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的人也都在讨论帝尊要结婚了的事,栾宁气得牙痒痒,听见谁说就恶狠狠地盯着他们,被看了的就不敢再说话,反而莫名其妙地看着栾宁。
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吃醋啊!栾宁在心里狠狠地骂。被那个不见其人先闻其名的小三气了个够呛。
有侍应生过来,对栾宁道:“栾少爷,帝尊大人不在,您要先上去等他吗?”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栾宁一横眼,“给我开一个调教室,是我的调教室懂吗?不是什么帝尊的,再送一个新来的sub过去,最好不认识我的。”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栾宁骂道:“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sub我是受,以后我再也不要当受了!”
那侍应生还是站在原地不敢动。
废话,帮帝尊大人的人找外遇,这不是玩命吗?
栾宁更是气跳脚了,怎着,没了楚桀自己还什么事都做不成了呢,他本能地想炸毛,又觉得dom不应该这样,自己要拿出大总攻的气势来,多年耳濡目染总算是学个皮毛,他眯起眼来,沉声道:“你有个弟弟吧,莫不是你想要他亲自来?”
那侍应生当真颤了一下,无奈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怎么办?你先听他的稳住他,我叫腹蛇大人去联系帝尊,不管怎样也就赖不到咱们头上了。”另一个侍应生见他急得冒汗,这样出主意道。
栾宁此时倒是在调教室的沙发上乐得直打滚,他就随便一蒙,没想到那家伙还真有个弟弟啊,啊哈哈哈,真巧,笑死个人了。
门被轻叩的声音,栾宁忙收了笑做出一副冰山样,才道:“进来。”
一个侍应生领着一个16岁左右的小sub进来,鞠了个躬退了出去。
当真是生面孔,也不认识栾宁,竟还被他装出来这副冷冽给吓到了,站在原地局促地绞着手指,不安地盯着地面不知如何是好。
栾宁着实觉得好笑,却又不能笑,再说了自己从来没攻过呢,今天得找找感觉,于是在脑子里思索着楚桀的样子,像模像样地模仿了起来。
“没人教过你规矩吗?我没有看站着的奴隶的习惯。”栾宁冷声道。
嗓音压低了还真有点威胁的意味,何况栾宁本就是个锦衣玉食的少爷,天生就带着贵族的气质,还别说,装得挺像样。
那小奴隶抖了一下,开始脱衣服,商品的衣服本就不多,三下两下就脱了个干净,他这一脱栾宁倒是紧张起来了,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好,心想完了要是让主人知道他就废了。
想到这他又来气了,主人都有小狐狸精了哪有心情管他啊,于是又转过脸来直视着那小sub,这男孩子怯懦得像个兔子似的,一对上栾宁的目光立刻跪了下来,亲栾宁的脚面。
栾宁被这下子亲得全身一麻,怎么都有种怪异感,就像看到了自己似的,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
那小sub行了礼后就低头跪着,栾宁也半晌没有动作,这才反应过来,深呼吸了一下,拿起教鞭挑起他的下巴。
对上的是一双惊惶带着雾气的眼,却很是顺从地顺着教鞭的力道抬起头来,只是依旧不敢直视栾宁。
说不上这两个人谁比谁更紧张了。
小sub垂着眼,栾宁拿着教鞭盯着他,空气一下子又沉淀住了。
满屋子的尴尬啊。
“此时你应该问他,后面用过吗?”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栾宁头顶响起,栾宁吓得一个激灵,教鞭一下子脱了手,那小sub也抬头瞪大眼睛看楚桀,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的。
本来只当他是闹闹,谁知竟然让人家脱了衣服!楚桀见了这场景不由得窝火,表面还是装得风平浪静。
栾宁吓得连生气都忘了,结结巴巴地想问却不知道怎么问好,憋了个满脸通红。
楚桀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后面的墙:“宿命的机关,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那小sub也是一脸惊讶,自己还满身裸着,却又进来了一个人,而偏偏那个人还是帝尊,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是宿命的,别管有多新,就没有不认识帝尊的,可是帝尊为什么在这里突然出现呢?
楚桀看了一眼还傻愣愣坐在沙发上的栾宁,沉声道:“我有许你坐着?”
栾宁站起身来纠结地看着刚还一脸敬畏地看着自己的小sub,心想着这次可是丢人丢到家了,又不敢违抗楚桀的命令,只得在小sub惊呆了的目光下,缓缓跪了下去,做他刚做过的事——亲吻楚桀的脚尖。
小sub震惊地捂住了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这场景眼看着自己是多余的,可是没有命令他却不敢动。
楚桀依旧头不抬眼不睁,只是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在生气:“太久没教训你了,还不如一个新来的奴隶懂规矩。”
“主人……”栾宁忙扯住楚桀的裤脚哀求道:“叫他先出去……”
“为什么?”楚桀用脚尖摩挲着栾宁的下巴,“不是你叫他进来的吗?”
“可是……”
话音未落他的脸被楚桀一脚踩在脚下,脸紧贴着地板趴跪着,楚桀的声音阴冷更甚:“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栾宁吓得噤了声,只得爬起来一件件地脱衣服,眼睛已经不敢看那个小sub,羞耻得身体在不住颤抖。
那小sub已然惊得合不拢嘴,这反差着实也太大了,刚还威风凛凛的主人,转眼间就成了比自己还弱受的奴隶!
楚桀的目光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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