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抱着椅背,头靠在上面,一把沉甸甸的头发笔直的从侧面垂下,皱了眉仔细想着,一种一股子小孩气,哑然失笑。
忍着便是……他说,忍忍就过了,当下疼,过后更疼,麻木了……就不疼了。或者……或者有一处更为难过的痛楚时,其他疼痛就不不那么……明显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一字一句斟酌着自己的感受,不能理解。平日里指甲剪多了都觉得疼而难做事,很难想到它齐根折断是什么痛感。吃饭时不慎咬一下舌尖都会捂嘴缓好一会儿,不知他哪儿来那么大勇气去咬舌自尽。而现在……
“东西!”张启山军座的声音。我急忙回了神,抬头应了一句,收拾起漏斗和辣椒油桶出去。
而现在……从前被芥末呛一口都难受的眼睛充血,涕泪横流,如今却要把这辣椒水灌进去这里讲“灌”,是不过口腔的,直接通过长漏斗通进胃里,伤胃伤肺。事后辣椒油会从口鼻呛出,然后呕血。直到血把油冲干净了才能缓过来。没可能的吧,这种东西红老板那哪儿能撑得住,一个不慎就可能致死的刑具,顶多用来吓唬吓唬罢了。
直至推了审讯部的门,才觉察了严重性。白玉片儿,块儿,散落在地,二人身上何时多了此物?
这是?
“牙,再让他在咬舌自尽。”军座看出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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