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人对自己从此不闻不问,为此大学的第一年肖蔚的心情一直很低迷,很长时间觉得自己被骗了,于洋不过是利用他罢了,只是恨不起来,但心里没少难受,直到碰上鹏宁。
赵老师好心的让肖蔚尝鱼,肖蔚笑着尝了一口,抬头正看到于洋不眨眼青筋暴露的瞪着他,吓一跳,马上说:好吃,好吃。于洋这才收了目光,自顾自的吃起来。
肖蔚此时断定于洋有病。
在于洋对面坐着简直是受罪,你说他冷漠吧,会突然冒出一句你喝水这样的话来,说他热情吧,几乎低着头,吃的忘乎所以,从不正常聊天。终于吃完了,肖蔚挽起袖子笑着说:我来。
于洋突然抬起头来怔怔看着肖蔚,看得对面的人一心慌,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家碗是青花瓷的?
于庄夫妇看电视,于洋挪着步子来到肖蔚旁边,厨房的灯不亮,肖蔚低着头洗碗的神情非常专注,晕光中一片朦胧,嘴唇微张着,偶尔水溅起来轻轻一侧头,肖蔚发现于洋过来,吓了一跳,笑了笑,动作没停。于洋离的近已然做梦,面前的人呼吸起伏连带着胸口的领子动动不由心口一紧,连身上淡淡的说不清的香味都能蹿到鼻子里。于洋靠得太近了,每次呼吸都能碰到他,甚至他身上的温度都能感觉到,这让肖蔚有些慌乱,推又不是躲旁边又是个柜子,一着急耳朵都红了,手里的碗洗丢了几个。
于庄叫于洋过去,肖蔚终于松了口气。
大家聊天说些闲话,肖蔚偷偷看表默默算着时间,盘算着小丁差不多该给个电话了。刚才两人短信,小丁还在吃饭,说吃完了还要和猛子喝咖啡。正胡思乱想着,于洋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明显的不高兴:你有事吗?
从吃完饭肖蔚接了个短信开始就心不在焉,这么想走吗?连洗碗都在走神,到底在想什么?越想越气!
看着肖蔚还是平平淡淡的摇摇头,说:没什么。
于洋想起什么,问道:你在欧洲玩儿的好吗?话问出去,于洋后悔了,肖蔚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瞬间回到了惯常的毫无感情毫无表情的状态,干巴巴的回答:还好。
这时,肖蔚的手机铃声响,他低声说了两句,客气地说:叔叔婶婶,有点儿事儿,我走了。
大家寒暄着,于洋突然拿上外套跟上去说:我送你。
肖蔚怔了一下,点点头,走出门。
两人来到楼道大门口,于洋突然问他:你为什么一个人在国外呆了一个月?
肖蔚冷冷看向于洋,嘴唇一碰:玩儿。
于洋的声音更加生硬:一个人玩儿?为什么?去见谁了?
说到了肖蔚最不愿意提的事情,转身就走。于洋一急狠拉了肖蔚手腕儿想把他拉回来。肖蔚一皱眉边喊边甩他:疼。
于洋看着肖蔚甩开他,揉自己的手腕儿,二话不说扯过肖蔚的手腕灯光下看到小块儿的瘀青和细小的划伤,虽然颜色已经很淡了,可对于洋来说还是触目惊心。
他这是怎么了?他过得是什么日子?谁伤害了他?谁的电话能让他立刻就离开?于洋胸口快要炸开了,呼吸都颤抖起来,动作却突然变得温柔有力,默默把肖蔚搂过来,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吻住肖蔚的嘴,来来回回揉着他,好像哄小孩儿睡觉一样。
肖蔚被于洋一连串的动作和问题弄懵了,连自己怎么被吻的也不太清楚,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是多年前突然中止的回忆,探寻不到原因,就这么被他折腾,好脾气的答应他所有的要求,自己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8
(八)
小丁哼着小曲儿回到家,看到肖蔚坐在厅里沙发上看天花板,边脱外套边问:怎么样?电话打得准点吧。
肖蔚没动。
小丁观察着坐过去,侧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肖蔚抬起头看着他,又摇摇头。
小丁凑过来惊讶的说:真把你按床上了?
肖蔚烦躁的啧一声,说:没有。
小丁突然明白了,几乎喊起来:肯定把你怎么了,否则不是这种贱表情。快说,是不是强吻你了,你一推大喊:不要啊!!臭~流~氓~,然后直接扑他怀里了。说着开始夸张的自导自演起来。
肖蔚侧头靠着沙发,也笑起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肖蔚看着电视,说:你说于洋是不是有病,每次都这样。好像我是他的粮食库,饿了就来一口,不饿就扔一边儿。
小丁笑起来,说:那是丧心病狂。你要饿了也可以去来一口嘛。
肖蔚冷冷哼了一声,说:我饿了能忍着。
小丁想了想,很明白的语气:可能还是当年学费的事儿,这转院是家里定的,本来答应你了,有点儿内疚吧。
肖蔚笑了笑,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没有婶婶给我报补习班,我连上大学的念头都没了。谁也不想这样啊,改改跟我说他们家要为我学费的事情借钱,这人情也太重了。
小丁坐直了,说:改改当时也没说他们为什么突然转院?
肖蔚想了想,寻思着:当然是想于洋能有更好的发展,你看现在他不是发展的很好。这很正常啊。难不成为了不给我出学费,所以就先倾家荡产,这说得通吗?
小丁点点头,也觉得对。
小丁碰碰肖蔚,问他:你到底怨过他们家没有?本来说好的又变卦。
肖蔚笑了,摇摇头,说:没有,就是上不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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