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样。”
一壶酒没多久就喝完了,赵五招了招手,让谢宁双到厨房再拿一壶,而他自己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论起武学天赋,聂白倒也和他大哥差不多,只是聂遥毕竟年长几岁,性情内敛沈稳,早就是下任庄主的人选。”
“可不是吗?早就听说老庄主喜欢哥哥,不喜欢弟弟,两兄弟多半是早有心结,这会儿又出了事,恐怕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赵五一愣,见这几人的沈下了脸孔,心知不妙,就连笑容也有些勉强。
“不知道这会儿是出了什麽事?”
其中一人忙解释:“差点忘说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啊。听说聂白一回到山庄,就被他哥哥关进牢房了,原本只是他们的家务事,传出去之後,聂遥不得不站出来解释,原来老庄主不是病死的,是被毒死的。”
一个人说完,另一个人又补充。
“听说这毒特别厉害,无色无味不说,根本一点征兆都没有,去年老庄主的寿宴上,聂白不是送了一盒安神的熏香吗?听说,这毒就是下在这里面。聂遥原本还想著家丑不可外扬,没想到事情传出去了,也不得不说清楚。”
“哼,那是当然的,老庄主怎麽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就这麽被自家儿子不明不白的害死了,怎能瞒过江湖众人。”
“看不出聂白这小子如此阴险,老庄主确实偏爱他大哥,但也不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聂遥原本还想悄悄处理,也算是给足了弟弟的面子。”
“要我说,这种事情就不应该瞒著外人。只要是江湖中人,只有江湖事,哪有家务事。”
此时,谢宁双已经端著两壶暖酒过来,赵五笑著站起身,亲自为几位大哥斟满。
“小夥子,这酒不错,哪儿弄来的?”
赵五笑了笑,神情自若道:“一个朋友送的。”
大汉一口饮尽,又自个儿斟满,笑呵呵地说道:“我看你这里没什麽人烟,也不问你多讨几壶了,下次碰到那个朋友,让他多捎几壶,改日路过你这儿再来拿。”
赵五双手背在身後,不著声色地握成了拳头,除了谢宁双之外,无人发现。
“好,改日遇到他了,我跟他说一声。”
说罢,赵五又招呼了几句,便与谢宁双一同上楼准备客房。
夜里,他站在柜子旁边,取出了剩余的熏香,眉头微皱,脸色并不好看。
“你怎麽了?”
谢宁双突然出现在他的後面,声音毫无起伏。
“你说,这熏香会不会有毒?”
赵五将熏香放在谢宁双的面前,谢宁双接到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几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有毒,我们岂不是早死了。”
赵五轻笑,将东西放回了柜子。
这一夜,他们的房里仍是点著一炉熏香,淡淡的香味和从前毫无差别。
翌日,几个大汉离开之後,赵五便回到房里整理起了包袱。谢宁双见状,突然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跑上前,等到他站在赵五面前的时候,却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你怎麽了?”
谢宁双喘著粗气,额头上还淌著汗水。
“没事。”
谢宁双目光死死地盯著桌上的包裹,语气平淡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赵五一愣,动作略有些迟疑,抬头时,他笑得一如往昔。
“去找聂白。”
“为什麽?”
赵五叹了口气,神色如常地说道:“我不救他,他就会死。”
谢宁双眉头紧蹙,目光盯著赵五的脸孔,久久没有移开。
“你不是说不会离开这里?”
赵五一惊,脸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没有他,我们会饿死。”
赵五一边说著,一边继续整理东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急躁,已是恢复平常的样子。
“我可以去找食物。”
再抬头时,只见谢宁双一脸认真地看向自己。
“聂白是我的朋友。”
四目相交之时,赵五没了往日的痞气。
谢宁双紧紧地盯著赵五,胸口略微起伏,仿佛是在压抑什麽。
“当初,你也没有来找我。”
赵五忽而轻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你想起了什麽?”
谢宁双握紧了拳头,掩饰地背到身後,他的眉头皱得很紧。
“不,什麽都没有。”
说罢,谢宁双不再出声,目不转睛地看著赵五的包裹,几次想要做什麽,刚刚伸出手又缩了回去。
等到包裹整理好了之後,赵五突然抬头,笑吟吟地说道:“你还愣在这里干什麽?还不赶快收拾几件衣服。”
谢宁双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愣愣地问道:“你要带我一起去?”
赵五不禁大笑,捏了一把谢宁双的下颚,嬉皮笑脸地说道:“难不成让你一个人饿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谢宁双突然慌张地走上前,飞快地拿出了几件衣裳。匆忙之际,他的大腿撞在了桌子上,来不及觉得吃痛,他面不改色地收拾起了包裹。
未到午时,两个人已经离开了酒楼。走出大门的时候,赵五不禁回头望了一眼,神色略有些恍惚。
谢宁双紧紧地抓著他的手,牵著他一个劲地往前走,死死地拽住不放。赵五被他抓疼了,不得不回过神,无奈摇头,他道:“放心,我不会一个人离开的。”
谢宁双仍旧盯著他看,没有吱声,也没有反应。
赵五忽然想到什麽,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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