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淞扬笑了一下,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他抓着周唯安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周唯安仿佛被烫了一下,叫道:“何先生……”
何淞扬凑近他,贴着他耳朵小声说:“我这里……硬不起来了。”
周唯安瞪大了眼睛,分明感到手掌下那个东西变得又硬又烫。
何淞扬用胯间的硬物顶了顶周唯安的手,周唯安的睫毛颤了颤,脸色变得绯红,他不自然地蜷了蜷手指,想让自己把注意力转到谈话上来,他说:“骗、骗人……”
何淞扬不再逗他,抓着周唯安的手,扣着他的手指:“当时我也很颓丧,想了很多办法,然后接触了那个圈子……我发现虽然自己无法勃起,但是我却很乐于调教别人……”
周唯安皱了皱眉,他犹豫道:“就像今天我在那里看到的那样吗?”
何淞扬说:“嗯,不过这种关系,是完全基于双方自愿的。”
周唯安问:“那些人……那些跪着的,也是自愿的吗?”
何淞扬笑了笑说:“可能对你来说有点难以理解,不过那些,是他们的爱好。”
周唯安说:“唔,我知道的,要尊重别人的爱好……”他犹豫了一下,问,“那何先生,你现在……还需要靠那种方式寻找快乐吗?”
何淞扬噗地一声笑出来,他翻身压在周唯安身上,胯间的硬物顶着周唯安双腿之间柔软的地方,他笑得有些邪气,低下头来舔了一下周唯安粉嫩的嘴唇:“你说呢?”
周唯安满脸通红,缩着双腿说:“唔……我、我不知道……”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爱装傻的家伙?嗯?”何淞扬隔着薄薄的内裤摸到周唯安股间暧昧的地带,那个地方有点儿湿湿热热的,布料都润湿了一小块。
周唯安被何淞扬吻红了嘴唇,他摇着头说:“唔、不、不行,明天要上学……”
何淞扬皱眉道:“烦死了,知道了,我不进去就是。”
周唯安被按在床上,被迫翘着屁股用腿让何淞扬发泄了一遍,自己也可怜兮兮地漏了一通,何淞扬才欲求不满地搂着他说:“睡觉吧。”
经过这次事件,两个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何淞扬依旧每天送周唯安上学,不忙的时候也会亲自来接他。时间逼近年底,天气越来越冷,城里下了厚厚的雪,道路结冰,有时候路上堵车都要堵好久,而周唯安的课业也越来越紧张。何淞扬考虑一下,决定从西山搬出来,找个离周唯安学校近的公寓住。
趁着元旦假那几天,两个人搬到了之前周唯安住过一晚的那间离他学校很近的复式公寓,阿姨当然也跟着搬了过来,住在一楼的客房里。
从这里到学校走路只要十来分钟,周唯安每天还能比之前多睡半个小时。
妈妈的身体状况也稳定了下来,最近一次月考的成绩也勉强过了二本线,一切似乎在慢慢变好起来。
高三生的寒假只有可怜的一个星期,周唯安的年还是在医院过的,陪着妈妈两个人在病房里看了春晚。何淞扬这个时候当然要回家去过年,没办法陪着周唯安一起。
医院里的新年还算热闹,虽然很多人都选择出院过年,不过还是有医生坚守岗位,他们还煮了饺子,分给还留在医院里的病人,周唯安家也分到了一碗。
妈妈这天精神特别好,平时因为化疗没什么食欲,今天也吃了好几个饺子,不过大部分还是进了周唯安的肚子里。
春晚的节目越来越无聊,母子俩也没心思去看内容,只是开着电视图个热闹。妈妈身体不好,也熬不到零点,早早地就按照作息睡了。周唯安关了电视,也爬上了另外一张留给家属的床铺,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何淞扬打电话来了。
周唯安为了不吵醒妈妈,跑到阳台上去接。何淞扬那边好吵,到处都是鞭炮的响声,周唯安捂着耳朵,才勉强听到何淞扬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何淞扬问。
“唔,准备睡了。”周唯安老老实实地回答。
“哈?”何淞扬不敢置信地说,“今天除夕诶,你就睡了?”
周唯安从阳台上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远远地能听到鞭炮炸响的声音,不远处的天空还有烟花在燃放,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却都好像离他很远。
周唯安说:“嗯……每年过年都差不多是这样,今年妈妈生病了,身体不好不能熬夜,我一个人守岁也没什么意思……”
何淞扬那里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听清周唯安的话没有。鞭炮声里混杂着小孩子的笑声尖叫声,一看就是一家人都聚在一起,热闹非凡。
周唯安静静地听着,突然觉得有点羡慕。
突然他听见何淞扬说了一句:“别睡,等我!”然后通话突然就切断了。
周唯安愣愣地看着手机,何淞扬这是什么意思?要来找他吗?
何淞扬的爷爷家就在本市的机关大院里,来医院也不费什么时间,只过了半个小时,他就出现在病房门口,对周唯安说:“跟我走。”
何淞扬穿着大衣,身上还裹挟着外面的寒气,周唯安压低声音说:“太晚了,我还是……”
何淞扬不容拒绝地抓着他的手腕,说:“你不是想过年吗?我陪你。”
“可是、妈妈……”周唯安看了一眼病房,何淞扬关上病房门说:“让她好好休息吧,你还年轻呢,别像个老年人一样总是睡那么早!”
周唯安被他带着走了:“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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