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设计的新式手巾,我把它叫做毛巾。王公公,昨天应该来了不少匠人的家眷吧,你等一下安排一些女红好的来做这个毛巾吧。”
“好的。不过国公子,我们做出这个毛巾以后,可能会有不少的人学着做,毛巾的工艺不算复杂,恐怕学的人多了,我们的货就不好卖了。”
“这个不打紧,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安排人去做,但是要保守好秘密,绝不能让一条毛巾流失出去。”国诚接着掏出一块肥皂,“我的第二个发明是和它有关的。”
朱由检和王承恩几乎是把这块肥皂抢过去了,翻天覆地地看了好遍,朱由检才问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谁说它有特别之处啦。”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发明是这个吗?”
“对呀,对呀,你刚才说的。”王承恩附和道。
“我是说和它有关,有没说我的发明已经做出来了。一个晚上做两个东西出来,你当我是神仙呀。”
朱由检郑重申明:“我可没当你是神仙啊,我只当你是大明第一妙人。”
国诚说道:“我们现在用的肥皂气味不太好闻,如果我们把花香加到肥皂里,是不是会引起市场的哄动呢。”
王承恩说:“公子的意思是不是把花瓣粉碎后加入肥皂,这倒是个好办法。”
国诚道:“花瓣味道太谈,我打算把花里的香油提炼出来,加入肥皂,这样香味才浓烈。而且这香油还能做成香水,往身上喷一点,经久不散。”
听到国诚说到香水,王承恩失态地拉住国诚的手,眼中有盈盈的泪光:“你可一定要把香水搞出来呀,记住一定要送我一瓶,不,我买一瓶。”
原来太监净身后,小解成了大问题,经常,所以身上常带有臊味,平时佩戴香囊遮盖臭味,但香囊要经常更换里面的香料,非常麻烦。如果有香水,平时往身上洒一点,那该是多么方便呀。
国诚说:“你是阿检的伴伴,也就是我的伴伴,第一瓶香水就是你的了。”
朱由检说道:“国诚哥,那我呢?”这小家伙吃醋了。
“第二瓶香水和第一块香皂。”
“那怎么提炼出香油呢?”
“这个得做一个专门的工具,等我把陈打铁叫进来,把工具打出来。”
国诚来到大门口,其实已经不用大门了,围墙已经全部拆除,处处是门,不过国诚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这倒不是因为国诚是死脑筋,不知变通,或着说他在装b。而是国诚清楚,现在是明朝,医疗技术不发达,要是从瓦砾上跳过去,不小心割破脚,得了破伤风,那才死得冤枉嘞。
拆除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众工匠在月钱和肉汤的激励下,工作热情高涨,做事做得很快。不过,这也难怪,破坏总比建设快,人类从破坏活动中得到的快感远比建设高,否则,为什么秦始皇焚书焚得那么开心,项羽在阿房宫放火放得那么得意,现在工匠们拆围墙,说不定就是在满足他们的破坏欲哩。
不过,国诚还是发现,他这个拆迁总指挥当得不太合格。以前没有做过领导,现在突然当了官,做事还是不够周全。国诚拆围墙的目的是把它改造成通透式的栅栏,既让儿童乐园通风透气,又让外面的人能看清里面的设施,为儿童乐园招徕客源。但国诚在栅栏还没有做完前,就把围墙统纺砸掉了。他写“拆”字写得很开心,现在报应来了。国诚和朱由检的居所现在由后宅变成前院,仿佛变成了没有牧羊犬保护的小白羊。国诚不能骂,因为是自己命令的;国诚还不能生气,因为工匠们是严格按他的要求做的;国诚更不能哭,因为他是阿检和工匠们的主心骨。
国诚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师傅,你们做得非常好。周平,你带领泥瓦匠把这些围墙的立柱抹一下石灰,然后把这些碎砖石运到后院,在后院砌一道围墙。孙铁牛,你带人用木头沿着围墙内侧建一圈临时建筑,你数一下,这里有几个工匠,就做几间房间,争取在几天内,让所有的工匠和家属都有房住。李打铁,你把打铁炉垒起来,让铁匠们日夜赶工,把铁栅栏做起来,固定在两个之间。注意铁栅栏的高度要比原来围墙高,上面削尖,做成长矛状,栅栏的间隙要密,让三岁小儿不能钻进来。李打铁,你布置一下就到里屋来找我,要快。”
众师傅应承一声就四散而去,只有五个人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国诚奇道:“你们怎么不去做事?”
他们说:“我们是裁缝啊。”
国诚拍拍头,想起来,他确实让王承恩到工部要了一些裁缝,便说道:“你们跟我来,你们有更重要的任务。”
五人随着国诚进了里屋,王承恩和朱由检一见,喜道:“做工具的工匠来了?”
裁缝一滞,愣在当场。国诚忙说:“我让李打铁去布置铁匠做事去了,这些人是裁缝,让他们管理毛巾厂吧。”
“毛巾厂和东厂、西厂有关系吗?国公子,这个厂可不能乱办哪,得有皇上的手喻啊。”王承恩浑身一抖,想起了厂卫的阴狠。
国诚想起了明朝的“厂”是皇上建立的特务机构,确实不能乱用,便说道:“我说错了,不是毛巾厂,而是毛巾制做局。”
王承恩这才欢欢喜喜地带着裁缝去一边说毛巾的事了,当然在之前肯定威胁了这五个裁缝,不得泄密。听得五个裁缝直翻白眼,你当我们是五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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