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是因为你还爱着那个女人,你的初恋情人?旧情复燃把孩子都生出来了?沈易,我快疯了,我真的快疯了,我想到你爱着那个女人,我就嫉妒的快发疯了!”
沈易快要窒息,已经放弃抵抗,只觉得喉咙有一股液体在往上涌,艰难的喊出两个字“牧牧……”
牧何夕像过电一般松开了手,“咳咳咳……”沈易翻过身掉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用力呼吸着。
牧何夕浑身颤抖,怔怔的看着自己僵住的双手,蓦地拉起沈易就往外走,“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要走吗?门开着,快走啊!”牧何夕趁他还有一丝理智,沈易必须走。
张叔听见吵闹声,急匆匆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牧何夕往外推着沈易叫他“快走啊,去找她!等我改变主意你就走不了了。”沈易被牧何夕推搡着,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手抓空从二楼的楼梯扶手栏杆上摔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第22章第22章
鲜红的血顺着地板勾缝处缓缓的渗出来,沈易倒在血泊中,抽搐了一下便不动了。
牧何夕仿佛一下就酒醒了过来,楞在原地傻傻的站了好久,“沈…沈易……”
还好张叔反应够快,立马叫了救护车,提醒牧何夕帮忙赶快把人送医院。
张叔开着车,牧何夕抱着沈易坐在后座,一路风驰电掣往医院的路上与救护车汇合。
牧何夕忘了沈易怎么进手术室的,忘了怎么在病危通知书上家属栏签了自己的名字,只记得沈易光着脚流了好多血。
路河刚下门诊就听说沈医生受伤进了医院,跑到手术室外揪着牧何夕满是鲜血的领子,“你把沈易怎么了?”
牧何夕什么都没有说,往后的几天也再没有说过一个字。
“病人颅内出血,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手术完成后,沈易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你tm都做了什么!!”路河一拳重重的打在牧何夕脸上,牧何夕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站起来又被路河一拳打下去,“你都对沈易做了什么!”
路河看过沈易的样子,满身的伤,手腕上,脚踝上,身上脖子上,到处伤痕累累。
牧何夕任凭路河把自己揍得头破血流,打倒了又站起来继续挨打,不还手,也不替自己辩一句。
三天,沈易在icu待了三天,这三天对牧何夕来说仿佛三年那么长。
“吃点东西吧,”路河从医院食堂打包了饭菜,“别等沈易没醒你先殉情了。”
牧何夕不吃不喝,一言不发的在医院守了好几天,胡子拉碴一脸的倦容。
“那喝点汤吧,你再这样我真怕你扛不住,别到时候沈易醒了你却倒下了。”路河看到牧何夕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只能干着急。
牧何夕吃不下任何东西,只喝了两口汤。
“要不你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臭死了。”路河心想再这样待两天下去,牧何夕非馊了不可。
“我哪也不去,我要守着沈易。”,牧何夕嗓子有些嘶哑,这是几天来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沈易转到普通病房后,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路河的拳头对牧何夕来说,就如一道劈在头顶响彻夜空的惊雷,把牧何夕彻底打醒。
牧何夕终于放手了,不再自私的把沈易困在身边,束缚他的身体绑住他的灵魂。他要放沈易自由,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你记住,这辈子都是你沈易欠我的!”
沈易在医院住了大半月,闷死了嚷着要出院。
“那就把他敲晕送走!”牧何夕听到张盟说沈易不肯老实在医院待着,就命人给沈易打了一针,抬上私人飞机,扔到了温哥华的疗养院里,没收了护照,派人悉心照料着。
沈易瘸着腿在医院待了三个月多,虽然被好生伺候着,却形同软禁。
来接沈易回国的是牧德法律顾问团的其中一名律师,“只要您签了这份和解协议,我们就可以启程回国了。”
沈易看着律师递过来的书面协议,“什么意思?”
“您可以得到市中心的一套二百平的公寓,还有一千万现金存款,这些是牧总对您的赔偿,前提是您对之前的事守口如瓶,保证不对任何媒体和其他人提及,以及对您受伤的事不追诉法律。”律师把钢笔拧开推到沈易面前。
沈易笑笑,“没想到我的腿也能值一千万。”
“您要是不满意,价格还可以再商议。”
“你转告牧何夕,叫他放心,那些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你要是不放心协议我可以签,钱我不会要的,你退回去吧。”沈易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满意的收起协议,笑着说道,“不管您要不要,那笔钱已经在您账上了”
沈易乘坐牧何夕安排的私人飞机直飞北京,律师下机后与沈易道别,“那沈先生,就此别过了,也祝您早日康复。”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记事簿,从里面撕下一页纸,上面有一个手抄的地址,“这是路遥女士现在的住址,希望对您有帮助。”
第23章第23章
沈易取了行李在酒店住下,安顿好后,按照记事薄上面地址找了过去。
路遥开门,惊喜的不敢置信,“沈易?!”
“我来看看你们。”
这是位处市中心的一处公寓,房间内干净整洁,采光好,宽敞明亮,客厅里放着一张婴儿床和好多小孩子的玩具,屋内就路遥和孩子在。
沈易走到婴儿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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