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因为一个男人,把帝玺交出来?”茛觿冷笑说道。
西周王明显的怔了怔,这不可能,他的死士打探到的消息不可能会错的,清帝确实是在南国炎府待过一个月,据说经常共处一室,每次清帝从炎尚书房里出来脸色都不怎么好,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不过,就算是没有感情,西周王也不会相信他不会屈服!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清帝早就喜欢上炎尚书了可自己不知道。”西周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喜欢上焱潲?他再怎么无度,也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更何况,他那么恨他……
“不可能……朕怎么可能会……”
“喜欢一个男人?清帝未免也太天真了吧?自古以来男人之间的事还真不少,说不定……”
“朕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朕对他,只有偿还先父的错,没有任何越狱的感情,你听清楚了,现在的清帝,没有任何的药物作用,不是那个柔弱善良的君清歌!如果炎焱潲阻挡了朕前进的脚步,朕会毫不犹豫地亲手杀了他!”
第二卷阑珊灯火(九)
话一出口,他愣住。
没错,如果不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他们就真的只是战场相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敌人,尽管他们平时就是敌人。
那是他的命,本不应该将别人牵扯进来,可自从他从君清歌变成君茛觿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
他要做的事情,哪怕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就算是焱潲,他也会下手。
西周王听到也是一愣,“……看来你很有自信嘛,好,本王等着那一天,等着看好戏。”
然后是噩梦的延续,又是刺骨寒水的洗礼,茛觿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爆炸,眼皮又沉了几分。
“王。”那两个人回来了,押了一个人过来,不错,是焱潲。
特效药的作用让他全身上下软绵绵,想要逃脱使不上力气,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看着被压到水里,背对着他的人,他有种熟悉感,这身形……君茛觿?
不,不是他,这个人一身红衣,光光从后面看上去气质就不一样,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冷冷的,妖媚纤瘦。再说,他是清帝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被捉来?
“咳咳……咳……”他咳着,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水珠顺着他的发丝,顺着他凸起的喉结滑入衣襟中,双手被制住,高冷强艳的他在此刻看上去弱不禁风,弹指可破的皮肤被冻的一阵发紫。
“你想知道你身后是谁么?”西周王伏下身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把你的脏手拿开!”喘息之余还不忘怒斥。
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无名客栈他抱着奶娃消失在他眼里,月下榕树再见,他说他叫清歌,对他的无理折腾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一年未见,不能叫人不更加怀念……
君茛觿……他是君茛觿,是自己狠了十八年的人。
怎么,他变了么?变得自己有些不认识,有些陌生,一年了,他好像更加成熟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帝王气息,墨发也长了,人却不见长,还是那年那日那样清瘦。
“这么嫌弃本王么?那么本王告诉你,你的炎尚书就在你的背后,不想见见他么?”西周王看茛觿细长的狐眼浮起危险,失笑,“落在本王这么肮脏的人手里,对清帝来说,还真是莫大的羞辱啊?”
他来不及验证背后焱潲的存在,也不想验证,撇头甩开西周王的手,“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和帝玺没有任何关系!”他真的怀疑自己为什么还能说这么多话,或许是出于对狗贼的厌恶吧。
“你不交,并不代表你的下人不交,一旦他们知道你在本王手里,你还能保证他们不把帝玺交出来么?”
茛觿听言一阵轻笑,那种蔑视的冷笑,渗入焱潲的骨子里,一阵凉。
——————“你发现什么了么?”
“没有,殿下那天晚上没有叫过下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居然这么轻易就把殿下劫走,看来不是一般人。”龙帘在椅子上坐下,看着阿千的眼睛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阿千扶额,快要急得崩溃。
“你先别急,我们现在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龙帘提起桌上茶壶倒了一杯递给阿千。
“……什么都不做?”阿千惊讶。
龙帘点头,“殿下和炎尚书都不是等闲之辈,况且我了解殿下,他不会有事,如果我们去救他们,反而会妨碍到他们。”
阿千似懂非懂,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那你觉得会是谁。”
“西周王。”龙帘淡淡道。
“这么确定?”
“前几天有人送来一纸条,说是要用帝玺去换。”
阿千停住,目的是帝玺么,那直接捉清帝就好了,为什么要捉少主,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我们就静静等着他们回来,先停战,不过阿千你记住,我们还是敌人。”
望着龙帘认真的样子,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第二卷阑珊灯火(十)
这一声充满蔑视、怨恨、厌恶的笑,像是对西周王的警告,更多的是想……自嘲的冷笑。
焱潲不由得心头一紧。
“你笑什么?!”西周王怒视。
茛觿忽的大笑起来,用他那双可以清澈无比绝冷的眼回视他,“笑你太单纯,笑你自以为是的样子和一种四脚动物很像,比北国顶级的戏子演得还要像!”
“闭嘴!”西周王忍受不住这样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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