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从消极抵制被动认识凌展铭,到后来真正的心服口服,自己就跟如来佛手中的孙猴子一般,始终没有翻出去过。不管是自己开始时卯足劲的对着干还是认清形势后闲来无事的偶尔撩拨,姜昕就没有见到凌展铭的脸在自己的眼前皴裂过,更不要说化成一汪春水让三冬变暖的慈祥样(凌展铭:我又不是老头,我干嘛要慈祥样。姜昕:你敢说你心理年龄没有40…以…上…)。只能说天才是伟大的,天才是孤独的,老天爷是公平的(山说:和老天爷什么关系?)。
虽然后来知道了自己被迫接受认识凌展铭的原因是,自己飙车当晚城北高速交警检查,有其他飙车族逃窜引起了交通事故,让一直担心着的老妈以为是自己受伤严重,故而六神无主通知所有能够赶到的亲友能去警局的去警局,能去救治医院的去救治医院,忙乎了两个多小时后,姜昕仍然音信全无。故而齐聚姜昕家中待正主回来以后好来一次三堂会省。姜昕那晚去是去了,结果其他人说有新人推荐加入要趁机敲诈一番,大家就出去几十公里外的海边烧烤去了,那会也没有手机什么的联系工具,等回家才发现老妈因为担心自己,哭肿双眼不说,对姥爷也是和盘托出。一句没训自己的姥爷第二天就给自己派了一克星过来,压制了自己十几年啊。虽然现在早已不是压制与反压制的关系,但是在这个悲春伤秋的季节,自己总时不时的要莫名感叹一阵(山说:什么悲春伤秋,春暖花开好不好,那是你心气不足才悲情)。在天才的身边,自己还不满30,怎么就有耋耄之年的心路历程了啊啊啊……
第3章
3、
收拾心情,世界还是美好的,对凌展铭的无趣回应自然还是采取无可无不可的态度。知道三句话不离工作,这些细节的工作安排就是为了寒碜自己不上进,多次的抗议无效、恭维无感、建议无用,最后只能对他来自己公司就如在自己公司一样的说公司计划什么的现状听之任之了。为了不让更多的业务和那背后所代表的利润刺激自己,于是赶紧转换话题,关心一下凌展铭的家庭:“话说你家老三已经开始走路了,老大、老二欺负他么?”听到关于儿子的话题,凌展铭的寒冰脸温控自动升了10度差不多。姜昕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穿着长袖衬衫的手臂,无声的抗议:“我这边温度适宜,空调还不用开,不用你来制冷降温。”
凌展铭当没看见,边喝茶边说:“我家是小的欺负大的,不会大欺小的。”抬头见姜昕正在竖眉想发脾气的样子,直接就一盆冷水过去:“你又不是我儿子,就是你是我儿子,你也是最大的,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姜昕一听,立即焉了,怎么我就左右都是挨批的命,怎么说怎么错的。凌展铭就差没说叫你不上进,事业打诨,婚姻待定,你看看几个哥们里面就你最好命,结果就成天二世祖一样的混吃等死状,不让人挤兑才怪(姜昕:我容易么我,我还好命?)。
姜昕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也知道大家是好心,所以抗议无效以后就随大家去了。在沙发上摆出一个舒服的造型,拿出遥控器调了一张清爽的轻音乐cd点了播放。办公室精致音箱里舒缓的流淌出轻柔的音乐,一下把大家推出了这个繁华物欲的世界,气氛变得安宁而温馨,伴着茶香,人也像洗净了灵魂,超然物外。
凌展铭对这样的环境是喜欢的,不然他不会忍着某人的呱噪经常到这边来休闲,或者偶尔疲倦想静下来清静一下。不是自己不能在自己公司安排一间这样的房间,而是秉着节约原则,既可以串门,又可以训人,还可以轻松处理文件,更可以瞧瞧某人有否变化,一举数得。姜昕就不用说了,他的信仰就是工作是为了娱乐,所以一切合眼而且能放松自己的方式都是可以存在的,办公室弄的不是一般的舒适,凌展铭的双胞胎儿子不满周岁时到这边来都睡着好几次,可见小孩子都可以无条件无抗拒接受的区域肯定是舒适区了。
两人都放松心情,不再说话,把时间交给音乐,让音乐来抚慰和熨平被工作和生活撵出的车辙,伴着室外难得的春日暖阳,身心都感觉浸泡在37度的温泉里,从皮肤到藏在身体深处各部分的器脏都自然的放松下来,郁结消散,伤痕摸淡。姜昕虽然对凌展铭诸多抱怨,但是有他在,办公室无形中出现一股强大的安定气息,每次这样心情放松,音乐相伴,自己总感觉自己在被无形的净化,舒服得差点睡过去。所以再怎么抱怨,他还是会不断更新自己办公室的舒适设备,明目张胆的散发着吸引力,召唤着大家过来多串门。
魏严从茶水间回到办公室,办公室已经看不出刚才有魔化过的痕迹,大家都乖乖的回位置上赶自己的工作进度去了,气氛正常而张弛有度。魏严这会才感觉自己真正的心神统一,前一个小时仿佛横空插入的一个时间片段,离自己遥远而陌生。喝了一小口还很烫的速溶咖啡,魏严迅速的进入工作状态,整理自己出差了解项目的各种资料和数据,梳理出条目和板块,交给助理形成一份文本文件再传给姜总评估,可以的话将是一个值得争取的项目,虽然现在公司的吞吐量还没有这么大,但是找同行合作未必不是一种办法。
迅速在便签本上清理出项目的主次注意因素以及未见明朗的预估因素,把自己带回来的资料夹在一起,按通内线叫苏源进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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