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扭曲着,他们高呼着什么,周唯安听不清楚,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又累又疲倦,喉咙发着干,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沉浸在这个诡异的梦中醒不过来。后来他听到有人叫他:“周唯安。”
何淞扬掀开了他的被子,摸了摸他的脸:“起来。”
周唯安从梦中惊醒,他好像一下从虚幻坠入了现实,眼前一阵发晕。何淞扬递了杯热水给他:“怎么搞的,嘴唇都干了。”
周唯安喝了热水,觉得喉咙好过了许多,何淞扬又说:“把裤子脱了。”
周唯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露出一种几乎于绝望的哀求:“不、不要……”
何淞扬愣了一下,他说:“你在想什么?我、我给你上药而已。”
他看到周唯安的肩膀一下子放松了,他顿时不爽起来,接过周唯安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精虫上脑吗?你都疼成那样,我怎么可能还……”他哽了一下,心想着虽然他的确挺想再来一发的。
周唯安没回话,乖乖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何淞扬也压下自己旖旎的想法,掰开那两瓣泛着一些青紫痕迹的臀瓣,里面果然肿了。
不仅肿了,拉开穴口边缘的嫩肉,里面还泛着一些血丝。何淞扬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当了那么多年dom,知道雏儿一开始都要用道具好好调教的,最好还要灌肠,今天竟然就这么急吼吼地上了。以前不是最讨厌男人那里是排泄口,不灌肠连手指都不愿意伸进去,今天是怎么了?
他想不通,也不愿想,拿棉棒沾了药膏,慢慢地深入甬道中涂抹。
周唯安翘着屁股,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何淞扬下身跟着一紧,他压下腾起的yù_wàng,哑声怒道:“你别叫了行不行?”
周唯安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不出声了。
何淞扬又后悔那么凶他了,可是他却说不出口服软的话,只能抿着嘴唇把药上了。他涂完之后才发现,周唯安的腿上一片通红,何淞扬疑惑地想,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用力吧?
不等他想明白,周唯安已经把裤子穿上了。何淞扬见他今晚一直不太配合,心里也不高兴,冷着声音道:“好了,睡觉吧。”
周唯安又一声不吭地躺下了,像块硬邦邦的石头一样躺在床边。
何淞扬还是先受不了,关了灯之后,躺了下来,伸长手捞过周唯安,把他捞进自己怀里躺着。他亲了亲周唯安的耳朵:“别闹别扭了好吗?”
周唯安没回话。
何淞扬也有些焦躁:“我知道我今天有点冲动,可是周唯安,难道你之前一点察觉都没有?今天也是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样?”
可怜的周唯安都不知道什么是勾引,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何淞扬这样说,他唯有保持沉默。
何淞扬叹口气,紧紧搂住了怀里人,在他耳边道:“好了,乖宝,别生气了,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愿意哄着周唯安,大概是因为这人没什么所求。路云锡那种货色,你能给他钱给他前程,上床就像交易,可是周唯安呢?
得让他欠我点什么才行。何淞扬入睡前,脑子里再次浮出了这个想法。
周唯安做了一晚上怪梦。何淞扬也不好受,总梦见自己在夏天里抱着个火炉在走,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怀里的人烫得吓人。
何淞扬猛地清醒了,他一把转过周唯安的身子,外面天还没亮,他扭开了床头的读书灯,周唯安整个脸都烧得通红,身体更是烫得吓人。
何淞扬赶紧拍了拍周唯安的脸:“唯安,唯安!”
周唯安半张开了眼睛,露出里面涣散的黑色瞳孔,他似醒非醒,完全没有知觉反应。何淞扬心里一跳,涌上一股恐慌。
“去医院,对,快去医院。”他喃喃自语着,赶紧跳下床,从衣帽间里抓出几件大衣,把周唯安裹了起来,自己匆忙披了外套。他把周唯安抱了起来,急匆匆地往车库走。
西山位处郊区,离市里的医院最近的也要半个小时车程,幸好现在是深夜四点多,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几辆出租车。何淞扬一路狂踩油门,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医院。
他抱着周唯安冲进大堂,一路大吼大叫:“医生呢?医生!”吓得值班医生以为谁家有人重病快死了,急急忙忙把周唯安推进急救室,一阵鸡飞狗跳,终于给周唯安挂上了吊瓶。
周唯安期间迷迷糊糊地醒了,不过没几秒又睡了过去。何淞扬守在病床边看他的睡脸,心里十分复杂。
第20章
他越想越想不明白,干脆起身出去抽烟。在走廊里碰到医生,何淞扬问了句:“那个……他是怎么发烧的?”他知道有时候jīng_yè射进去容易得肠胃炎,他这次特意没有nèi_shè,周唯安怎么还是发烧了?
医生说:“哦,他是着凉了吧?现在还是春天,别让小孩逞强洗冷水澡。”
何淞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道:“哦哦……”医生与他擦肩而过,他才反应过来:冷水澡?周唯安为什么会洗冷水澡?
他有很不妙的猜想,联系到那次在宾馆,周唯安直接吐出来那次,他就该知道了,周唯安表面上十分顺从,实际上心底里是觉得他恶心的。这种时候洗冷水澡,无非就是想洗掉那些恶心的痕迹吧?
何淞扬觉得自己该火冒三丈的,然而想到对方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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