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而且他上次好像还见过徐独伊了。”
杨诗卿皱了皱眉,夏果到底想如何报复他,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他都无所谓,反正他们从来都没有交往过,他对夏果没有任何亏欠,顶多不过是一片深情难负罢了。但一旦涉及到徐独伊,他就不由有些紧张了。可一想到夏果和郝莱很早以前就有可能一直在接触,他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不过就是郝莱接近他,从他那里套出一些自己和他过去的纠葛,然后利用这些事情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而夏果显然也有意无意地配合了他,否则不会在人前做出这样的表现。
他冷笑了起来,夏果对自己还真是由爱生恨。
“那些支票还是放在你那里吧,给他的钱我是不会收回的,他恨我也好,爱我也罢,都跟我没半点关系。但你告诉夏果,别再去找徐独伊。”
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良久,只听蔡蔡道,“n你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叫徐独伊的人吗?”
杨诗卿淡淡地笑了笑,“其实也没有多喜欢,只是看不到他会想他,知道他出事会担心得不得了,知道不能再和他在一起,就特别的难过。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喜欢。但是现在看来,我和他似乎并没有再走下去的可能了。”
蔡蔡没有问为什么,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杨诗卿看着手机屏幕发呆,突然又不想给徐独伊打电话了。
他抱着毛绒玩具在地板上翻了个滚,把脸埋在那团柔软中,干嚎了两声,不知不觉眼皮沉得让他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睡得很不踏实,睡梦中全是徐独伊模糊的影子。他记得ey说今晚黄金档会有他的访谈,连忙打开了电视,那个人清瘦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让他的心也跟着忍不住揪了起来。
不管他说什么,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杨诗卿默默地想着,抱紧了怀里的毛绒猫咪玩具。
“他有跟我说过他的情史。”徐独伊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像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词,毕竟吃一堑长一智,他在这方面吃过太多的苦头了,“似乎和对方说的不一样。听上去,像是罗生门。”
“那你相信他吗?”
徐独伊垂下目光,避开了镜头,“以前相信,现在,不敢相信了。”杨诗卿苦笑了一声,对于徐独伊他问心无愧并没有任何的欺骗,却依然有口难言。电视上的徐独伊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感情上的事情没有对错,那些纠葛不是我或者别人能够去判定是非的。我只说我认识的杨诗卿,似乎和现在大家攻击的这个杨诗卿不太一样。”
“对于微博有什么想要回应的吗?”记者终于问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徐独伊显然已经对这个问题有所准备了,他腼腆地笑了笑,笑容里却显得有些苍白和无力。
“如果我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那算是我自己打自己的脸,之前没有经验,说话常常被记者朋友们钻空子,我不否认自己过去说的话,他前两天也在医院里亲口表达过了他本人对这段感情的态度,但请不要过度的解读。现在的话,我想,应该就像微博上说的那样吧。”
“也就是说,你要和他分手咯?”
徐独伊笑了笑,对这个问题采取不作答的态度。
整个访谈中,徐独伊看上去都很疲惫,幸好问题都不算太尖锐,大部分大众好奇的问题他都有回答,明确说明自己只是普通的割伤,不是为情自杀,也坦言这次事件给他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所以决定暂时放下工作,选择外出休假一段时间。
杨诗卿抱着毛绒玩具不知在想些什么,节目已经结束,他默默地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串数字,可最后还是没有按下最后那个拨号键。
娱乐圈的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件事很快就被新的新闻所取代,娱乐圈从来不缺乏狗血剧情。一个月后,杨诗卿正式宣布退出娱乐圈,直言自己会继承家族企业,以后不会再唱歌,但可能会作作曲。
新rrow在新生代频出的唱片市场昙花一现,失去了主唱杨诗卿的乐队仿佛丢掉了灵魂一样,最终还是以解散告终。夏果回到了酒吧继续当驻唱,偶尔还会唱起那首《dve》。
庄觅很快就傍上了一个富商,想要结婚嫁进豪门,但她被导演“潜规则”的新闻却突然曝光,被夫家嫌弃,最终还是心愿落空,多年来始终在二线挣扎,继续半红不紫。
郝莱被庄觅那条潜规则的花边新闻牵涉其中,更被爆出介入杨诗卿与徐独伊之间,导致两人最终分手,让他也终于尝到了谣言的苦楚。他选择暂时隐匿,并且等待一个可以让他翻身的剧本。
徐独伊独自一个人跑到了欧洲,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流浪了一个月。躺在细软的沙滩上,看着红日缓缓降下地中海的海平面,只觉得生活特别的平静安稳。
“那位先生,你的钱大概都花光了吧。”
徐独伊一惊,“噌”地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背后的男人。不过是一两个月没见,那个男人晒黑了,也更结实了,但那张脸看上去依然那样的欠扁。
杨诗卿抖着嘴角,压下心中那团郁结了很久的火——他在欧洲找徐独伊找了整整一个多月!他早就在心中暗暗发誓,找到徐独伊之后一定要把他的腿打断,这个家伙怎么那么能跑!
“最佳新人赚的片酬都花得精光了吧,回国的机票买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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