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任何动作。所有的血液仿佛都会自我思考般,争先恐后涌向充血的下身。
“嗯啊……嗯……”
他死死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己示弱般的呻吟逸出口中。但李奕衡偏偏喜欢看他无法自控的样子。他将黎锦拦腰抱起,悬空的姿势让黎锦所有的支点都集中到两人相连之处,本就深深进入身体的性器在体重的作用下,更深地撑开黎锦的身体。
“不……”粗长的器官整根没入,比之前更加蚀骨的刺激带来灭顶般的快感,黎锦最后一丝气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乖乖挂在李奕衡身上,任由那惹火的性器或轻或重研磨着他的理智,让他所有的抵挡溃不成军。
身体仿佛要烧灼起来般滚烫,臀部肌肉被拍打得已近麻木。饱胀的前端不断滴下白浊的液体,黏糊糊打湿了李奕衡的小腹。李奕衡将他重新放在洗手台上,两手掰开他的臀瓣,紧接着,比狂风暴雨还要激烈的掠夺铺天盖地袭来。
炙热的气息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浴室中反复回荡着ròu_tǐ相撞时那令人羞耻的“啪啪”声。李奕衡狠狠地进出着黎锦的身体,变换角度的律动让黎锦再也无法承受,高高仰着头,不管不顾地大叫了出来。
“李奕衡……李……啊!”
重重的一阵冲刺后,耀眼的白光闪过,身体内部被骤然涌入的热流充满,而黎锦也大叫着,射出了粘稠的白浊。
☆、第二十七章
黎锦觉得,自己好像被鬼压床。
明明意识清醒,大脑不间断发出脑电波支配身体起立穿衣走到门边发足狂奔,可身体就像断了电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关节僵硬身体酸疼,动动小拇指就要了老命。
这都不算什么,最关键是昨晚使用过度那个地方又涨又热,明明清理干净,还是觉得鼓囊囊,像塞满了什么东西似的。
这要是在自己家,黎锦就能放纵自己软趴趴死在床上一整天。
可这毕竟不是。
他张开嘴,深深做了三个深呼吸,接着手腕支撑胳膊,胳膊支撑身子,一用力,坐了起来。
“操……”浑身着力点集中在某个部位,黎锦疼得小声骂出来。
他龇牙咧嘴让自己适应了三分钟,然后像个老公公那样支棱着手脚翻下床。床边搁着一套白色棉质睡袍,他胡乱套上,刚好遮住浑身红红紫紫的吻痕。
昨晚一共做了几次呢?
他一边掰手指一边往门口走。
在浴室射过一次,李奕衡又将他抱到床上。那人像是要不够一样,一次又一次深深地侵入他。到最后,黎锦意识昏沉,连叫都叫不出,朦胧睡去前,那人的唇仿佛仍旧在自己颈边流连。
太激烈了……太激烈了……
厚脸皮如黎锦,回想起昨晚的旖旎qíng_sè也忍不住脸红。
他咬着嘴唇走出卧室,忽然像被雷劈一样顿住脚步。
脑海里的另一男主角赫然坐在客厅!
“你醒了?”李奕衡先生穿着与他一样的白色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对他微笑,“再睡一会儿就要错过早餐了。”
阳光下,李先生一手持骨瓷咖啡杯,一手卷着今早刚出的财经早报,言笑晏晏,姿态怡然,那被咖啡染色的唇微微勾动,叫人没来由漏掉三分心跳。
那三分后,黎锦又多漏了三分。
他忽然想起,昨夜耳酣情热之时,就是这双唇敷在自己耳边,无情揭穿自己的谎言。
……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叫李奕衡?”
……
黎锦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他一直佩服李先生的城府,这次也是。
两人甫见面李先生就知道自己在说谎,竟然仍能够与自己照常相处,甚至搞到床上。
“我……我去洗把脸。”黎锦狼狈地找了个借口,一头钻进卫生间。
照他的计划,两人该做的都做了,大早晨,就该好好谈交易细则了。
可他现在一点也摸不到李先生的底,贸然开口,说不定弄巧成拙。
黎锦狠狠将凉水拍到脸上。
该死,明明自己是付出ròu_tǐ那个,主动权竟然还是在别人手上。
该死该死!
他愁得脑袋嗡嗡,外面忽然传来断续人声,间杂脚步阵阵。
黎锦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一点超出控制范围的东西就能叫他心跳加速。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可什么都听不清。
没办法,他心一沉,直接开门迎敌。
虚惊一场,原来是酒店客房服务送早餐来。
李先生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在诠释“精致”二字,简简单单一份日常早餐也花样百出,奶油蘑菇汤有之,培根片有之,甚至玉米粒和餐后水果全都有之。黎锦坐在桌旁,小心翼翼垫好手绢拾起刀叉,傻子一样抬起头。
“用不用做餐前祷告?”他问李先生。
李奕衡失笑:“不用,吃吧。”
黎锦是个吃相很差的人,但这餐饭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气场作用,他吃得细嚼慢咽斯文偏偏,连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都很小。吞咽的间隙偷偷望李先生,对方恰好看完报纸一个版面,转移目光,分秒不差与他对上。
“咕咚。”肉顺着黎锦的嗓子眼整块滑了下去。
黎锦被噎得差点翻白眼,大口大口灌了半杯牛奶才舒服些。他劫后余生般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李先生忍俊不禁,儒雅表情几近破功。
“吃饱了。”他翻个白眼,放下刀叉。
李奕衡应了一声,起身:“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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