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性器又对准了穴口,毫不艰难的一顶而入,继续大动起来。
何司令是在中午时分,提着一包酥糖来白苏臣这里消遣的。
傍晚,临近太阳落山的时候,他恢复了身体的知觉。
他的体内灌满了白苏臣的jīng_yè,以手撑床半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一部分粘稠的液体糊在他的股间和大腿内侧。
白苏臣背对着他坐在窗前,借着并不明亮的天光,翻阅着那本破书。
何司令爬到床尾,强忍了身上的疼痛不适,慢慢的穿上了衬衫裤子。
“小舅舅。”他轻声开了口,语气飘渺的好像鬼魂显灵:“我是不是很傻?”
白苏臣没有回头,语气冷淡的答道:“是的。”
“很可笑,是不是?”
“是的。”
何司令从衣服堆里翻出一支手枪,握紧了对准白苏臣的后脑,一言不发的扣动了扳机。
白苏臣死的很痛快,可以说是毫无苦楚。
他的脑袋在一瞬间就开了花,脑浆四面喷溅;然而身子还坐在桌前,两只手按着书本,头都没了,还不识时务的想继续把书读下去。
又过了足有一分多钟,也就是院外的卫兵急急忙忙的冲进房内之时,他才彻底的从椅子上倒了下去,看来是认命了,老老实实的去死了。
何司令面无表情的下令:“把他拖出去埋了,不要声张。”
卫兵运走了白苏臣的尸身。而何司令穿戴整齐了,也跟着出了房门。
他缓步走在院子里,随着步伐震动,白苏臣的jīng_yè沿着他的大腿慢慢流下,温热的,带着他和他的体温。
而远方残阳如血,那晚霞的光彩比白苏臣的脑浆更鲜艳夺目。
第33章佛佑我
何司令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有问题。
“我杀他干什么?”他问自己。
答案是他也不知道。而且白苏臣已经被埋进了土里喂了蚂蚁,就算是得出了答案,也是毫无意义的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的后悔,虽然的确是肠子都悔青了。天晓得他有多喜欢白苏臣,纵使白苏臣无意接受这份爱情,那么偶尔能见他一次面,和他动手动脚的玩闹一阵子,也是很好的啊!
不过现在,就因为自己那下意识的一扣扳机,白苏臣这个人,没有了。
这件事情不能细想,否则会让人发疯;而且也不敢去细想——他的手下死过无数的人,死就死了,好像一镰刀下去,自然就会有一大把稻子被腰斩一样,非常的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可是这回不知怎的,他就觉着白苏臣留下来的怨气无所不在的弥漫了,重的好像一块无形的乌云,沉甸甸的压在上空。
到了夜里,他似睡非睡的,时常就会在朦胧中觉着屋里有人。那人穿着一身淡色西装,整洁利落、风度翩翩,在床前无声的走来走去。走着走着,停在床前弯腰俯视自己了,一个声音响起来:“小七宝儿,你怎么能杀我?”随即红的白的从他头顶涌出来,瞬间就流了满脸。
何司令“唿”的坐了起来:“小顺!”
外界的行军床吱嘎一响:“七爷。”
“进来!”
小顺踩了拖鞋,快步推门走了进来,顺手拉开了电灯。
何司令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一头一脸的冷汗,前额的短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了脑门上。扭头望着门口的小顺,他忽然发现这孩子已经长成了一名很威武的青年。
这让他安心了许多:“你搬进来睡。”
小顺没问原因,答应一声后便转身回去,把行军床上的铺盖卷起抱进来,捡那靠门的角落铺好了,然后关好房门站住。
何司令也没有什么好说,只想房里多了个男人,阳气更重,多少让人胆壮一些。
“关灯睡吧。”
他掀开被子躺了下去。眼前一黑,紧接着屋角处也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一切归于平静。
何司令闭上了眼睛。
“小七宝儿。”白苏臣的头砰然爆开,声音却还在:“把我的头还给我。”
小顺刚刚入睡,就被何司令骤然发出的叫喊声给惊醒了。
床上的何司令气喘吁吁的大声道:“开、开灯!”
他一骨碌爬起来拉开电灯:“七爷?”
何司令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因那雪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所以浓秀的眉眼就愈发显得幽黑,眼瞳又像暗流汹涌的深潭,不晓得几千米下出了什么玄虚,传到水面上时,就只剩下一点不甚激烈的波动。
“屋子里还有人?”他轻声问小顺。
小顺听了这话,有点发懵:“没有啊。”
何司令蹲在床前,掀开曳地的丝绸床单向床底下望了望,随即起了身,又去打开大衣柜同橱柜的抽屉,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末了,他一无所获的坐回了床上,胸膛一起一伏的喘息。
“小顺。”他拍了拍身边:“上来睡。”
小顺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为了给小顺腾出地方来,何司令把自己的羽绒枕头向一旁挪了挪,枕下的两把手枪同白瓷瓶子就露了出来。他将手枪掖回枕下,拿起白瓷瓶子放在眼前,恨恨的说道:“你就看着他吓唬我,也不出来帮帮忙!我怕他,你这个死鬼也怕他吗?”
语毕,他对着白瓷瓶子重重的啐了一口,然后也将其塞到了枕头下面。
这时小顺就抱着枕头和棉被走到床边了,意意思思的站着,不敢往床上放。何司令并没有心思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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