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我就从那边路过了训练场,忍不住看了会,也嘲笑嘲笑他们那可怜样。”
袁斌华见状也在边上帮腔:“难得看着别人受罚的滋味不错吧?怪不得我从窗外看到你小子鬼笑了半天。”
赵八一自然明白袁斌华是帮自己,连忙附和挠着脑袋,笑道:“嘿嘿,被你看见了啊。”
“不就你那点小心思,真像个小孩一样。”
两人一搭一唱着围绕着没有营养的话题,孙栋林见状,像个诗人一样摇晃着脑袋,慢悠悠的说:“你说这人生多无聊,尤其这部队生活,一个剃须刀都能搞出那么大堆事儿,要赶上外面世界,那偷这玩意的人有多少?还不如摸别人口袋里的皮夹来得有意思,哥几个,你们说是吧?”
“哈哈,就是就是。”
孙栋林平时废话最多,不过人缘也搞得不错,毕竟人优点就是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瘸的说成瞎的,那也是门技术活呗。
咱们的赵八一同志可没这个福分,只有两哥们,只说真心话,绕长城的说话方式,他可不习惯。
第二十七章:前戏的预兆
赵八一上铺原本在看书的黄大虎突然凑出个头,黝黑的眼睛直盯着坐在临边下铺的王小毛旁边的赵八一,倒是吓了对方一大跳,要知道自从第一天赵八一同志不小心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导致了两人,甚至大半个班的人都对他有了歧视之后,上铺的黄大虎更是当他为透明人。
不过黄大虎也不是个多嘴的人,不和人多交流,喜欢一个人闷在他的床上看书,没想到他竟然开口问赵八一:“你碰到班长,班长有说啥吗?”
比起跟赵八一曾说的第一句话来对比,黄大虎同志的普通话学的已经好了很多,只是稍微参杂了一点点乡村口音。
赵八一愣了愣,反射性的回答:“就问我怎么没陪王二毛,到处乱跑是不是想再去罚跑。”
索性他早想好了一套说法,所以这时候直接蹦出口也不让人怀疑。
听见他们聊的话题又回到了万安身上,孙栋林同志自然参上一脚,他神神秘秘的说:“不过,你说这班长抓到那贱人真会——”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表情夸张。
赵八一耸耸肩,说:“谁知道啊?如果轻的话,或许是三个月完了去喂猪,如果重的话,那大概就是直接被开除了吧?”
模凌两可的回答让孙栋林差点跳下来揍他。
“嗳,嗳,嗳,赵八一同志,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两面光的,说!是不是你在班长那里听到什么了?”
“哎哟,冤枉啊,这种内部的事,班长怎么可能会告诉我啊,要说也一定和班副商量啊,哥们,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您也知道,班长打从我进了这新兵连之后就没给我个好脸色过。”
赵八一哇哇直叫着屈,孙栋林见他那模样,想想他的话,倒也信了八、九分,点了点头,自语道:“也对,这么大的事,班长跟四班所有人说也不会跟你说啊。”
赵八一在心里“切”了声,谁说班长不和他说,他就不能和班长说了?不过戏还得演全了。
“班长那么聪明一人,这事要调查起来一定很快,或许……”话到嘴边,他突然住口了,急得班上几个性子比较急的就催了,他才压低起声音,神神叨叨的说:“我觉得班长自己心里都有了底,说不定知道了点什么线索。”
“那,那是什么线索?”
李栋也忍不住插嘴,赵八一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才想了想,说:“这个我怎么知道,他老人家那套,我们做小的可猜不到。”
李栋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吃午饭的喇叭声打断了他,四班人匆匆忙忙就跳下床的跳下床,穿外套的穿外套,往食堂方向跑去,早饭没吃,个个都跟匹饿狼似地。
到了下午训练,万安好像是压根就不记得早上的突发事件,该训练的项目一个不少,该罚的人也一个不落,让人觉得似乎他已经把早上的事都给忘了。
这一反常的现象反而让人疑惑不解,人心惶惶的,赵八一则在里面暗暗的窃笑,心想:这万安也真懂得用心理战术,那尾巴很快就会跑出来了吧?
到了解散,万安都没说一句关于调查害虫的事件,四班人人疑云密布的回了寝室,到了睡觉之前都在讨论这万安的奇怪和这事件的真正凶手,仿佛个个都成了名侦探柯南。
接下来的两天四班都很平静,但人人心中都打着小九九,但在不知道那害虫是谁的情况下,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依旧过着重复又重复的日子。
第二十八章:高调的质问
直到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大家进入新兵连的第七十七天的晚上,离熄灯还有四十二分钟的时候,突然出了件始料未及的事,挑起事端的是孙栋林,而另一主角则是李栋,你说两八杆子打不去一块的人哪能擦出“火花”的?
这就得说起孙栋林的一句话了,话说当时赵八一正跟王二毛在床上玩挑火柴棒的幼稚游戏,而李栋则跟他一个老乡唠嗑,而我们一时兴起y名侦探的孙栋林同志忽的从上铺跳了下来,赤着个脚几个标准的小跑姿势到达李栋床铺前,手一指,道:“李栋同志,我总觉得你的嫌疑最可疑!”
所有声音在这一刻全部安静,赵八一正挑着火柴的手一抖,全塌了,吴用粘剃须刀的胶水都甩到了自己手上,袁斌华在写每日报告的笔一划,墨水都洒了,四班里一片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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