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卫队下士舒尔兹已经站在那扇门边整整三个小时了,他期盼着下一岗的弟兄早一点来轮换他,但是他知道如果时间没到那些人是不会出现的,他还得继续在这个该死的地方站上半个小时。
舒尔兹转过头望了望和他一样站在门另一边的拉芬,结果发现对方也在用同样的神情望着自己。看到对方脸上也是一付愁眉苦脸的样子,两个党卫队士兵不禁相视着苦笑起来。
舒尔兹向拉芬挤了挤眼睛随后冲着那扇门歪了歪头,他的意思是觉得里面现在怎么样。拉芬向过道左右两端看了看,然后对着舒尔兹耸了耸肩膀,意思说他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在他们身边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阵对他们来说已经非常熟悉的咆哮叫骂声,接着他们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响声。
按照两个党卫队员的判断,这次应该是房间里左边的那个花瓶,因为右边的那个在两个小时前刚刚遇害,还是他们两个亲手去为它收的尸。两个士兵现在都不禁为那对昂贵漂亮的装饰品深表哀悼,希望它们能够在瓷器的天堂里重聚。
舒尔兹知道从现在起那扇门随时都可能会打开,他挺起了胸膛,脸上的表情变得比岩石还要坚硬严肃,他握紧了胸前挂着的mp38两眼紧盯前方,他站在门边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果然不出所料,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舒尔兹心里暗暗的想着。
他们这支突击队是两个月前刚组建起来的,相对与那些正规的武装党卫队来说,他们在本质上更接近普通党卫队一点。这支队伍里的士兵军官都是由柏林纳粹党部的基层管理人员里选拔出来的,很多人在参加这支队伍前连枪都没有开过,更别说参加战斗了。不过他们都是最坚定的纳粹党员,而且是柏林那些坚定党员中最可信任最聪明的一群。
这支队伍被组建起来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的元首希望能获得更好的保护,他准备要用最忠实他的纳粹党员来扩充他的元首精卫旗队,他们将会代替以前的那些陆军卫兵担负起元首近身的保卫任务。
当获知自己将要成为伟大元首的近身卫兵的消息后,这些人着实兴奋了好一阵子。他们用他们所知道的一切方法来表达他们的喜悦之情,有的人甚至还不惜拿出多年珍藏的好酒与积蓄请自己的朋友和亲戚聚到一起好好的为此事庆祝了一番,别人不知道,至少舒尔兹的的确确是这样做的。
接着他们就被送进了党卫队最严格的训练营进行训练,在那里他们学习了德国最先进军械的使用与战斗技巧,包括各种防卫战术和队形以及各种军事机械的cao作。训练营甚至还专门为他们开了几堂礼仪课,这是为了让他们不会在各种场合作出损害元首形象的失礼行为。结果这成了让这些纳粹党徒唯一不满的课程,他们认为这是对他们的侮辱,因为他们是天生高贵礼貌的柏林市民,不是那些从巴伐利亚乡下来的连餐具都不会用的乡巴佬。经过两个月的严格训练之后,这些纳粹党员已经能够掌握其中大部分的技术,不过也就只是掌握而已,还谈不上熟练。这些训练总算是让这些曾经只是普通市民或者公务员的纳粹党徒成为了一个战士,但是他们现在还只能算是准军事人员,还称不上是一个真正的士兵。他们只是从外表上拥有了德队的那种气质,骨子里还是差得很远,不过他们的教管们都认为如果他们再假以时日继续训练下去的话,他们一定会成为一群优秀的士兵与军官。
可是他们的训练没能再继续下去,一份突然传来的调动命令打乱了这一切,于是那些教官们只好满怀着遗憾的心情送走了这支还未完成训练的突击队。当时那支部队的指挥官们还对他们的教官们开玩笑的说,等到完成这次任务后他们会要求再回来完成他们的训练课程。当时没有一个教官能够想到,他们将再也不可能训练这支部队了。确切的说,他们是在德国境内最后见到这支部队的人。
这支装备齐全的准军事部队一离开那个训练营就被送上了开往法国边境的军列,也许是为了保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被安排坐在明亮干净的客车车厢里,而是被塞进了闷热潮湿的货车车皮里。随后经过几天没日没夜摇摇晃晃的旅程,火车在最后一个士兵被晃晕之前终于停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们呼吸上一口干净清新的空气,所有人都又被塞上了十几辆伪装得相当地道的军用卡车蹦蹦跳跳着向着法国境内开去。不过在这支部队里没有人敢对此有任何一句怨言,因为他们都认识在车站上接他们的带队军官。说实话当时还没有一个德国人会不认识德国帝国保安局局长党卫队少将海德里希的那付尊容,特别是他的那个标志性的鹰勾鼻和那种摄人的眼神。在连续两天噩梦般的行军后,筋疲力尽的党卫队员们终于结束了他们的苦难旅程,他们在一个法国小镇上停了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这些已经快口吐白沫的党卫队员们感到他们一路上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他们见到了他们梦寐以求想要见到的那个人,那个在他们心目中简直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的人,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
元首的出现让这些已经快被累瘫了的党卫队员就像是注射了一剂强心剂,他们觉得他们的力量又回到了他们的体内,所有人都站得笔直,努力的向他们的主宰者表现着他们的强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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