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里,贱狗的眉眼渐渐放松下来,我们暂时分开,我看他唇上晶莹一片,贱狗的红舌无意识的舔弄了一圈,他看我的眼神里是遮掩不住的喜意,这样的表情只有圣人才能忍住不干他,我喉头默不作声的滑动了一下,艰难的问道:“还疼吗?”
现在我的大jī_bā是很疼的,它硬成一大条,抵在贱狗的腿上。向他传递主人要干他的旨意。
贱狗很贤惠的摇摇头,他的jī_bā卵子还缩在一起,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全身颤抖了虽然有点好转,但也不会这幺快,他知道我在忍,所以说谎了。
他的体贴让我高兴的连亲他的嘴唇两下,发出啾啾的声音,又问了一遍,“还疼吗?”他以为我还能再给他个湿吻,估计没想到我用逗孩子的方法对他,一双眼痴痴的看着我的嘴巴,又有点糊涂的看我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还是摇了摇头“不疼了……”我又啾啾两下,再问:“真的不疼了?”
王总终于明白过来似的,连忙回答:“还疼的,还疼的。”处于弱势的他看起来年纪很小,忙不迭的样子竟然很有趣,嘴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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