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种感觉很棒,回到家里不是只有电视机的声音..虽然这并不是我的家。
睡浴缸也好,我想再住久一点。
鱼阿展,我怎么可以那么爱你..未染小坛y搬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夜晚的凉风从没有完全合上的窗户吹进,窗帘沙沙飘动,我想我会一辈子记得这个画面。
扯了扯身上的毯子..毯子?我坐起身,揉揉发晕的脑袋,咖啡色的薄毯从胸前滑到膝上,有阿展那种干净、带了点淡然的味道。
幸福的感觉让我悲从中来,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个局外人、旁观者,我到底在追求什么、等待什么、期盼什么?如果我不奢求爱的回报,那我为何要在这里?
「你醒了?」阿展温润、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茫然的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他靠着餐桌,无框眼镜下透出温柔。
阿展的眼神一直这么温柔吗?我从来不敢迎视他所以不知道。
「啊..」瞬间我明白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并奇怪答案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我只是想跟着、陪着、看着。愿意为这仅有的、微薄的意念付出一切可能的努力。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为阿展而死,或是堕落到怎样邪恶的地步,因为这些都不是我能预料发生的事,但..但..我能承诺─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变老、全年无休、一辈子的爱。
最简单的,真实的爱。
「吃饭吧,我弄了炒饭。」他说。
「喔。」我应了声,感觉好像忘记什么。
从沙发上爬起来,混沌的脑袋还没办法完全控制身体,我走向餐桌时,脚步不稳踉跄了一下,晃动的视线似乎看到阿展抬腿欲上前,但我站好后发现他依然靠在餐桌旁,笑了笑觉得是错觉。
「你弄的吗?」我拉开椅子坐下,有气无力的说。
「只是想挑战看看。」他说。
「..阿展,你是真的很想嫁人吗?」
「..」某大作家重重的将筷子扔到我手边。
如果要为我喜欢吃的固体食物列个排名的话,第一名是寿司、第二名就是炒饭..也就是说我现在咀嚼的食物就算火侯差了点,也可以让我心满意足的嗑掉两大盘。但一想到我这个礼拜的疯狂工作地狱,我暗自提醒自己舔干净手上这一盘就好,免得我的胃哭喊着大人饶命。
我该不该提醒阿展这炒饭油放太多了..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违背良心?
「对了,我拿来的粥呢?」脑子稍微清醒后,我想起学弟的爱。
阿展说:「在冰箱,怎么,那是你原本的晚餐吗?可是我看它是冷的。」
「午餐啦,那是学弟的爱,买了两份我吃不完。」
「莫诚宇买给你的?」阿展突然沉下语调。
「嗯,小莫买的。但我之前已经请同事帮我买了,所以没吃..」
话还没说完,阿展站了起来,从冰箱里拿出「真粥道」的袋子。
「所以你现在要吃吗?」
他几乎用撕的打开塑料袋,拿出装满粥的纸碗,瞪着那个碗,眼中闪着..呃,仇恨的光芒?提到阿展时,小莫似乎也是这种眼神,他们两个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吗?
「明天当早餐好了。」我说,「应该不会坏。」
阿展掀开塑料碗盖,沾到盖子上的黏稠米粥让他露出厌恶的表情─这绝对是种病态的洁癖!
「既然这样,我可以吃吗?」他问。
「可、可以呀。你还吃的下?」他还有半盘的炒饭耶。
「一定能吃完的。」他笑mī_mī的说,神态似乎有种得逞的奸诈。
「..喔。那我可以喝柳橙汁吗?」那是我心中排行no.1的液态饮料。
「我拿别的给你。」说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鲜榨柳橙汁。
我偏着头,理解不能。
吃饱后,我被冷鱼大人赶去洗澡,好早早上床睡觉。在经历一段几乎要在浴缸中睡着然后淹死自己的心路挣扎后,我洗完香香,随手抽了条毛巾擦拭湿漉的头发。那位大人警告我,弄干身上的每根毛后才能离开浴室,不准让他看到他宝贝地板上有半颗水滴。
坐在浴缸边缘擦头发我又几乎要睡着,想到明天还有二点五倍的工作要做,再不睡觉我会死。懒得理那只洁癖鱼了!我用大浴巾将头发随便包一包,准备离开浴室。
过长的浴巾垂在肩膀上,从镜子里看起来我的样子有点蠢,盯着起雾的镜面,我一时玩性大起,将毛巾的两端卷到头上,
捏成两个馒头。
馒头因为承受不了重力往下垂,在耳朵两旁拉出两条松布卷,垂垂又短短的有点像羊的耳朵..
我挺起腰,「花哈哈!本大羊终于进化出耳朵了!」再来就是超有用的角啦!..真无聊。我打着哈欠。
阿展听见我走出浴室的声音,在沙发上回过头说:「小羊,今天你睡我房间,我要赶稿,你在客厅会吵到我。」
鬼啦!我睡着的时候安静得像头羊。但我也懒得跟他辩驳,能睡在大床上当然是好,边打哈欠边点头,走向他的卧室,正要往亲亲阿展的床上扑,突然想起我放在客厅的闹钟,捏捏耳朵让它形状更漂亮点,我又晃回客厅。
阿展正看着电视,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他那剩下的半盘炒饭..我想,要解决那盘可能还需要好几个晚上。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我抓起桌子上的闹钟,用仇恨愤怒神情把它的屁股翻过来,调好明天要让它鬼叫的时间。我真的可以再睡五百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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