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继续查看:“燕大侠,等你看到最后就明白了。”
听见这话,燕天河一言继续往下看,越看到后面,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在这个账本上,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就在程家主出事的一个月前,突然有一大笔,记录不明的进账。
实际上这样来历不明的进账,在前面几个月里,也是有的。
只不过,前面间隔都比较远,不像后边,几乎是每隔几天,就会出现一笔大的进账。
“老朽虽不知这账本有何用处,可家主出事那几天,夜夜都有人来探访,为了不打草惊蛇,老朽假做不知,却听见他们说在找什么账本。”老人家说。
“说起账本,老朽自然而然想到了,家主去世前,交托给老朽的这账本。
“当时家主说,若他出事的话,就带着账本来找大侠。”老人家说着,眼中泪水又忍不住落下。
听见这里头曲折,燕天河忍不住叹息,他对老人家说:“既然程家主委托,天河自当尽心尽力,将这件事彻查清楚。”
得到允诺,老人家拉着小孩,连忙朝燕天河跪下磕头:“多谢燕大侠慷慨,多谢燕大侠为我家老爷洗刷冤屈。”
“使不得,使不得,”燕天河连忙将二人拉起,“只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还得委屈你们一阵……”
将一大一小安排好去处,燕天河才总算放松下来。
接下来就要查清,这些,被朱砂标注记号的不明进账,所代表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盛池后,不出所料的,得到了盛池的反对。
看着一脸坚持的燕天河,盛池说:“你忘记之前,你多管闲事,应了第一庄的要求,得到的是什么?事情到此也该结束,彻查清楚,对你未必有好处。”
“可既然,人已经求到我的头上,而我又刚好能够帮忙,何乐而不为?正巧还能解了我心中的疑惑。”燕天河说。
他微笑看着盛池,没说一丝谎言,他的想法,就是这样简单。
正是因为知道,这人不会说谎,盛池才会有现在的担忧,他怕燕天河出事。
可最终,他还是妥协了,他看着燕天河,说道:“罢了罢了,你要不这样多管闲事,我反而该怀疑,在我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燕天河了。”
知晓盛池担忧的燕天河,轻拍了盛池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出事,毕竟,我可是燕天河。”
调查的进度并不顺利,由于这笔进账,语焉不详,调查的难度也很大,这是一方面。
而另一方面,他们发现,还有另一批人马从中作梗,甚至双方人马还起了冲突。
若非燕天河这边的人机灵,恐怕会悉数折殒在里边。
也因此,帮助燕天河的人,忍不住劝他收手,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
可越是如此,燕天河就越不甘心,明明已经得到线索,调查也即将进入下一个阶段,就因为对方的拦阻而放弃,他怎么可能会甘心?
看着燕天河忙忙碌碌,好几天不眠不休,得到一个线索,就往线索所在地赶去,一个月下来,竟是瘦了不少。
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燕天河,决定在暗中帮助他,他让粟卫暗中保护燕天河,让罂卫暗中调查。
也许是切入点都不同,还真让罂卫,调查出什么来。
这个情报的盛池,第一时间,赶往燕天河所在地,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自己的情报。
只是他还来不及离开,就被另一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一群黑衣人,似乎在打探程家遗孤的下落。
一队人马,甚至已经摸到了,燕天河安排的住处,若非罂卫机敏,恐怕现在,已经没有程家遗孤。
这事发生后,罂卫将程家遗孤,转移到了更安全的地方,并且将抓住的活口,带到阴月教清风堂刑讯。
那活口,因忍受不住清风堂.变.态的手段,想要自尽,却被拦下来,实施更加残酷的刑罚,最终还是说出自己主子是谁。
“太上皇?”得知这个消息的盛池,实在反应不过来,这和太上皇有什么关系?
虽然不明白,这太上皇在玩什么把戏,竟然掺合到这件事情里来,但这也间接证明了,这些事里边,一定有皇家在动作。
虽然觉得,这些权贵实在无聊,但是,盛池还是非常慷慨大方的,将清风堂那得来的消息,告诉给了和朱雀益他们,往来密切的尚乐。
然后,他写了一封信,以玩笑的口吻,提及此事,让燕天河悠着点儿。
燕天河久久没回信,这让盛池有些在意,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转移。
原来,粟卫带着程家遗孤,来见他了。
提出这个要求的,是程家的老管家。
“老朽贸然来访,还请恩人,千万不要生气,”老人家说着,跪在地上,“我能提供一些线索,只求您能庇佑我家少爷。”
听见老人家这话,盛池冷笑一声,心说:真不愧是老狐狸,从一开始就有所隐瞒,不过不要紧……
“老人家,您可说笑了,在下一介乡野村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何谈庇佑二字?”盛池眯起眼睛,问道。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乡野隐士,不正能说明,恩人的厉害吗?大不了,等少爷长成,程家的一成产业,都归您所有。”老人家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啊,今天早上才发现存稿时间不对……明明昨天定的今天一大早起来却发现变成了今天下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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