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厨娘端着盘子正在上菜。
“先生,顾先生来了。”
仲霂尘“嗯”了声,起身去洗了手,坐在了餐桌的主桌上道:“一起过来吃点。”
这一天内,顾景源只是进了点粥,佣人端着水盂到了他跟前,洗完手用帕子擦了擦坐在他旁边,低头看到自己碗里又是粥有些嫌弃。
勉强吃了点粥又喝了点清淡的汤后,仲霂尘让人送来了药丸,顾景源把那粒白色药碗捏在手里,晃了晃杯中的牛奶憋住笑意,道:“仲总,你也太小心了点吧,我是个男人难不成你还担心我怀孕不成?”
“顾总,你要是后面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不用吃了。”
这下换顾景源尴尬了,背对着他喝着牛奶把药咽下去。
用餐时仲霂尘就看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有些扭动,估计是昨天伤到了,这才让人备了药。
洗完澡后顾景源以为他要做点什么,干脆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再看到仲霂尘一本正经穿着浴袍,弄的他猴急了一样,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仲霂尘居然搁下手里的文件给他找了一件浴袍。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仲霂尘把手边的几份文件交给他道:“无聊看看这个。”
顾景源随便翻了一个,就这一个亿一个亿的合同随手就让他翻翻看,“仲总,就不怕我做点什么?”
仲霂尘停下正在翻动的指尖,“你开心就好。”
“……”顾景源继续翻动着手里的文件更是觉得无聊又还给他,“太无聊了,看不下去。”
“好,那做点不无聊的事。”仲霂尘捏着他的下颚应上一吻,一寸一寸,每一处都不曾放过,印在他的眼上,引的他睫毛颤抖,仲霂尘如同上了瘾用舌描绘他的眼线。
顾景源随着他的吻阵阵深喘,本做好了迎合的准备,仲霂尘却突然停下艰难的喘息道:“睡了吧。”
看得出仲霂尘比他更难受,却偏偏要忍着不吃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顾景源有些气急。
“我很难受。”仲霂尘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哼。
顾景源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炽热,同样他也很难受,仲霂尘寻着他的手握着,自我安慰道:“要不是你那处还伤着,我定把你吃的连渣的不剩”
“呵……”顾景源嘴上虽然嘲笑着,心里的静湖却吹起了波澜,由着他把自己的情.欲塞在自己大腿间。
醒来时大腿间的东西已经不在了,他竟生出了一阵空虚,听着窸窸窣窣的翻书声翻了个身。
“醒了?”仲霂尘将书放下给他掂了掂枕头,“起来吗?”
“嗯!”顾景源撑着起来靠在床头,翻了翻他搁在床头的文件,仲霂尘双手枕在脑后,在他要收回纤细的玉指时捉住他的手腕,吻上他的手心,舌尖理着他的纹路,带给他不与明说的酥麻。
从手心一路辗转到了手肘,顾景源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手腕反转手肘用力便抵住了仲霂尘的牙关,而仲霂尘趁势咬住他的手肘。
“你……”没想到最后吃痛的是自己,顾景源有些微恼。
“自然醒也会有起床气?”
顾景源懒得同他纠缠推开他起身,仲霂尘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屋内窗户微敞,微风由着空隙吹动着窗帘,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着他,赤足向窗户那处走去,仲霂尘拿出遥控器为他拉开窗帘。
拉开窗门,风吹进他的浴袍内带着一丝寒意,撑着栏杆往下望去,楼下竟是一院玫瑰,院子角落一棵苍老的玫瑰树,只有点点新绿。
不知是因为冷空气还是因为那棵玫瑰树的原因,顾景源的身体微微颤动,一双手突然给他披上一件西装,弯腰将棉拖鞋放在地上,语气强硬:“把鞋穿上。”
“仲霂尘,你到底是谁?”他不可能忘记,这院子的布局和前两个空间是一模一样。
仲霂尘蹲在地上不语,捏着他的脚踝道:“抬脚。”
“仲霂尘。”
“抬脚。”
顾景源还是固执的站着不动,仲霂尘仰头看着他回答:“仲霂尘就是仲霂尘。”
“你肯定不是。”顾景源笃定。
“为什么不是?”仲霂尘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脚踝用力向上一提,把他的一只冻红的脚塞进拖里。
“另外一只。”
顾景源听话的把脚塞了进去,似在自言自语:“你之前不是问我看着你是在想谁吗?”
仲霂尘站起来沉默着,想听却怕很伤人,不听又怕错过他的解释。
“那是我两世的恋人,说出来你肯定不信,那两个人的确死了,融进了我身体里。”
“仲霂尘。”顾景源又喊了一声,“如果你不是他们,你这辈子都没资格做一个代替品。唔~”
仲霂尘什么也听不进去不由说分霸道的啃咬他的唇,顾景源第一次全身心的去承接他这个吻,陪着他一起疯狂。
扒开他的胸口碍事衣料,俯下身子咬了下去,冷风灌了进去引了一个冷颤,顾景源按着他的头,嗓音低哑:“进去,冷。”
“好。”仲霂尘毫不吃力把他一个一米八的人打横抱放在床上,喉结涌动问道,“能吃吗?”
回答他的是,顾景源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胸口,“你摸摸就知道了。”
冷风吹动着窗帘,跟着它的折痕一起晃荡,给室内更添一笔旖旎,身心配合到神侣一样的默契,散了一地的衣服,乱了一地的文件,呻.吟配合着喘息。
仲顾一战,以顾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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