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大概是敖况答应了,要将一个完好的敖欢呈现到三危来使的眼前。
三危来使怀揣着不安的心,来到了虞都。敖况见来使到了,胡扯了一顿。来使坚持要见见敖欢,敖况就答应了。二人前往别苑,却见奴人伏地,瑟瑟发抖说:“欢王子死了!”
却见奴人伏地,瑟瑟发抖说:“欢王子死了!”
敖况闻言,自是万分讶异,也不得不焦急起来,风风火火地冲入敖欢的居所。却见居所外已跪着一地的侍奴,也为此瑟瑟发抖着。敖况大步踏入卧室,见敖欢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奴人说:“探过了气息,已经死了。身体也凉了。”敖况满脸不信:“怎么就死了?他怎么肯死?”那敖况又仔细打量,见敖欢脸色蜡黄,却不是死人的铁青脸色,心里“咯噔”一声,伸手一捏,将一块人皮面具沿着“敖欢”的发际线撕下。
众人见状莫不大惊失色,只见那“敖欢”样子的脸皮被撕了下来。床边的奴人“啊”地叫一声,指认道:“这不正正是日前敖欢打死了的那个奴仆吗?”敖况听了,心里明白了几分,焦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那奴人只道:“三天前的事了!”
敖况急得跑了门外,朝那心腹宦人豫司招手:“快传令下去抓人!还有,看看剑骏……还有,柳祁现在在哪儿!”豫司赶紧去着人去办。
敖欢故意打死了一个身形与自己相似的奴仆,偷龙转凤,死了的奴仆留在居所,而活着的他却装成尸体被运出别苑。塞外天寒,这个时节尸体不会容易发臭,也能藏得住。这些天以来,有人要奉送吃食的时候,剑骏便蒙着这个人皮面具假扮敖欢。平日也无外人拜访,剑骏和“敖欢”不必同时出现,蒙过去三天也不难办。今天剑骏在逃跑之前,将侍奴的尸体弄出来,打算先蒙混过关。
豫司那边也很快回复了敖况,说剑骏已经跑了,算起来,可能是从早晨运送的水车那儿跑的。柳祁是自由之身,藏匿起来也更容易,如今已经不知所踪了。敖况气结,只道:“我果然知道不能信他!没想到还是没防住!”
这一手“偷龙转凤”还是柳祁亲自操办的。
在之前入别苑探视敖欢的时候,柳祁一边跟他高声吵架,一边就将假死药和人皮面具悄悄塞到了敖欢的手里。敖欢一把接过,嘴里也仍与他对骂着,没闲着。柳祁便将敖欢一推,只说:“我望你活不到下一个月圆!”说完就走,仍听见敖欢在他背后嚷着:“我活不到那一天啦,死了就立即来找你!”
月圆之夜,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驶到了虞都郊外的小客栈门外。马车背后还有一辆拉车,拉车载着一口黑沉沉的棺材。客栈的小二看见也是心里发怵,但仍张罗着将人和东西引到后院。一切安排停妥,柳祁便到包好的厢房去。甫一推门,便见里头坐着那清雅俊秀的剑略。柳祁一脸喜色,上前要拉他的手。剑略却缓缓地退步,躲了开去,只说:“你到底想要怎样?”柳祁便笑道:“我不是说了?我想要你!”
剑略却道:“你如此玩弄权术,难道不怕玩火自焚?”柳祁摇了摇头:“我只有这么一个活法。”说完,柳祁又展颜一笑:“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最关心敖欢的安危和平邑、昌邑的土地吗?现在敖欢平安了,三危大王也不必再妥协了,难道你不开心?”剑略竟不知该说什么,想回一句“多谢”,但眼前这个人又是困局的罪魁,他是多谢不起来,若说要打他出气,终究舍不得,正是两难了。
那柳祁见剑略不言不语的,便嗔怪似的:“我大费周章,冒死将你的欢王子救出,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好歹问我一句路上平不平安,也是礼貌。”剑略冷道:“你不平安,就不会在此出现了。若有一点风波,你跑得比兔子还快。”柳祁笑了:“还是略儿最懂我。”剑略脸色一凛:“别这么叫我。恶心。”柳祁便点头:“叫惯了,你不喜欢,那我改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剑略只道:“随你。”柳祁又问:“那我跟敖欢一样,叫你阿略?”剑略只问:“说起来,阿欢怎么还不醒来?”柳祁冷哼一声:“你倒很在乎他。”剑略却说:“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又有什么花招?”柳祁便也不拐弯抹角,只笑道:“好啊,你要他立即醒来,可以,除非你今晚把我服侍好了。否则免谈!”
剑略气结:“你别胡闹!”柳祁一边宽衣一边说:“我可不胡闹,说真的。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有那么难为情么?”剑略只咬牙:“那你就是无耻!”柳祁只道:“我是,我是,快来,快来。”
剑略不肯理他,柳祁却上前拉扯。只是剑略这回没有闪躲,就让柳祁爱干什么干什么,就差没把“你只能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写在脸上。柳祁前半辈子恋酒迷花,也不是头一回碰上这种反应的人,只是对象是剑略,还是感觉很新鲜的。所以,剑略的冷若冰霜非但不能浇灭柳祁的心火,反而使之越烧越旺。
柳祁将剑略推倒在床上,扯开了他的衣带,宽开他的衣裳,终于看见那久别的胸膛。柳祁的手便在上头乱摸,甚至还情不自禁地洒下无数热吻。剑略只撇过头,一脸受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贞洁烈女。剑略躺在床上,墨黑色的头发散开,绸缎的衣裳凌乱,半露出白`皙的身体,犹如淡云笼月,似金似玉。
若换成以前的柳祁,必然要提枪上马,将这美人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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