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但是总能为自己争取逃命时间的南骅王就不介意在规定范围内,戴上最多的人,并且用上各种名目,增加人手。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冬天还没结束的时候,进入了小镇,淳朴的小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架势,太过强势,这就是尊贵的南骅王该有的排场,望而生畏,亲近不得,那是他们永远都攀不上的,云端上的人物。而他们心中的大人物,就这么来到了镇上闻名的那位外来青年大夫的院门口。难道那年轻大夫那么有名,就连南骅王都亲自上门求医?
众人猜测纷纷,却没有一个把自己知道的青年大夫和东靖王联系在一起。南骅王是云端上的人物,和南骅王同样身份的东靖王,也一样是云端上的人物,他们不敢想,那样的人物和他们那样的接近过,并且和他们温和的说过话,他们甚至盘算着和那种大人物的亲事。这是绝对不敢想的事情。
这么多的人马一起来的动静可不小,实力那么高的镜栖阳和慕应清自然远远的就感觉到了,两人对此的反应冷淡,镜栖阳捏着棋子,恩,好烦恼,这一枚应该放哪里?慕应清抬了一下眼,波光冷冷,随即注视着烦恼着的镜栖阳,眸光温柔。
不是自作多情,但是镜栖阳和慕应清都知道这伙人是来找他们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所在的这地方,不是交通要道,当初为了安静,地方选得特别僻静,僻静到两三天才可能有人出没,还是他们搬进来之后,频率才变得更高。外面的路本来就不宽敞,又不和什么重要地带临着,周围也没什么大人物的邻居,就算要找什么要犯,那过来的队伍,步伐也不急促,绝对不是抓人的节奏。
通过精确的推理,加上两人都明白,有些人不可能因为镜栖阳离开了权利核心,就不再关注,想必到处都有找他们的探子,镜栖阳这一出去摆摊,明显的特征就表现了出来,显然已经暴露了。暴露就暴露了,反正他们也从未想过隐藏,他们低调只是因为不想坏了现在的平静,暴露了之后,他们也不见得会怕了谁。要来的就来好了,他们不会为此躲避。
只是这些人来的很不是时候就是了,那不断靠近的队伍,动静越来越大,正在烦恼怎么落子的镜栖阳被这些声音搅的心神不宁,好吧,镜栖阳这是眼看着要输了,找理由呢,这批人搅乱了他的思路,让他输了,就是这样。
“不下了,吵死了。”把握时机,镜栖阳把棋子一丢,还把棋子给翻乱了,彻底毁了棋盘。尽管知道这对慕应清没用,对方从第一枚棋子落下开始的每一步棋路都记得清清楚楚,想要重新摆出来,轻而易举。对方没这么做,不过是纵着他而已。这种被应清宠着的感觉,镜栖阳很喜欢的。当然,他也喜欢宠着应清的感觉,只是冷冰冰的应清很少给他这样的机会。
“确实很吵。”知道镜栖阳在找理由,那又如何,他愿意把这个理由当回事,他乐意这么纵容着镜栖阳。一挥手,一道看不见的结界,当初了外界的声音,也会挡住那些过来,扰乱他和镜栖阳平静的人们。他和栖阳两人日子过得清清静静多好,那些人为什么要来打扰。如果不是不想血污了他和镜栖阳所在这块地面的宁静,慕应清真想干掉那些人。
这段日子和镜栖阳的平静生活,慕应清可是觉得很美好,知道这种日子并不会太长,所以每天,对慕应清而言都是应该珍惜的。他很乐意把这样的美好再延长一些,镜栖阳如果没说什么,他不会阻挡那些来的人,但是镜栖阳竟然说了吵,那么他就有理由出手,将那些人给挡住。
镜栖阳没想到慕应清出手这么悍然,不过无所谓,他同样想和慕应清这段清净日子过的再长一点,“不下棋了,我们去做点心吃。”从椅子上站起来,镜栖阳拉着慕应清,带着这个不该食人间烟火的仙帝,到了人间烟火气最重的厨房去了。
一个揉面,一个加水,捏着形状,放进蒸笼,一个生火,一个上锅,合作无间,在炊烟缭绕当中,充满了普通生活的温馨平静气息。
在他们平凡,不见一丝奢华的宅在大概一里的地方,一行奢华,气场强大的队伍停留在那里,不是他们不想要往前行进,而是他们没有办法再往前面的目的地前进。
“王爷,我们没办法再往前走了。”身披亮银铠甲,在阳光下闪亮闪亮到看不清长什么模样的军士,跪在队伍当中的豪华马车前并抱着。
马车的车帘从里面掀开,当然不会是尊贵的王爷动的手,而是一个亮丽的侍婢,模样清丽,穿着华丽,不比大家小姐逊色多少,在南骅王府内,却只能是一个侍婢罢了。
苍老的南骅王,和年轻亮丽完全成反比的他从马车上下来,这么大年纪了,马车又这么高,无需吩咐,侍女就搀扶着南骅王准备下车,车架也有准备小台阶。南骅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就特备敏感自己的苍老,不用侍女的搀扶,自己下了马车,然后一步步,走到了队伍停驻不前的最前方。
士兵们牢牢的盯着护着南骅王的一举一动,看到王爷想要到他们无法行进的地方,立刻劝住,这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怎么敢让王爷碰触。
“本王自有分寸,退下。”把王爷的威严拿出来,当了几十年的王爷,南骅王的威严是不用说了,在他的强势之下,众人不在阻止,却不敢不小心盯着,一有什么情况,立刻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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