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原本美艳的小脸肿了起来,还被划了不少的伤口,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器划伤的,横七竖八的伤痕让那张脸显得有些狰狞恐怖,唯有那对水润的杏仁眼一如往昔。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被毁了,莫三孚想到此处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就没了,只是那眼神却愈加凉透心魂。
莫三孚伸手看着林玥欢的脸,道:“这是他们划的?”
看着莫三孚的脸,林玥欢突然觉得有些怕,但他知道莫三孚的表情不是对自己的,便道:“没事莫哥,反正我也不喜欢这张脸。”
“可是我很喜欢。”莫三孚缓缓笑了,摸着他的脸道:“就算没这张脸你也很好,但是这是你的脸,你的这么漂亮的脸,就算不在乎这张脸是美是丑也绝不允许别人毁了它。”
林玥欢被莫三孚摸得浑身一僵,被划破的唇边伴着红得刺眼的血喃喃吐出莫哥两个字,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他自被莫三孚救下,并悉心照顾起便认定了自己的亲人只有莫三孚一人,他从雍州到云州,一方面是因为不愿意待在雍州,想到他娘的故乡云州来,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莫三孚说过他家在云州忠县莫家村。
他一个人想着莫三孚,挂着莫三孚,这么多年就只在心底放下这么一个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那样的情感,不敢却又不甘的执着,所以他听到莫三孚准备成亲,想也没想就说自己要来柳州这里。原本他是不来的,何笙说了他会在九道坡等他一个时辰,若他愿意跟他就去,不愿意就决不强求。
林玥欢知道自己对何笙没有那种感情,但是莫三孚要成亲了,以后与其与一个陌生女人共度残生,不如与一个疼爱自己的人了此余生。
可是现在,莫三孚这般表现究竟是因为什么?林玥欢不敢想,那三个正徵宗的弟子也不容他多想。
莫三孚说完那句话就转身看向那三个正徵宗的弟子,那指挥飞剑欲将林玥欢斩杀的人面色黑沉地看着莫三孚,“这位道友,正徵宗替天行道,斩除妖邪,道友为何阻拦?”
“哼,替天行道,斩除妖邪,你正徵宗凭什么替天?”说话的是破除阵法赶来的何笙,那张不输林玥欢的脸上满是不屑,冷眼看着那三人。
“妖孽,休得强词夺理,你身为妖邪,人人得而诛之。”那三个人中唯一的女人冷冷地看着何笙,可以看出那对眼睛里是真正的恨意而非大部分正徵宗弟子眼里的自觉孤高。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情节发展木感觉了,唉:-(
☆、第四十章、死亡
莫三孚没管这二人心里在想什么,祭出自己刻画过的铜板,带着骇人的锐气向那三人射去,直逼那三人的脸。
何笙这时也看到了林玥欢被毁了的脸,看着莫三孚紧紧护住林玥欢,又看了看冷酷地看着自己的三个人,一时间冷笑了起来,那狐狸眼里是真真正正的冷冰冰的怒火,“余晶,这就是你的手段?”
莫三孚指挥着十余枚铜板专挑那三人的脸攻击,分神听了何笙的话,嘴角却挂上一抹笑,物极必反,莫三孚这是气狠了,连着何笙一起恨上了。
“哼,这是你的报应。”那名叫余晶的女弟子躲过了一枚铜板,却被另一枚铜板伤了脖子。
“闭嘴。”正徵宗内,莫三孚重点照顾的人是那个欲杀林玥欢的男人,此刻他浑身是血,脸色不白反黑,他没管何笙,反而看向莫三孚,“你是净明堂的莫清沉?”
“净明堂?”与那男人的狼狈相比,莫三孚显得轻松无比,听了那人的话,反问一句,突然发狠,指挥三枚铜板狠狠滴在三个人脸上划上了深深的伤口后停下飞舞的铜板,虎视眈眈地停在那三人周围。
那男人看莫三孚停下了铜板,面上一喜,道:“清沉道友,在下正徵宗明知。净明堂与我正徵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师兄妹几人在此只为斩妖除魔,无意冒犯道友,请道友见谅。”
明知说罢,却没见莫三孚接他的话,反而指挥铜板在他脸上狠狠划了一道口子,与刚才那道伤口结合将他好好的一张脸分成了四块,更让那张脸扭曲得不成样,“莫清沉,你欺人太甚。”
“呵。”何笙站到莫三孚身边,道:“你以为凭着几句话就可以抵消你上了小玥的事?该说你是天真还是蠢?”
“你二人其人太甚,便别怪我心狠手辣。”那三人中一直未说话的男人抬起一张脸,让莫三孚和何似都皱起眉,那张脸不知被什么东西腐蚀了,坑坑洼洼,本就丑,笑起来更是恶心,“我就是恶心那些长得好的人。”他舔舔唇,一双畸形的眼睛看向林玥欢,“那张脸真是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让人手痒痒,嘿,我就直接划花了。”
“聂荣!”明知又急又怒,直接叫上了名字,他知道聂荣本事不小,但是和莫三孚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聂荣瞥了明知一眼,道:“怕什么?一个被逐出师门的人,值得你们这般害怕?”说着看向莫三孚,满是鄙夷。
那聂荣说罢便向莫三孚冲上去,莫三孚冷笑接手,这边余晶也提起剑刺向何笙,独留明知在一边着急。
莫三孚并不想和聂荣纠缠,林玥欢的伤势不容耽搁,见他攻来立即指挥铜板聚成破灵阵法,打散聂荣的术法,乘胜追击,莫三孚一挥右手,再一抓,铜板破灵阵散开,每枚铜板都如一柄利剑一般射向聂荣,聂荣躲闪不及,被七枚桐柏射中,鲜血淋漓,愤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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