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也叫不到车。
木夏:“系好安全带。”
一辆白车行驶在蜿蜒的山道。
车内空调凉快,霍晓玉拔出发髻里的乌木发簪,拨松了盘在头顶的乌发,长卷发像是装了弹簧,在肩头和胸部弹开,散发出一股很好闻的洗发水味道。
霍晓玉对着后视镜观察妆容,从包里拿出吸油面纸在面部按了按,吸走t区多余油脂,然后取出散粉补妆。
最后,拿出一管唇釉补唇妆。
小舌头般的唇刷描绘着嘴唇的轮廓,木夏眼角余光也不禁随着唇刷的移动而游走:是阿玛尼小胖丁504,那晚在里见过……
木夏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转念一想,小胖丁最近大热,霍晓玉有同款唇釉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晓玉补完妆,扫了一眼车上的仪表盘,速度在50迈,问:“开这么慢?浪费你的开车技术,那晚超了我的车,明明挺厉害的。”
木夏:“这条山路狭窄,限行60迈。”
霍晓玉看着道路两边几乎遮天蔽目的大树,“这里没装交警摄像头拍照,快一点——你开快车的样子好帅的。”
木夏一副守法好市民的表情:“霍小姐,那个把你从看守所捞出来的人一定很后悔。”
霍晓玉双手捧心:“你怎么知道?好厉害!”
木夏心想,你这样无视交通规则的人应该在看守所多蹲几天。
木夏不想接话,干脆打开了车载电台,电台正在播放一首甜掉牙也老掉牙的老歌,《粉红的回忆》: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
霍晓玉闲不住,跟着音乐的旋律哼唱起来,连安全带都无法困住高挑美好身体,犹如一条美女蛇般在座位上扭动,双手还打着响指伴奏。
霍晓玉充分证明了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手机响了,霍晓玉腾出一只手接电话,“嗯,下山了,搭了一个好心人的顺风车……好,你在那里?行。”
霍晓玉挂断电话,指着前方分叉口,“你把我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有朋友来接我,谢谢。”
霍晓玉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她嫌头皮有些出油,将散粉粉扑往头皮上盖过去,消灭油腻,头发恢复了蓬松。
木夏:如此慎重其事,应该是去见重要的人,难道是电话里那个“我又没乘你喝醉睡了你,你瞎叫叫什么”的当事人?
木夏想见见这位当事人,满足自己的八卦欲,车开到道路分叉口时,接霍晓玉的车还没来,她靠边停车等候。
炎炎烈日,紫外线对皮肤的伤害颇大,霍晓玉很是感激:“谢谢,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奔驰开过来,霍晓玉眼睛一亮,不再看木夏,“有空我请你喝一杯,再见。”
霍晓玉拿包开车门,她极爱美,短短几步路,她把包包举在头上遮阳,就怕晒伤娇嫩的肌肤。
然而,木夏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她紧盯着前方的奔驰车,车牌和开车的司机都是那么的熟悉。
是袁秘书的公务用车。
两车相距不过五步路,木夏能看到袁秘书,袁秘书也能看见她。
两人之间相隔五步路、两个挡风玻璃和一个身材摇曳如美女蛇般霍晓玉。
原来把霍晓玉从看守所捞出来的人是袁秘书。
霍晓玉那句“我又没乘你喝醉睡了你,你瞎叫叫什么”的当事人也是袁秘书。
唇膏是送给霍晓玉的。
是我自作多情了,袁秘书那么优秀,原来和他“暧昧以上,恋人未满”的人远不止我一个。
木夏发动汽车,以120迈的速度和黑色奔驰车擦肩而过,根本没看见袁秘书急切的从驾驶座跑出来,对着她的白车挥手,大喊:“木夏!木夏!”
木夏眨眼将黑车甩开,不见痕迹,车载电台里《粉红的回忆》已经唱到了尾声: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依然怀恋你,你一言,你一语都叫我回忆,就在就在秋天的梦里,我又遇见你,总是不能忘记你。”
袁秘书回到奔驰车里,霍晓玉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包里的唇膏是送给她的?最美民宿的小老板,你眼光不错呀,愣着干什么?你赶紧开车去追她呀!”
皇帝不急太监急。
袁秘书深呼吸三次,强忍住把霍晓玉赶下车的念头,“你非要缠着我,又要我去追她,你是不是有病?”
霍晓玉:“这有什么矛盾的?有竞争才有意思嘛,竞争者有实力,最好和我旗鼓相当,我才有劲抢男朋友,赢的光荣,输了也不丢人。木夏这姑娘不错,我要是输给她,心服口服。”
袁秘书:“感情不是做买卖,没有输赢。”
霍晓玉不服:“怎么就没有输赢?不信你让我再赢一次?”
面对霍晓玉赤/裸裸的追求,袁秘书避退三舍,他启动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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