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自嘲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一直都只是利用我而已,一直都在做戏骗我。”
“应该说是互相欺骗。”,苍宇端起一个水晶高脚杯,浅呷了一口里面的葡萄酒后更正说。
“你知道那次接货小海为什么会死吗?”
“是贩毒害死他的,就是你现在还在干着的行当……”
“胡说!”哗啦的一声,高脚杯被苍宇摔得粉碎,流了一地的葡萄酒像鲜红的血四散开来,而此刻苍宇的眼睛也染上了同样的颜色,“是因为帮里混进了卧底,把出货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警方!”
弈南这才发现船上负责驾驶和服务的十几个兄弟已经围了上来。
“你知道那个卧底后来怎么样了吗?他被发现后就自杀了,尸体被我扔到了大海里。以后我便发誓,再让我发现卧底,有一个我就扔一个!”
“混蛋,放开我!”一阵打斗中弈南被6、7个人打倒压住在了甲板上。弈南的散打和空手道都非常出色,平时的他应付4-5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可今天他在搏击时却发现自己的气力仿佛正在慢慢的流走。
他知道,是苍宇在苏打水里下了药。
“苍宇你这个混蛋!你扔我吧,现在就扔!”
“弈南,你太幼稚太单纯!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这里离海岸线不算远,把一个校游泳队的冠军扔下水我也太冒险了吧,再说了,你下水前难道不需要兄弟们帮你做做准备活动吗?”没等到弈南的回答苍宇便打了个手势,手下的几个人拖住弈南的两条腿将他一直拖到了游艇上的游泳池旁。羿南看到那白日里一池碧蓝的海水在黑夜的拥抱下竟发出了深墨色的光。
一个不高但异常壮实的中年人将一台小型抽水机从船舱里拿了出来,这本是用来在船进水的非常时刻向外排水的工具。那个中年人将抽水机的一头放在了游泳池里,而抽水机出水口的一头则被插上了一根粗粗的塑料管子。弈南现在全身无力头脑却异常的清醒,他的四肢被牢牢的按在甲板上。有几双不安分的手还趁空当吃着他的豆腐,那个中年人安置好抽水机后就拎着塑料管子的另一头走向弈南。
在弈南的剧烈抗争下,塑料管子还是被深深的插在了他喉咙里。他明白苍宇想要干什么了,全身都被压在地上的他激烈挣扎着,混乱中他看到了冷冷站在一旁的苍宇,那个昨天还在和他缠绵热吻的人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任何表情的对掌控抽水机开关的小乐微微一点头。
先是塑料管子里的大量空气被强迫挤压到了弈南的腹中,紧接着的便是冰冷咸涩的海水在巨大的压力下疯涌的冲向弈南的喉咙,顺着食道急速的充盈在他的腹中,苍宇看到弈南柔软细韧的腰部慢慢的鼓涨了起来,事实上甲板上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弈南腹部迅速膨胀的速度,而此刻弈南的腰间还扎着苍宇送的那条鳄鱼皮带,紧紧地勒住了他急剧膨胀的腰腹。
看到苍宇又点了一下头,小乐关上了抽水机的开关。
“味道还好吗?和加了盐的冰镇苏打水差不多吧。”苍宇坐在甲板的凉椅上,示意压住弈南的人把他喉咙里的塑料管拔出来,其实现在即使没有人压住弈南他也站不起来了。当管子拔出喉咙的那一刻,弈南像是一条刚被抛上岸的大肚子鱼,在甲板上不住的挣扎扭动,他不停的呕吐,试图把腹中大量的水吐出来。
“格拉,你去帮帮他。”
在苍宇简短的三个字后一个有着拳击运动员体格的满身肌肉的大个子走到了弈南身旁,然后右脚用力的朝弈南的腹部迅速的踩了下去。
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弈南的口中喷出了大量的鲜血,接着血液像不受控制似的从弈南的嘴里流出来……
苍宇拿着一个蓝色档案夹从凉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弈南的跟前。羿南被不断流出的献血染红了的嘴唇动了动,但他的喉咙里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本来我们是有机会的。”苍宇将档案夹里的东西统统倒在弈南的面前,那是弈南从考入警院一直到现在的档案记录,还夹杂着一叠照片,照片所照的地方弈南前天才去过——成都火锅城,照片里的弈南郑重其事的将一个软盘和一个白色信封交到了黄队手上。
“那个软盘里的东西完全可以证明海宇做的全都是正当合法的生意,我是故意将那软盘给你的,省得警局天天暗中咬着我不放。可是,”苍宇的声音里没有兴奋得意却有着几分掩不住的苦痛和悲凉,“可是我宁愿你没去那里,宁愿海宇现在仍旧受着警方的怀疑……为什么那天我把你拖到离出发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你还是要去!!?为什么?!”
看着地上散乱的照片,弈南笑了,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但谁都看得出他确实是在笑。
宛如在汽油上扔了一根带火的火柴,弈南的笑一下子激起了苍宇的怒火,他感到弈南正在嘲笑他这个受了爱情愚弄的小丑:“不许笑!不许笑!”
苍宇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对手下喊道:“堵住他的嘴!给他灌水!接着灌!一滴水都不许漏出来。”
慌忙中,有人重新将塑料粗管插进弈南的咽喉深处,有人重新打开抽水机的开关,还有人恶意的将两根燃烧着的香烟插到了从不抽烟的弈南的鼻孔里,浓烈的烟雾呛得他差点昏过去,又无法咳嗦。被呛的迷迷糊糊的弈南听到一个声音喊道:“你不是老管着老大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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