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反应慢半拍,愣在原地不做动作,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外面的人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便用手中铁剑敲打着梯子,叫道:“快点!听见没有!想死吗你们!”
“死”字一出口,跟个驱动令似的,把这些个木头人全给激活了。只看这些人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的爬上梯子,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华钰辰往淇哥这边凑了凑,免得被人误伤。
外面的人再次敲了敲梯子,力度比前两次都要重:“给我一个一个来!”
众人也不敢违抗,纷纷听了指挥一个一个的爬了上去。
华钰辰和淇哥落在了最后,等他们都爬上时才发现,外面是个更大的牢房。
说是牢房其实不然,这其实算是一个甬道,从华钰辰这处望去,却是望不到头。
那些人刻意穿了黑衣,蒙上黑布,十几人围在了他们的两头,催促着他们往前走,他们手中都拿着刀剑,若谁敢多走一步,便会被捅成篓子。
走了一段时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色亮光,淇哥将华钰辰拉向自己,小心翼翼的走着。
出了甬道,豁然开朗。华钰辰用手遮住了些光,待适应后一看才知,周围群山环绕,雾气四散,他们竟是在山顶上。
华钰辰不安的看向淇哥,淇哥将手指放到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见了光,那些被抓的人便浮躁起来,胆大的直接问了:“你们抓我们来这做甚?”
哪知话音还未落别被人从身后用剑柄一击敲倒了地,四周顷刻便安静下来。
华钰辰往淇哥身边挪了挪,紧张的环视四周的黑衣人。
等了片刻,有几人从远处走来,衣着却是暗红色,脸上是毫不掩饰。淇哥看着那几人腰上的挂牌,皱了皱眉,嘴巴微微动了动,轻声念了出来:“赤骆堂。”
华钰辰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淇哥,淇哥斜了斜眼,示意他自己看。
华钰辰仔细一看,果真是赤骆堂的人。
赤骆堂属江湖四大门派之一,怎会抓这些少男少女?
那几人年纪较轻,也不过二十几岁。他们站定在华钰辰他们面前,侧脸和身边的人交谈片刻,手指在人群中挨个点了点。
旁边一个黑衣男子会意,拉着那些被指过的人走出来,华钰辰和淇哥也被推了出来。
一人道:“走吧。”
众人皆是不明情况,惶惶不安地跟在那几人身后。
沿路是庭院景色,七拐八绕的走上了半天。
华钰辰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这人的确是挺霉的。天上掉馅饼从没砸他脸上,倒是地上挖的坑他掉得勤快,搞不好真要出些什么事。
这时对于身边的淇哥,尽管这人的不靠谱他是亲身领略过的,但此时华钰辰的所有安全感,都通过淇哥那一呼一吸,一动一走传来。
抛除其他的不说,至少这人是个能喘气的。
淇哥从小游历江湖,见多识广,虽是被大派捉了来也比一般人要冷静得多。
他瞅了眼华钰辰,发现那厮似乎比自己还要平静。
那几人中,分别是赤骆堂堂主鬼龙须和的大弟子以及大弟子自己收有的徒弟,此外还有一个二弟子。
大弟子随的是鬼龙须的姓,名叫鬼古,近而立之年,其两个徒弟叫鲤对,桔子。年纪尚浅,不过二十出头。二弟子鬼泉与那鬼古年龄相差很大,竟与那俩徒弟差不多。
鬼龙须领在前面,走了大半个赤骆堂,从后院走到了中院。
华钰辰等人被绑了双手,蒙上眼睛,牵着进了某个地方。这地方明明干燥,踩在地上却出现了水声,华钰辰动着鼻子嗅了嗅,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黑暗中人的听觉与嗅觉最为敏感,华钰辰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周围动静,身边抓着他的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响在他耳边,他脚步走得小心起来。
淇哥静静的算着脚下的步数,记下拐点,脑中浮现大致的地图。
只听一声门轴咿呀响,他们被领进了一间屋里。
待眼罩摘下后,四周环境几近一片黑暗,与蒙上眼睛也并无差别。
鬼龙须手指动了动,鲤对便上前待命。鬼龙须借着昏暗的烛光瞧了瞧屋里的人,手指指着最边边的一个少女。
鲤对了然,和桔子一起上前架起了那位少女。那少女自知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挣扎得厉害,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嘴里嚷嚷着“不要”,愣是把鬼龙须给惹烦了,只听他低沉道:“舌头,割了。”
那少女闻言顿时没了声音,只憋得抽泣,一言一语也不敢发,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架了出去。
鬼龙须选好了,按辈分便是大弟子鬼古来选。鬼古把另一个漂亮的选走了,鬼泉暗骂,面上却只平静的挑了个次好的。
鲤对和桔子留在里面看守,房门关上不久后,门外便传来了少女痛苦的喊叫,一声一声凄厉非常,听得屋内的人都冒出冷汗,心里有些羡慕起那些没被带来这的人。
殊不知那些人比自己要惨上多少倍。
华钰辰缩在淇哥身边,听到屋外的声音,才知道自己被带来这样是要做些什么。
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门再次被打开,那两名少女□□着身子被丢了进来,下身一片惨不忍睹,人亦不知死活。
门再次被关上,只听一阵叮当锁门声后,脚步声走远了。
看鬼龙须走了,鬼泉整了整衣服,笑着调侃鬼古道:“师兄,怎每次都这么狠呢?那小姑娘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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