫩的小丘,两片粉艳的贝肉含羞带怯微微敞着,露出刚被他强行开启过的小小mì_xué,在他的凝视中,一缕清亮黏稠的蜜液从穴眼中缓缓滴落,灯光下拉成一道淫靡的水泽。
她紧闭双目,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卷翘的长睫,在她面颊轻轻滑落。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耻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
“睁眼,睁眼看我。”
稍显冷硬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她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温文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略显狰狞。
“以后我入你的时候,都须得这样看着我。”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视线,勃起的阳根一寸寸抵入她身体,毫不犹疑地穿透那层脆弱的壁障。
她在他身下,变成了一个女人。
痛呼、低泣、呻吟,到最后彻底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哭求......她便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任他掌控着,予取予求。
第十一章
春日宴献舞群狼伺
素娥记不清自己在沈穆时身下丢了几次,到后来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在极度疲累中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已离去,只剩下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给她灌了一碗汤药,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来影响陪侍,二来朝中大人们也不愿将自己的血脉留在这腌臜之地。若是沦为军妓便不同了,当初太祖登基后诛杀了不愿归顺的前朝旧臣吕符,将其妻女充作军妓,送转各营让军汉们轮流奸宿,便是要她们早日产下龟子龟孙辱其宗族。当日容真桀骜不驯,等待她的便是同样下场。
素娥乖乖喝了药,又被茛娘带入耳房,用红花汤反复灌洗,柳姑姑在身后兴味盎然地问:“昨夜大人日了你几回?”
“禀姑姑,玉奴记不真切了,大约总有三四回罢......”
其实依她记忆,他不过泄了一回,便是这一回也弄得她欲生欲死,受不住了。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爱看她受苦,有意夸大了说。
柳姑姑果然听得高兴,笑啐了一口:“果然是天生的yín_jiàn坯子挨肏的命,被日了这几回还能走动。”
心说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不能久战,才让这小蹄子安然回来。官妓外宿都有记录可查,只是簿籍都掌握在奉銮手中,不是她这小小管教姑姑能过问的。
当下不再细问,用软鞭在她赤裸的臀上击了一记,道:“再过十几日便是上巳,侍郎大人要在西山别苑设宴,着你等庭前献舞。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至未时到回风院练舞,申时至酉时回欢宜厅受训,期间若有大人宣召仍须尽心伺候,明白了么?”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应道:“玉奴明白。”
回风院练舞的时候却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过得多。
练舞时不用戴肛塞,衣着也不十分暴露。教授女孩们舞乐的公孙氏虽然严格却不苛刻,也不会说些粗糙露骨的荤话羞辱她们,在她们过度疲累时,甚至还允她们在湖心水榭中小息片刻。众人说些小话,倒有几分像在家中上女学时的情境。
在回风院练舞的时光成了这几个女孩被罚没后过得最放松的时刻——当然,所谓轻松,只是指精神,不包括身体。
她们从前都是名门千金,有的甚至被当作宗妇培养,吟诗作画都不是个个精通,更遑论这些声色娱人的把戏?一开始当真是莺莺乱舞全无章法,几日后才有了几分样子。
素娥的姨娘出身卑微,擅长诗词歌舞,知道笼络男人不能光靠板着脸背《女则》,悄悄教过她下腰劈马,令她有些歌舞底子。但素娥身处教坊司,哪肯在这上头露头?只一味藏拙,不拖大家后腿便好。
又过得日歌舞便排得有几分样子了,最出类拔萃的竟然是那怜奴,她体态轻盈,舞起来如流风回雪婀娜多姿,正衬得起这小院之名。公孙氏爱才,不但频频赏她吃食,还将她列为领舞,剩下几人俨然全都成了陪衬。
素娥乘休息时隐晦地提点了她一句,她只是垂着头,将手中红花揉碎了扔进水里,低声道:“左右都是身不由己,如何奢求瓦全?”
一时两人痴望着水流,皆是默默无语。只有揉碎的乱红载沉载浮过了院墙,不知漂向了何处。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着马车到了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本是先帝龙潜时的私产,先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仁德,特意将其改
成了官员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得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伤秋,席间诸人俱都是乐不可支。
先帝当太子时便极为得宠,别苑建得甚是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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