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调侃的说了一句,“我还以为是送给我的。”
他也笑了,“等你生日,送你一份大的,独一无二。”
我先回宿舍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去见学长,原本想顺带着把礼盒带给柴栋,他的宿舍楼在我们对面,但接到了学长的电话,就暂且放在了一边。
我们在图书馆的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学长边开电脑边看着我笑,我有点莫名其妙,好奇的问他,“怎么了?我长得很好笑吗?”
学长忙解释说,“不是。”
我低下头往我自己身上看的时候才明白学长在笑什么,段初明留在我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在宿舍洗澡又匆匆忙忙的,没顾上这回事。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学长大约也觉得他这样特别明显的表现出来不太好,他说对不起,不该这样看你。
我笑着摇头,说,没事,我们开始商量方案吧。
段初明在那天之前,从来都没有这样吻过我的脖子,也没有认真的把舌头探进到我的嘴里过,我们做的都是去解决欲`望的源头,所以,我们之间好像跟爱一点关系都没有,说相互慰藉更合理些。
但是也从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说就不说吧,我能待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去找别的人,就已经足够了。
我去找柴栋的时候,他也注意到我脖子上的痕迹,他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欲言又止的可能是想问我什么。
我把手里的礼盒递给他,打断了他想问出口的话,我说,“你明哥送你的,他忙着赚钱,没顾上你的生日,让我替他给你说声生日快乐。”
柴栋接过去的时候,脸上的笑有点僵硬,我伸出手拍了他一下,笑着说,“怎么了?给你东西还不开心了呀,他都好久没送我东西了,你要是不要就给我。”
我说这话是跟他开玩笑的,柴栋却认真的把礼盒往身后挪了挪,不让我碰到,他说,“他是你爸,以后肯定会经常给你买,你别跟我抢。”
我又笑着锤了他一下,“跟你说着玩呢。”
7.
从柴栋生日那天往后的日子,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大部分时间我都花在跟学长的策划案上,我没有和段初明说这个事,是因为我想证明给他看,我已经可以自己做事了,可能更多的,是想得到他的夸赞和认可。
段初明也会经常来接我,有时候甚至每天都来,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回家自己弄吃的,他的厨艺实在是烂的不行,我跟他讲了好几遍哪个是糖罐,哪个放的是盐,他还是经常会搞错。
虽然我也不太会,但我照着菜谱能把菜做出来,段初明会在一边往里面瞎放调料,快熟的时候又皱着眉头把放到嘴里试尝的东西给吐出来。
我就站在一旁哈哈的笑他,段初明就冲过来把我按在水池旁,挠我的肚子,最后两个人闹成一团,菜也彻底糊了,往往要到很晚才能吃上饭。
那是我上大学后,他跟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的一段日子,我们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就像先前从没有过隔阂,我们会躺在床上聊一些以前的事,而不是动不动就发情。
只有在小时候生病的那会儿才跟他提过妈妈,我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我也会羡慕那些拥有完整家庭的孩子,会羡慕柴栋。
但我哭过以后,就不会再闹,因为每次他都耐心的哄我,他说爸爸对不起你,他会把工作丢在一边,专注的照顾我,后来,长大了,就没再跟他提过我妈妈。
我觉得我已经足够的独立,没有必要把一些错都推到他身上,不怨天尤人,是成长中一定要懂得道理。
有次跟学长去见赞助商的时候,碰到了段初明的一个熟人,他也曾去过我家,大约是跟段初明关系很好。
事先我不知道对方是他,人是学长联系的,他说他费了好大劲才把人约到,拉上我就去了,他说一定要搞定。
我们的策划案是帮一个公司做的,其实工资并没有那么多,并且在我们没有给他们创造出一定的利润之前,是什么好处都得不到的。
正好那会儿音乐系要举办一个活动,我们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做一下宣传,就帮着他们的活动拉赞助商,活动办得越大,我们才有可能达到更好的预期效果。
他也没想到见得会是我,打量了我几秒才伸出手来,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说,原来是段小少爷啊。
我敷衍的应了他的话,我并不想在这会儿跟他说任何关于段初明的事,也不想让他以为我是故意的拿这个身份来跟他谈事情。
他应该也是看出了我的意图,没有再提段初明,不过他还是看了段初明的面子,一口气把资金翻了两倍,我只跟他说了谢谢,还是没有提段初明。
在临走的时候,他好像是想问我,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去找段初明,那样的话不是更方便吗。
我的脸色不善,他没问出来,只笑着说了下次有空要去我家找段初明喝茶,我说你跟他商量就行。
回去的路上,学长把憋了好久的好奇表现出来,他问我,“段初明是你爸吗?”
我握着签约合同单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我说,“是,他是我爸爸。”
柴栋也是活动的主办人之一,他从大二刚开学那会儿就基本没去上过课,在外面忙着做些小生意,同时他又是系里的骨干干部,里里外外的都挺忙。
他具体是做的什么,我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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